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非常缓慢,更像是在抚摸我的舌。她坐在床边摆着的木椅上,右手伸进制服
的袋,从中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小钥匙。如果要类比我此时的心
,可能和猹
见到少年闰土主动把西瓜递给它的感觉一样。
我的水从嘴边流出来,眼珠努力往下转,想见证这一幕,但只能看到唐诗
兰的玉手。我也没能听到锁打开的声音,但我听见了它和贞带的碰撞声。接着,
就是自由。或许是唐诗兰在我眼前的缘故,但我觉得源于能一展雄风的振奋。
我的茎绝对是有力地弹跳出牢笼,如血脉贲张的饿虎,要再度厮杀四方。唐诗
兰露出缱绻的微笑,拿着贞带敲了敲我的
。
「真臭。」她调笑道,「绫芸应该帮你擦身了,但也没法帮你刷牙吧。小
带着贞
带,当然也不可能被好好擦拭。那今天我就帮帮绫芸。全身都洁净才
最舒服,不是吗?小羊。」
她没有抽出左手,而是右手直接拿着牙膏在我的门牙上挤了一小段。
「那么,首先好好清洁腔吧。」
她的指尖挠着我的腔上壁靠近门牙的位置。其实每个
自己用舌
轻舔那
个地方都会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又麻又痒,何况是她故意为之?正当我一阵哆嗦
的时候,她两指分开,剐蹭牙床的,同时不忘两侧夹击,继续关照我的舌
,
渐渐往我的腔
处探去。看着唐诗兰的脸越来越近,然后彻底贴上,舌尖
准
地与我耳朵的敏感带缠绵。我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丢脸的娇喘声。
「舒服吗?」
尽管塑料手套让我稍有些反胃,但牙膏强烈的薄荷气味弥漫在我已经湿润的
腔中,使我感到清爽了许多,也就能更有
神享受她的
抚。面对询问,我
「嗯」了一声,不料她的鼻尖突然顶了一下我的脸颊,刺激了尚在愈合的妹妹留
下的伤,力道之大让我差点没忍住疼痛。
如果妹妹就在眼前,看见我这副难堪的表,肯定会毫不留
地笑个不停吧。
当然,这点程度在唐诗兰看来是家常便饭,她抬起时,脸上的微笑与之前几乎
毫无变化。不知为何,我感到一阵失落。她终于把手抽出来,拿出牙刷和一瓶矿
泉水。
「自己刷吧。我看你的粥也喝得见底了,就吐在这个碗里,等一下我会去洗
的。」她顿了顿,「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唐诗兰今天穿着风纪委员会的军绿色制服裙,裙摆的高度设计巧,恰好盖
到大腿根部,让那圆润的翘在飘动的飒爽下若隐若现;一双薄如蝉翼饰有暗纹
的色丝袜早已风靡上流社会,但恐怕也只有在唐诗兰的腿上才能最完美的绽放
光辉,勾勒出既优美又凌厉的长线条;而脚上那双定制的黑色漆皮尖高跟鞋则
更是恰到好处地拔高了她冷艳十足的威压感。
我不敢久留,目光又迅速上移,艰难地越过高挺的胸部,回看不增不减的笑
容。确实,配上她现在眼神中多出的彻底的轻蔑,那副本就冷峻的美貌足以令任
何男以奉上自己的一切为代价乞求宽恕。感叹完自己的幸运和不幸,我这才反
应过来接过一直在她手中举着的牙刷和矿泉水,慌忙道:「对不起,诗兰大。
我才醒来没多久,也就喝了两杯水和一碗粥,现在反应力有些低下,请您原谅。」
「是吗?」唐诗兰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我,这回她的笑容终于有了变化
——也就是消失不见,「但你刚才不是还很神吗?一脸猥琐的样子从
看到脚。」
我赶紧用笑容打圆场:「没有没有,不是不是。诗兰大,小的不敢。」
「哦,你的意思是本大看错了吗?」
自从前天被妹妹弄到现在这副惨状,我就发现「伸手不打笑脸」这句话具
有相当普适的真理,而且我现在又用自身验证了一遍(真是富有科学家
神)。
唐诗兰站了起来,伸手打我确实不方便,而我又误判了她的作风,错估了她的腿
长。总之,唐诗兰非常自然地抬起右腿,一脚踩在我脸上。
由于我一直侧躺,幸运地躲过了鼻梁断裂的悲剧,代价就是左脸的绷带被烙
上一个意大利风格的鞋印。唐诗兰没有心慈手软,不止把整条腿的重量压上来。
我只要拼命与之对抗,就能以一个绝佳的角度一览裙底春光。但大丈夫能屈能伸,
既然有幸活着,还是要努力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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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如果想让本大用鞋跟帮你刷牙就直说。反正小羊这样的贱货,就
像那些隶一样,被踩碎所有牙齿也会要跪着求我赏鞋底舔吧。」
我疼得龇牙咧嘴,不过唐诗兰的重心不是放在又细又尖的鞋跟上,而是放在
前掌位置,尽管很疼,但没有弄结痂。我也不再作死,借坡下驴道:「贱
在
诗兰大面前,不过是粒随脚碾碎的蝼蚁,怎敢配得上如此恩赐?我用牙刷就好,
牙刷就好。」
「那……刚才盯着我看那件事又怎么算呢?」
「对不起,是我还想再要,请诗兰大惩罚。」
「怎么突然又这么乖了?」尽管语气变了,唐诗兰还是没有把脚移开,「想
再要吗?先刷完牙。不是还有小没有清洗吗?」
我知道她的意思,就这样被她踩在脚下认认真真地刷完了牙,不过眼前一直
能欣赏修长的丝袜玉腿,所受的屈辱和痛楚我也不放在心上——其实就是习惯了。
唐诗兰弯腰把先前装粥的碗放在我嘴边,待我把漱
净后放回床
柜,牙
刷则摆在碗上。她终于愿意坐下,然而我脸上却多了一条腿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