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托,抓住了马秀琴的奶子对准了咂头便是一通狂啃,吃得马秀琴酥胸
乱颤,两个峰点都给舔硬了,鼓翘翘变成了两粒大葡萄,看的杨书香心花怒放,
却骇得马秀琴不断张望着门口,生怕门帘撩开被人看到。
「咋的啦,要把琴娘吃了?」
低声呼唤着,马秀琴脸上的神情再不似之前那般从容,她好不容易推开了杨
书香的脸,马秀琴早就臊得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跳成了一个儿:「香儿今儿个
这是咋啦?难道他想...」
一阵阵心发突突,不敢瞎猜,把咂头上的口水抹净,马秀琴捧起那张熟悉的
脸,略带央求着说道:「听琴娘的话,去睡吧,明儿个还要去学校呢。」
屋子里热,杨书香的脸上也出了不少汗,抹了一下脑门,双手环住了马秀琴
的腰,直盯着琴娘的脸,越看心里越想依靠,不知不觉中,杨书香的手就滑到了
她的屁股上,那肥嘟嘟颤悠悠的两瓣大屁股别提多弹手了,照着上面狠狠抓了一
把,随之他朝马秀琴嘻嘻一笑,说道:「就想抱着琴娘吃咂儿」,弄得马秀琴不
知所措,一脸的惶恐。
「太晚了会给人看到的...再吃两口就得啦...」
嘴里咕哝了两句,马秀琴只得再次端起了自个儿的奶子,把头一偏,叫杨书
香上来吮吸了几口。
对她来说,这一晚上自个儿的所作所为似乎已经跨过了某道门槛,偏偏一而
再再而三地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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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琴娘的脸儿红红艳艳,那样子竟然如此诱人,杨书香伸开双手从正面搂住
了她的身子,欺近的时候伸进毛衣抓捏她的奶子,边揉边嬉皮笑脸地说:「赶明
儿趁着没人还得给我吃两口,不然我现在就不过去」。
马秀琴被杨书香搂得有些气紧,那个作怪的手更是让她脑子里成了一团乱麻
,不知所措,忙气喘吁吁地答应了下来,又被捏了两下咂头之后这才送走了他,
却发觉自己的裤裆...杨书香嘴里哼着小曲来到了东屋,那屋子里的老爷好整
以暇地整着他的烟袋锅子。
关上了门,杨书香看到赵焕章正趴在被窝里看着电视剧《千王之王》呢,往
炕沿儿上一迫,杨书香挨着老爷身边坐了下来,看着电视,把那支大梨花猫抱在
了自个儿的怀里。
杨书香用手胡撸着梨花的脑门,哄人的呼噜声就响起来了。
赵永安装了一袋烟,早就踅摸到杨书香投过来的眼神了,他抽了两口就把烟
袋锅递了过去,杨书香心领神会地接了过来,反正门也关了,也不怕琴娘知道自
个儿学会了抽烟,就吧嗒吧嗒吸了几口。
这关东烟的劲头确实不小,跟烟卷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杨书香正抽着烟,
就听老爷开口说道:「要说解放以后斗来斗去的还说的过去,谁叫暂时五类呢,
这都过去了三四十年了,咋还这么乱呢?严打了半天也没起到什么作用,还不是
老样子!」
杨书香瞅了瞅老爷,知道他在以前没少挨整,也知道他还有下言,便笑了笑
,一边小口抽着烟袋锅子一边看着电视,耳朵里兼顾着听他唠叨:「谁横谁就吃
香,老实人到哪里都挨欺负。」
趴在被窝里的赵焕章犹带着气儿,接茬说了一句:「刚才我妈还说我呢,唠
唠叨叨的说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出这一趟儿事。」
赵永安瞅了一眼孙子,便拉下了脸儿,说道:「她净瞎说!哼~不管咋样吧
,人就不能太老实了,太老实就挨欺负!我告你们,你们这岁数别什么话都听女
人的。」
他停了停,继续说道:「要是换做解放前,你们这岁数早就当了爹了,还兴
女人说三道四?自己个儿也该有主心骨啦!想当初我年轻前...哎,都什么时
候了,不说了,睡觉!」
说了一半就停,赵焕章一屁股钻出被窝,好奇地问了一句:「咋不说了爷,
您那前跟我奶啥时候结的婚啊?」
赵永安笑了笑,说:「我十六就结婚了,十七有的你爸...」,说到这里
,赵永安皱了皱眉,脸上再次冷了下来,摆了摆手,说道:「睡觉吧,天儿也不
早了。」
说完,起身下地,把杨书香腿上偎窝子的大梨花猫抱了起来,嘴里念叨着:
「该给我逮耗子去啦!」
惹来那只大猫喵喵地不依不饶。
两集连播的电视剧接近了尾声,千王之王那首优美动听的音乐再次传入杨书
香的耳朵里:情场中几多高手,用爱将心偷,就像你偷得痴情,剩下一世忧。
用欺也用骗,用几多好计谋,盗得芳心,然后致诸脑后...往日听到这首
歌杨书香总要起哄哼唱两句,歌词都记得清清楚楚,却不知为何,今个儿听起来
有些变味了。
为什么?杨书香咂么了一下,却在脑子里印出一道影子。
但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儿,血液就沸腾起来,牙关一咬,眼犄角子的疼痛似
乎也减轻了。
关掉电视杨书香脱鞋上炕来到了炕梢头,挨在焕章旁边,刚钻进被窝没多会
儿就听堂屋里老爷叫了一句:「秀琴啊,把水打来该给我洗脚了」。
杨书香冲着赵焕章笑了笑,睡前心里还思量着:「老爷家的派儿还真不小,
洗脚也要我琴娘伺候...」
犹想到吃了马秀琴的奶子,心里敲起了小鼓,琴娘的人真好啊!这一闭眼一
睁眼,已经是半夜三更时分,杨书香迷迷煳煳地看了看,眼前有些微弱的灯影子。
仔细听了听,耳边总有些什么声音在絮叨着,身上的火劲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