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温暖融化着杨书香,慢慢的就把他心中所有戾气化解没了,脸上的晦涩
也渐渐褪去。
他心里想,琴娘真好,既然做了我就得扛着,总得跟她说道清楚,就拱着马
秀琴的胸脯子,说:「真的吗?琴娘,要是以后我再跟你犯浑,你甭舍不得,就
抽我大耳刮子。」
「哪敢打啊,也不能打啊!」
瞅着杨书香恢复老实气儿时还跟孩子似的在那拱来拱去,马秀琴顺势抱住了
他的脑袋,刚才做得太猛,都把孩子头发弄乱了,脸上顿时又滚烫一片,腿间也
立时潮湿起来。
慢悠悠的,马秀琴觉得心口处的咂头儿也变得硬了,羞欲中她伸出手来,就
一边拢着他的头发,一边继续说:「你平时虽然调皮捣蛋,可琴娘知道你不是那
没心的人。」
「你看着我长大的呗!」
看着杨书香的脸上终于带出了笑模样,任由他从那做着小动作,马秀琴憋在
心里的绳结也随之缓缓打开,她羡慕柴灵秀,如今体会起来真的是特别在意这股
温情,就跟杨书香慢慢倾诉起来:「琴娘能有你这么个儿子心里不知多高兴呢!
要是早知道是你,琴娘得给你煮鸡蛋吃。」
她越说越激动,身子都不禁颤抖起来。
杨书香不知内情,不解地问:「干嘛还要吃鸡蛋呢?」
马秀琴耸了一下胸口,摩挲之下,她发现自个儿的咂儿头挺凸得硬成了球儿
,羞愧的同时冲着杨书香言道:「琴娘祸祸了你,总不能让你亏了身子。」
她这话一说,让杨书香立时想起了大哥杨书文婚后转天的情况,当时娘娘陈
云丽就给大哥煮了鸡蛋,杨书香还跟着一块吃来着,此时听马秀琴讲出来顿时会
意。
没有出言再行打扰,杨书香伏在马秀琴的胸前,用脸蹭着她的心口,静静的
,他的耳边又响起了马秀琴温润的声音:「回头琴娘把鸡蛋煮熟了给你送来。」
从马秀琴怀里扬起身子,杨书香拍着心口,嘴角微微勾挑起来,笑道:「这
身子板儿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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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秀琴摇了摇头,脸上漾着红晕,说道:「老话上说,哪有行完房不吃鸡蛋
的?以前穷,我跟你赵大...你赵大还吃俩鸡蛋呢,这前儿有钱了,就更不能
让你亏了身子。」
杨书香嘻嘻一笑,把手伸向马秀琴的心口,掏进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大咂儿,
揉捏着,顺坡出溜车地说:「琴娘,要不你再给我来两次吧,还想崩你!」
看着杨书香那欢快劲儿,马秀琴脸上的红晕自始至终就没消退下去,她笑了
笑,带着和煦不躲不闪地说:「别太勤了,会亏身子的。」
杨书香疑惑不解,忙说:「总也得把你喂饱了吧,不能让你难受哇。」
臊得马秀琴脸更红了,心口突突乱跳,但她知道杨书香初经人事啥也不懂,
又不好开口教唆,便脸带羞涩,轻声说了一句:「过后吧,总不能连气儿来。」
心情的转变让马秀琴一扫阴霾,她没大的奢望,哪怕只是这么一小会儿,心
里也是极为透亮。
正要起身回家寻那鸡蛋给杨书香煮上几个,却被杨书香抱住了腰:「琴娘,
我虽不清楚你和赵大到底过得怎样,我这心里可不垒坯。他是满足不了你吗?你
跟我说。你会不会因此憋出妇科病来?」
马秀琴是过来人,又是个四十岁的女人,当然知道杨书香心里的疑问了,也
暗中猜测或许公公便是拿这件事儿蛊惑的他,就照着杨书香的脑袋上胡撸一把,
说道:「琴娘知道你的心,那都是大人间的事儿,别听他们胡咧咧。」
「那我赵大就一点都不知道吗?连那个事儿他也没有耳闻?」
挺直了身子,杨书香一本正经问了起来,他心里好多事儿都不清楚,跟马秀
琴又不是外人,就不再掖着瞒着了。
马秀琴叹息一声,先是叫杨书香心平气和不许冲动,而后终是张开嘴来,话
匣子一打开把个这几年的情况慢慢叙述出来。
听马秀琴叙述,杨书香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攥紧拳头,激愤时甚至火冒三丈
恨不得现在就跑到焕章家里把赵永安拎出来一通暴揍。
你妈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怎么批斗时没把他打死呢?我大大当年就不该救
屄养的,杂种肏的。
点了根烟,杨书香狠嘬了一口,他答应马秀琴不会意气用事,可闻听她说这
赵永安在西场上的所作所为时,实在是义愤填膺难以咽下心头这口恶气,就腾地
一下子站了起来。
「答应琴娘什么来着?都怪琴娘,都怪琴娘多嘴跟你讲啊!」
怕他冲动,马秀琴赶忙拉住杨书香的胳膊,把他拉回床头,心里忐忑不安忙
开口安抚杨书香。
杨书香咬着牙,想说当时你怎么没喊我?又觉得自个儿这想法太鸡巴不贴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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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前儿他和焕章保国夜照麻雀,曾去过菜园子里摘瓜,谁哪知道当时
琴娘正给赵永安欺负,最后竟然给赵永安拖下水里去做。
想起赵永安那慈眉善目之下的猥猥琐琐,杨书香的肺都快气炸了。
肏你妈的还真会玩!这心里暗骂,嘴上却说:「琴娘,你告诉我,这些天他
到底有没有再欺负你?你甭怕他,这事儿我不给你抖搂出去,但好歹我也得给你
出这口恶气!」
这几天赵永安确实规矩了很多,没再像之前那样颐指气使使唤她了,马秀琴
还纳闷呢,现在想起,定是眼前的人在那天跟公公说了什么,不然公公也不会老
实起来。
心存感激,马秀琴又特别知足,不想再让杨书香心里委屈憋闷,就换了个颜
色说道:「琴娘能有你这么个听话搭音儿的儿子就够了,真的没有太多奢求。」
看了下书桌上的闹表,马秀琴站起身来又说:「你躺会儿歇着,琴娘给你煮
鸡蛋介!」
强推着杨书香上床,给他褂子解开了扣,见其身上套着针线活做出来的棉袄
,有感于怀,喃喃细语道:她那性子不知收敛了多少才换来了如今的你...难
怪儿不嫌母丑...这一腔子血啊...」
杨书香不知琴娘嘴里捣鼓啥呢,看她脸上漾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他本
无心躺下,结果给硬推上炕,还给盖上了被子,就拉住马秀琴的手,够着她的奶
子嬉皮笑脸地说:「琴娘,我又硬了,要不你把外面的角门儿插上,咱娘俩再搞
一次!」
卡巴裆里还嘟噜着杨书香射出来的东西呢,黏黏糊糊又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