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无神地玩着天空,跟我回忆起当年妓
院里的状况。
「想当初我们在美国新奥尔良的妓院当妓女的时候,经常有男人喝的醉醺醺
的来嫖妓,都是些卑微下贱的臭男人。一周我们总要被咬伤几次,或者被男人们
用枪柄把脑袋打破了。安德烈会把这样的男人都踢出去,但是他也不能在我们被
虐待或割伤之前就过来救我们。」
莫妮卡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而在这里,这些黑鬼只是简单的想肏我们而
已。我们不用操心要买好看的衣服穿给他们看,或者买些化妆品来保持面容美丽
,也不用为我们老去而伤心了。」
「我们在这里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肏逼的活动中,别的什么也不用想。这些黑
鬼看着傻大黑粗的,肏起来真是鸡巴又大活又好,能让女人欲仙欲死。而在妓院
里跟顾客过夜的话,你都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样的鸡巴,很多男人不是鸡巴短小
就是阳痿早泄,我甚至有一次一晚上也没来一次高潮,要不是那男的出手大方,
老娘早就不伺候他了。「说这些话时,莫妮卡的表情俨然还是一个妓院里的老鸨。「那些黑鬼们让你们这些搭档开始给我们舔阴,这样到了他们肏我们的时候,
我们的阴道就不会那么干燥了,这样不会伤害到我们女人,他们也很舒服。然后
就是不停地肏,直到我们的淫水和精液把罐子填满。「一开始我们就要仰躺在地
上,自己把膝盖搂起来,把逼亮给那些黑人肏.我们大多数女人在每天早上的固
定节目中都要高潮好几次。这个环节结束的标志,就是让你们来肏我们腚眼。「
在妓院里,没有多少嫖客喜欢这活儿,他们嫌我们妓女的腚眼脏,其实他们的鸡
巴又能干净到哪去?但肛交的感觉真是爽透了。如果可能的话,我真希望再来几
次。我想大多数女人只要经历过肛交都会有我这种想法。一开始是很不舒服,但
是一旦她们习惯这种感觉了,她们也会想要再来几次的。」
听了莫妮卡的话,我抬起头来顺着队伍看下去。
我的妹妹伊丽莎白正把自己的肥肥白白的屁股扒开,以方便安德烈的大鸡巴
插得更深。
伊丽莎白不停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听上去似乎又要高潮了。
我从来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会这么快就接受肛交这种事。
事实上,伊丽莎白看起来丝毫没有什么顾虑和反抗就屈服在这些黑人的暴力
威胁之下,认命地接受了整个情况。
而就是她头两天还又哭又闹、又喊又叫寻死觅活的,可是还没过多久就自己
急不可待地亲手抓着这些野蛮的黑人的大鸡巴插进自己体内,现在又享受着安德
烈把大鸡巴全根插进自己的屁眼。
我看着伊丽莎白像一条母狗一般地趴跪在地上,粉红白嫩的圆脸因为性欲高
涨而涨得通红,脸贴着地,脸上的泥土和汗水混在一起,头发里沾满了乱草叶,
伊丽莎白高高噘起雪白肥硕的屁股,任由安德烈粗大的鸡巴在肛门里插进抽出,
小小的肛门已经被撑开成一个大洞,露出了鲜红的肛肉。
这还是从小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那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吗?这还是前几天因为当
众撒尿就失声痛哭的守身如玉,视女人的贞洁如同生命一般的保守的妹妹吗?相
比之下,我妻子爱丽丝接受肛交就有些慢了。
当那些黑人把粗长黝黑的鸡巴捅进她的阴道开始勐烈肏干时,她至少高潮了
两次,甚至可能三次。
而且我相当确定她至少潮吹了一次,因为今早我听到她那边传来黑人们的喝
彩声和哄笑声。
但是现在,她正脸朝下像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双拳紧握,一脸痛苦的表情
忍受着葡萄牙人的肉棍在她粉嫩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尽管这样,爱丽丝也没有哭喊或反抗。
正如莫妮卡所说的,她正在慢慢地接受肛交的事实。
那个葡萄牙人最终将火热的精液射进了爱丽丝的肠道里,然后把鸡巴「噗」
的一声拔出来,一股黄白的液体从爱丽丝那尚未合拢的屁眼中流了出来。
爱丽丝把手伸到后面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刚刚被肏得有些红肿的屁眼,这
样葡萄牙人就可以清理她的屁眼了。
爱丽丝噘起屁股,让葡萄牙人可以更方便把舌头探进去。
爱丽丝双眼半睁半闭的眯缝着,白皙小巧的鼻翼翕动着,粉红娇嫩的双唇之
间发出一阵阵模模煳煳的享受似的呻吟声,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别人舔吸她的屁
眼,而不是肏她屁眼……至少,现在还不喜欢。
自从被俘以后,我妹夫博格斯和我还没有来得及讨论我们的老婆们在这种环
境下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我相信这种话题我们迟早要谈到,这是我们无法逃
避的命运。
我对爱丽丝的表现始终有些煳涂,还有些震惊。
看到她被这么多黑人肏干,甚至干到潮吹,我的头脑和内心就十分痛苦和煎
熬,连死的心都有,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
下,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但我的小弟弟的反应则完全相反,而且非
常明显地鼓了起来。
爱丽丝主动地伸出手去抓着那个她从来也没有任何接触过的非洲黑人的大鸡
巴塞到自己阴道里的那一幕让我看的目瞪口呆,痛彻心扉,始终无法在我脑海中
消散。
在队伍的末尾有一个巨大的黑色广口罐子,差不多比膝盖略高一些。
看守们从俘虏那里把罐子抱到巫婆那里,经过巫婆的检查之后把罐子里的液
体都倒进那个大罐子里。
这次轮到那个怀孕的俘虏跨坐在大罐子上往里面撒尿,之后黑人看守们把我
们这些白人排好队带回到畜栏里。
安德烈满脸坏笑着告诉我,「等着今晚看好戏吧。我不想破坏这份给你的惊
喜,就不提前跟你透露了。」
我姑且听着安德烈的话,也许最好不要提前知道接下来的活动。
****收集短暂的休息过后,看守们把我们重新带回到村落中央。
我们整齐地跪成一排,男人们都聚在一头,女人们在另一头。
我也跪在人群中,挨着跪在女人那排里的爱丽丝。
安德烈在我的另一侧,母亲则跪在她的儿媳妇爱丽丝的另一边。
现在是正午时分,该到了这一天中安德烈称之为「收集」
的时刻了。
安德烈对着自己说的笑话强笑了一声。
现在是在村民中广泛地收集精液,同时这些精液也是为了晚上的仪式而额外
收集的。
爱丽丝和我彼此看了一眼,随后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