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歪理邪说!」
闻听此说,个声音吼道:「你简直无药可救了!」
另一个声音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无药可救?还不如说是你妒忌呢!他也
是你的儿子,你倒说教起我来了,别忘了,你我本是一体,咱俩又有啥分别呢!」
每当男人离家之后,女人的内心难免波动不已总是要压抑一段时间,这份情
感难以叙说,也没法叙说,尤其今儿个发生的事儿引起来的连锁反应,树欲静而
风不止,在那恬静温暖的房子里,浮躁的心里堆积着的情感急需一场轰轰烈烈的
宣泄,于是,柴灵秀不再思考那些个劳什子的对错,现在她所需要的就是慰藉,
解放精神释放肉体,来一次彻底的放纵。
闷哼了一声,手指终于再次插进了自个儿的肉体里,那酸熘熘的感觉从下体
传出来便一波波席卷蔓延出去,传遍全身,通体燥热。
颤抖着身体,再没了顾忌,柴灵秀举着手绢把它放在鼻子上、嘴上,来回舔
吸,掏摸着下体的动作骤然加快了起来,就那样捣鼓着下身,柴灵秀一边捅一边
又在心里来回骂起了夯货,瞅那意思,骂的对象十有八九是她那县城里教书的先
生,都是因为他不在家才造成的这一切罪责的根由,追本溯源,好像这一切要倒
退到一九七八年老爷们上大学开始计算!倏倏地,歘歘地,酣畅而又爽伐的松宽
劲儿从那肥嘟嘟的肉穴口上传来,麻酥酥的就好像串了好几个一号电池搭在上面
,反复扩散遍及全身,渗透的同时,一股透明的液体在柴灵秀反复抠挖之下,终
于射进了水盆里,哗啦啦的就跟尿尿一样,间歇性直喷了四五股出来。
喷射出来之后,身子越发酸软无力,柴灵秀迷离着双眼缓了好一阵才解放出
来,当她睁开双眼时,当她看清眼么前的情形时,心里异样连连,连脚都懒得洗
了,就那样艰难地爬上了大炕,把毛衣一脱,拉过被子囫囵着身子合上眼就躺了
下来。
这一夜,虽然屋内暖融融的,但柴灵秀睡得并不踏实。
梦里,一会儿是儿子叫人打得头破血流,随之给抓进了派出所,被五花大绑
架押解在解放车上满城游街,最后带到了枪毙人的地界儿,那情形吓得柴灵秀魂
飞天外,跪地痛哭流涕哀求警察放过自个儿的儿子,把儿子毙了她还怎么活;一
会儿又变成躺在自家的大炕上,跟老爷们甜甜蜜蜜亲亲我我,幸福着被他扛起了
双腿做那朝思暮想的事儿,做着做着老爷们的脸儿就变了,变成了儿子的模样,
他一边抽动嘴里还一边喊着妈妈,把个柴灵秀吓个半死,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理
出现了高潮,那臭儿子依旧死命地顶着她,柴灵秀手刨脚蹬,无力挣脱,几次挣
扎之后,她尖叫着不由自主地荡漾起双腿,被顶得死去活来的,一阵阵心悸简直
要她的亲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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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根硕大无朋的家伙顶在身体里肆虐着,不断膨胀,柴灵秀感觉自个儿的身
体就像那吹鼓了的避孕套,越飘越高,忽忽悠悠地就飞到了天上,随后砰地一声
炸响,她双手舞动起来又开始胡乱抓摸起来,欲把身上那个那臭缺德的推开,他
竟不害怕,还反过来问她「得劲」
吗?儿子居然敢问这样的话,这简直,这简直臊坏了柴灵秀。
像新婚初夜那样,柴灵秀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在儿子反复催问下,那股子大
力夯砸的销魂蚀骨的感觉粉碎了她的矜持,把那积憋已久的情欲开发出来,令她
无法抗拒,随之一次次丢失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最终乖乖地放弃了抵抗,在那
潮起潮落时身子骨高来高去抖动起来,嗓子眼也不受控制地喊起来:「得劲,得
劲啊~~啊~」
「啊~啊」
激灵灵从床上折腾起身子,眼前一片漆黑,害得柴灵秀坐在大炕上不断喘息
,脑袋瓜子一片潮热,身子也紧巴巴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原来又是一场梦啊!这臭缺德的,我就说他咋敢那样儿对我...」
心惊胆颤地拉着了灯,看了看手表,此时刚好清晨五点钟。
柴灵秀点了一根烟,翻身懒洋洋地偎在被子里,久久难以平息心头波动的情
绪。
良久过后,感觉身下卤得慌,这才意识到被子都湿透了,自然又把妙人惹得
一阵脸红心跳,那自不必说...杨书香又走神了,倒不是因为许加刚等人的刁
难,也不是那班主任占用下课时间,实在是因为早上看妈妈时,他觉得有些怪,
往常他肯定会跟妈妈说道两句,却在今个儿变得沉默起来。
这股小压抑带到学校里,解手时滋尿的变化让杨书香有些恍然,他意识到,
那股子「怪」
源于自身的变化。
之前还是嘟噜着个包皮仅仅滋出半米左右的距离,这回好了,轻轻一捋,直
接就打在了茅坑的后墙上,他都不敢相信自个儿现在的变化,可当他捋尽包皮看
到龟头上那一层灰白色的东西时,又有些莫名其妙,他有种感觉,这绝不是单纯
的捋开包皮那么简单,彷佛在脱离那一层束缚之后就长大成人了,应运而生的烦
恼也会逐渐多了起来。
天气转晴,瓦片子上的积雪在融化之后变成了水,流淌着、滴落着,在房檐
上垂落而下凝固成一根根冰棱子,慢慢拉长,由一寸变一尺,随着老爷儿的东升
又西落变得越来越长。
扬起手来一打,抓起一根放在嘴里,嚼得咯嘣咯嘣,这要是瞅谁别扭,照着
对方脖颈子里一丢,那乐子可就大了。
当然了,大多数的人都是跑到教室前后,三一群俩一伙拾掇着残存的积雪继
续开仗,玩得不亦乐乎。
尽管三朵金花几次央求杨书香也跟着一块玩玩,可是杨书香却没有那个心思
,应了他那句话「我自个儿还顾不过来呢,还有心情干别的?」
尽管都是借口。
杨书香的自行车总算修补好了,据陈浩天讲,修车师傅说那是「针锥子」
人为扎破的。
他在课间招呼着海涛、鬼哥、大鼻等人询问,结果都不知道情况,而后相互
转告,三班所有同学又都没发现谁跑到车棚那边做手脚,弄了个不了了之,好在
学校里许加刚等人没再跑过闹事,吴泓玉也没给欺负。
一天下来,好不容易盼到了回家,归心似箭,而见到柴灵秀的那一刻,杨书
香心底里的那股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