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
马上就要上中学了,她想看着她长大。第二,就是堂姐的事业——现代美术馆
——一个划时代的建筑。旧美术馆是海港城的跑马场俱乐部旧址,新美术馆将
在一处荒地建成。美美奂而又后现代,我感觉像是小时候外星
的建筑。这
对堂姐来说应该是她事业的一处里程碑。这座美术馆由一名月球房产商的儿子
赞助,又有国家拨出的土地。如果现在放弃,去服役五到十年恐怕不是一个有
抱负的设计师能够接受的。
王丽似乎准备了很多外地的资料还有厂矿,工地,军事基地的。但是没想
到姐姐却选了这个。他身边的男瞪了她一眼,她抖了抖身子,又大腿不动小
腿动的匆匆下楼取回了薄薄的一份资料。似乎只有十几页,对着堂姐解释到:
「如果选择在本地服役,至少要在基地里训练两到三年。这个根据你的成绩来
决定,然后可以选择在基地服役或者在家里,你自己选择房产或者租赁地也行。你选哪个?」
「就我的家好了。」
「你的家,海港城,xx路,xx号。没有问题请在这里签字。我还是建
议你在基地服役,接客次数会多一点,时间也快。而且如果在外面服役要多打
一针定位器。」王丽小心地诱导着。
「我已经决定了。」姐姐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王丽脸上闪过一丝愤
怒。
「下面对基地有什么要求么。」
「离我家近的。」
「训练期间基本不能回家,远近其实无所谓。」
「我想离家近一点,如果有休假路上能少耽搁一点。」
「那么随你吧。」
「对服务对象有要求么?可以选自己选择,无认识的,无熟
,无血缘
,无异系等。分别时间加成是加两年,一年,十个月,八个月,五个月。」
王丽不怀好意地诱导着,似乎看出了堂姐急于求成的弱点。
堂姐吸了一
气说:「放弃选择。」
「那么就是都可以。」
「身体改造呢?」
「都可以,但是要可逆。」
「好的。」……
零零总总终于把这十页全念完了,堂姐在最后签了字。王丽长出一气,
又代了一些零碎的事物。堂姐脱了上衣背对着王丽,追踪器注
进了她的脊
椎。我在监视器上看到堂姐完孩子又复健后大了一个罩杯的两个坚挺
房,
不由得下体一硬。平心而论堂姐对我还不错,我并不希望她沦为男的公
,
但是作为一个虫上脑的男
又希望堂姐被肆意凌辱。看着那些法律文书,似
乎我也可以合理合法的和堂姐发生超友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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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小心地收好签署的文件约定一周后的某个时间来找堂姐做最后的确认
,那这前还可以修改合约。堂姐似乎也松了气,送他们两
出了门。
这一周里堂姐上班忙碌之余就是给外甥安排中学,其实如果她在网上仔细
那些文书是可以避免以后的悲剧的。但是堂姐只是忙着联络学校和公司请
假。姐夫似乎知道了什么,又或者姐姐和他坦白了。这一周一直沉着脸也不
怎么回家。不过时间终究是来不及,姐姐就在小外甥上中学的前三天被王丽她
们带走了。最后还是我和姐夫带着小外甥天上中学。这一周我都是在愧疚
和奋中度过的。几乎每天都睡不着,当然小区外彻夜施工的一个旧中专楼改
造也是我的失眠原因之一。
堂姐走的那天是一个工作的中午,小外甥被带到了乡下。我和姐夫都上
班,姐姐对我说的是她要去外地出差很久。我也就假装信了,其实那天主管正
好不在,组里的其他成员也去现场调试程序。因为是市政府的监视系统,我偷
偷开了个后门给自己做了一个管理员的身份。这下不但家里的监控能看到,就
连街上的监控也是一览无余。硕大的办公室里,我偷偷锁上门。拿出了体润
滑和一卷纸。
网络上都说,新在被抓走时就开始被折磨。堂姐的痛苦就从那个时间段
开始。很多年后我才知道王丽是一个虐待狂,她被抓进监狱就因为在一个偏
远的福利院虐待那些男孤儿。这样天怒
怨的事导致了她被判终身监禁,剥
夺权。也就是说她根本在法律上除了生命没有任何
权,就算生命权如果法
院批准也可以随时剥夺。这也导致了她的领导对她无微不至的虐。在这种
况下,她只要有机会也会对任何可能的虐,更别说我那让她受尽痛苦的堂
姐。
那天因为准备资料不足,王丽在回到基地以后被半埋在沙坑里。只露出坚
挺的房以上,被基地的驻扎警察当做门柱不知挨了多少球。下身的土坑里,
道塞满了蜂蜜。而那个地方正好是个山蚂蚁窝。无数的蚂蚁钻进她的蜜
和
后门。因为只有一个球门柱,她还得微笑着大声报出进了几个球,并根据门
的判断是哪个队进的球。那种酸麻胀痛不是一般
能够忍受的。自此她和堂
姐结下了仇大恨,在整个服役期间不知多少次虐的堂姐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回到那天中午,堂姐吃了在家里的最后一顿简单的午餐,给我留了晚饭。
就在客厅里放着整理好的三个大旅行箱静静地等着王丽她们接走她。堂姐后来
对我说,她计划两年就完成基地的训练。好回家接客,方便教育我的小外甥和
继续工作。堂姐从小学习优异,又进了全国数一数二的以土木工程文明的大学。一直以来一种英的光环笼罩着她,可是这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中学
时的跳级和大学的本硕博连读让她感觉只要增加难度,减少时间并不是问题。
而难度对她这样一个高智商,格坚韧的
来说是很容易克服的。
从前有个作家说是用子宫思考,用
房表达。哲学家尼采也说去见
要带着鞭子。虽然光顾堂姐的
很少带鞭子,不过一般当地的场所十八般兵
器样样俱全。他们不介意先用粗细鞭子把堂姐身上打出暗红织的渔网纹,或
者用镂空的皮拍子拍变堂姐的全身。那样回油诸如,婊子,母狗的词印在
身上,之后再或者
虐。而堂姐在今后的
子里几乎随时处在持续的
高
和
体痛苦中。很多时候不要说用子宫思考,只能是无法思考的大脑一片空
白。
王丽带着两个警察进了家门,堂姐有点诧异地看着王丽娇俏的脸上稍稍有
些消除的红肿的痕迹。服饰也不是前两次的透视清凉装,几乎全身都被长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