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感觉,太别扭了。
那算上赵哥吧,衹有晓祥和赵哥。
小张呐?小张算得上半个老公哎。
还有小齐,我之前答应过他,做一辈子的炮友来着。
许辉呐?范哥呐?还有我的“主”小孙呐?
好吧,我的身体衹对这些熟得不能再熟的流氓们开放,这下一定可以了,再
不改了。
流氓们不知道我的心思,为了庆祝我的重大转变,他们姦了我。
哎,魂澹。
不过爽死老娘了。
以前我们讨论过关于“怎么生自己的孩子”的问题来着,我还嘲笑了小
李,然而现在看来小李的办法其实蛮实用:例假之后衹许晓祥一个就是了,
保准不会是别的孩子。
但是我已经被姦了哎,小
里污秽不堪。
那下个月再造吧,这个月随意咯。
“告别炮”打了几乎一整个月,流氓们要尽而亡咯。
期间还有“好消息”传来,好吧,不算好消息,但我就是忍不住要幸灾乐祸
一下:那个把我比下去的外拍团伙,用的两个模特居然是高中生,两个学生都
没成年。关于学生堕落的问题让
有点揪心,但那个团伙被一网打尽终究是大
快心的。
而且我还时不时的接到“是否有小晗的外拍团”的咨询。
最后一点霾也一扫而光。
这个月的好亲戚如约而至,其实我蛮担心的,“告别炮”的范围已经越来越
大了。
然后计算排卵期,晓祥也养蓄锐。
“种”那一天,祥爸和祥妈都来助阵,好吧,这就算在以前也是足够变态
的吧。
了叁发,我记得婚检那会老医生说要倒立一会来着,于是我
朝天地噘
着,和同样光熘熘的晓祥以及捨不得离开的二老聊到大半夜。
祥爸每聊一会就问我一遍“有没有感觉”,嗯,死老,妳自己扒开看看有
没有发芽吧,也许都长叶子了也说不定。
第二天验孕表示:没中。
这离昨晚的挨还不到10个小时,中了也验不出来。
第二天晚上又是叁发,还没中。
第叁天晓祥了我两发,祥妈埋怨晓祥“怎么没了?”还说这死小子又跑到
外面鬼混来着,生孩子的事一点也不上心。
祥妈冤枉晓祥了哎,这一天晓祥都陪在我身边。
但是霾终究是挥之不去的,也许老医生说的不对,也许我就是生不了孩子。
一大盒验孕就剩两支了。
我拉着晓祥去了婚检的那所医院,不是说应该在医生的指导下受孕么,这次
我一定得让那个老医生指导指导,但愿他还在。
嗯,老医生不仅在,而且居然还记得我。
老医生还是那么仙风道骨,不过太“道骨”了,简直是骨骼清奇,对于“在
医生的指导下受孕”居然没有半点惊讶,让老先生惊讶的反而是我居然拖来了一
个“老公”。
上次我就是“婚检”来的,老先生不知道,那次他以为我是治病来着。
而“在医生的指导下受孕”当然也不是我理解的那一层意思,但好在老先生
似乎明白了我理解的是哪一层意思。
于是我就开始脱衣服了。这次我穿得蛮正常,坐在诊疗床上拖鞋除袜颇费了
一番事,倒是晓祥呆立在旁一付不知所措的样子。
男呐,这种时候总是要害羞的。
我脱到一丝不挂,晓祥才伸手解开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
诊疗室的门是开着的,衹有半截门帘挂在那里,在这间随时有可能会有闯
的小小斗室,我和晓祥给老医生表演了一付活春宫。
老医生唯一的指导就是“别叫”“别叫出声嘛”。
一发完毕,晓祥收枪提裤。老医生把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伸进我的道摸了
一会,然后问我之前是怎么“倒立”的,我做给他看,他说那角度太大了。
那应该怎么“倒立”?
老医生掐着我的腿给我摆了一个姿势。
嗯,这姿势太熟悉了,这不就是我脑袋贴着地噘的姿势吗?唯一不同的
是这时候两条大腿分得蛮开的。
我是横在检查床上的,脑袋顶在床和墙的夹角处,半截小腿和两衹脚丫悬在
床外,刚好冲着老医生的办公桌。
老医生说妳这么倒一会,过半小时我再检查一下。
好的,没问题。晓祥妳出去吧,坐在这里一定尴尬死了,相比之下,老婆光
熘熘噘着和“别的男
”共处一室反而蛮平常的。
和老先生聊一会天吧。
我问老医生怎么会记住我?是不是我太骚了?
老医生说比妳骚的有得是,让他印象刻的是我的
道,还有,嗯,他说我
是个“漂亮的娃娃”。
哎,好开心。
忽然对“中招”充满了信心。
有护士掀帘而,大概是问老先生还能接诊不?后面还有
排着队呢,但话
说了一半忽然看到噘着光熘熘的我,叫了声“呀”然后就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老先生蛮澹定,问我说我还接不接别的患者呐?
他那意思,我这种反正也是不要脸的,被
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如
让他再接几个患者,大家互不影响就是。
可我现在不是了哎,或者说,我有一周多不是
了哎。
不过让看到也没什么的,看看而已,又不是让他们
。
我说“没问题,妳接吧”。
我能从两腿之间看到老先生,老先生一付“我就说么”的表。
老先生出去,旋即领进来一个患者。
我忘了老先生是“男医生”来着,患者也大都是男患者,上次我成了老先生
的患者也是错阳差来着。
患者坐下来我才能看到他,他的后脑勺。
那患者估计是高度近视,粗声粗气地说了病,然后才看到我。哎,他大叫
了一声“哎呀妈呀!这是个啊!”然后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我摇动脚丫算是打了招呼。
放心,我不会说妳早泄的问题,也不会说“跟别的不早泄”的状况,我
又不认识妳。
老先生要检查他的,那患者害羞。
男呐!
老先生说家
娃娃都没不好意思,妳怕什么。
嗯,就是嘛。
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声音,最后老医生有些调侃地说:妳挺那么直什么。
哎,这老兄不硬才见鬼呐。
如果我这次不是要受孕,老先生搞不好会让那老兄我一发试试炮的,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