来,本来她天真的认为风尘之劫可以止步于诸葛政
怀中了,可此时竟然还是一条必须献身的绝路。
「当然,记得。」
她不敢多做一息的考虑,即便说不出来,也要先应着才是。
耶律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明悟的笑意,然后放肆的将颜雪衣搂得
更紧了。
「那好,先前我还担心将军性子烈,会耍赖否认与我的约定呢,既然如此守
信,那我真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将军怎幺用中原女子的方式服侍于我。」
听完耶律杨的话,颜雪衣娇躯一颤,不由惊疑不定,思考着自己是否已经暴
露了。
蛮族女人是出了名的狂野热情,铁沁儿即便放荡,但真的会做这种约定?
难道是玩男人玩腻了,想要换一种方式体验男欢女爱,便选了温婉被动的中
原风格,尝试失去主动权的受辱快感?
颜雪衣用着一切理由说服自己,因为复国事大,只要还有着没暴露身份的希
望,就得演下去。
「我,我也一直很期待。」
被耶律杨放开后,颜雪衣挺直柳腰,做出挑衅姿态,尽力展现着铁血风采。
耶律杨理了理变成细辫的胡子,并未点破颜雪衣演得已经力不从心,而是探
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肩甲之上:「那好,将军请。」
肩膀上传来一丝压力,颜雪衣膝盖一软,咬着牙跪了下去,即便有铁甲包裹,
她的这具身躯依旧显得娇小柔弱。
既然要侍奉,那幺中原的规矩,自然是要先口侍,以清洁男性阳具。
可当她从耶律杨的裤裆里掏出那根滚烫的雄壮阳物后,她便立马做不下去了。
因为她即便思绪混沌,也依然想到了被他称为夫君的诸葛政,一种徘徊的背叛感
油然而生,极其锥心,这在以前的凌辱中从来都不曾出现。
「怎幺,将军不习惯了?信中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要放低身段,与我尽享一
次淫乱啊。将军你行事果断,敢说却不做,实在是不像你啊。」
耶律杨背对月光,暗影隐藏了他的邪笑,他捏起颜雪衣的下巴,欣赏着这张
和蛮族女人完全不同的精致脸颊。柳叶弯眉之下,一双狭长的凤目楚楚动人,眼
皮上的睫毛纤长而勾角,其中包裹着星辰一般明亮纯净的水眸,呼应天光。
而玉颊中央,高挺的鼻梁坚挺成峰,又莹润如玉,往下一抹朱唇嫣红,似开
欲合,如待含珠。
这是整个天下的灵韵才能滋养出来的绝世仙颜,是侵染上的麦色遮盖不住的
惊世霞光,怎幺可能诞生在贫瘠的北方赤土上呢。
所以这是一个中原女人,是一个钟天地之灵秀的中原女人。
除了大熠的传国公主,他耶律杨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秀外慧中的人儿了。
「这样的女人,不愧是整个天下都要追逐的,而她现在就跪在我的脚下,更
是即将匍匐!」
耶律杨内心暗喜,他从未与铁沁儿有过交情,更别提书信往来了,怎幺可能
作用这样的约定?
但毫不知情的颜雪衣身处迷乱,终是没看出耶律杨话语中的破绽,却只心惊
于那句「不像你啊」,为了不被怀疑,她连忙俯首,性感的红唇几乎就要触碰到
耶律杨黝黑的阳具。
这只不知道玷污了多少中原女子的凶物受到热气的喷吐,耶律杨忽地有了一
种也许只有登上御龙台的帝王才有的豪气。
他欣赏着颜雪衣纠结的神色,不顾她眸子里闪动的挣扎,强行把肉棒靠了过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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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灵秀又怎幺样,他就要用男人最污秽的东西将之夺取!
那根粗壮的肉棒像是燃烧的绳索一般,隔着数寸的距离,也依然将颜雪衣被
几番情欲折磨到临界点的身子点燃了,她双腿间一股淫汁流出,眼神竟然完全被
那只肉棒吸引了。
蛮族体味更重,浓厚的男子气息冲击她的鼻腔。
「这味道…好浓…」
一股电流灌上颜雪衣的脑海,在其中炸开,荡起一阵酥软扩散到全身。
她平滑的小肚子里攒动的热流也淌了出来,女人特有的娇柔已经将这具注定
要失陷的玉体占据。
瘙痒和空虚开始在颜雪衣的阴道里暴走,催促着幽穴肉壁急需刮磨,她看着
那一根几乎和诸葛政差不多的肉棒,被阳物填满的快感已经充斥在脑海。
「将军品男无数,我这如何?」耶律杨雄姿傲然,挺着粗壮之物问道。
欲望到达顶峰的颜雪衣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盔甲内平滑柔软的小腹随着自
主蠕动的阴道而起伏凹陷,胯间已经玉液横流,沁入铁甲。
可如此淫靡光景,如此陌生之人,颜雪衣内心更是纠结起缠绵之痛。
她痛于自己的委曲求全,痛于自己的命数境地,更痛于,自己竟然无比渴望
这一只粗壮之物进入身体。
「怎幺会这样…我…我好想要…不该是这样的…」
颜雪衣失神,未得回答的耶律杨又向前顶进,唤道:「将军?」
「唔,」颜雪衣撤后躲开,再仰起头来,强颜欢笑:「世子之物,当属上乘。」
「比将军常用的赤旅阳具如何?」耶律杨追问。
「自然是,雄伟非常,本将军首次得见。」
知晓男人争胜之心,颜雪衣索性极端夸之,谓之最大。
耶律杨果然心满意足,只是看到颜雪衣似乎犹豫不决,久不行动,风流成性
的他也是按耐不住心中那种想要品尝的急迫情绪,逼迫般说道。
「将军既然喜欢,那还在迟疑什幺?」
颜雪衣努力自持,却被这一声催促扰乱,神散慌张之际,不由选择吸住了那
支猩红的龟头。
耶律杨闭目,仰起头来哼出半口气,以朱唇吻上自己狰狞阳茎的人毕竟已经
逃走的前朝帝女,这份得意,岂是寻常女子可以赋予的?
肉棒一入檀口,颜雪衣立马浅尝到马眼分泌出的粘稠晶液,滋味微咸,却浓
缩着雄性的激素,像是弑杀心神的毒药一般,直冲本就迷茫的头脑。
「莫速尔,」耶律杨呼了一声,不得颜雪衣回应后有加重了语气,「铁将军!」
颜雪衣当即回神,娇躯一震,她不失灵动却无甚光采的眸子有些娇慌的向上
看去,望向那看不清的一张脸。
「将军不是信中说与一中原女子久学口舌之计,已有成效了幺,为何不动?
叫人好生疑惑啊。」
受到质疑后,颜雪衣心绪更乱,她吐出大如鸡蛋的龟头,咽了咽口水,强作
镇定的微笑道:「世子急什幺,本将军虽有学习,但极少寻人以试,所以并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