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恒当真是过了一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可是,知道是怎么
回事儿是一回事,如何做出反应又是另外一回事。许思恒就属于不知道怎么反应
的,呆呆地站在那里,从始至终都没敢低头看一眼。
女人的手法娴熟,最初的不自然过后,双手在茎身逡巡两圈,已经明了手中
之物的敏感点。但她并不是集中全部火力,就攻击这一点,如同快餐店,只希望
顾客快快吃饱走人,而是如同一位善解人意的主妇,既要确保客人多吃餐桌上的
主菜,同时也要尽量让其品尝到其它的美味佳肴。具体到许思恒,就是既有快感
稳定持续的堆积,又不断有触电般的跳跃的强烈刺激。
一人低头,专心致志地拨弄,一人抬头,目光茫然,大脑全无意识,只有小
头在清冷的夜色下,剑拔弩张。没人说话,或发出任何声音,可能也就五分钟,
也可能十分钟,终于到了最后时刻,当然量不会少,妇人用手接着那些粘稠之物
,末了一手捧着,一手沿着茎身从后到前扫过,并用食指把马眼上最后一滴也刮
掉,就势用小指一勾,提上了男人的睡裤,一边起身,同时说,别让娇娇知道,
早点睡。双手捧着,用肘部推开拉门,回了房间。
许思恒呆站着,好久没有动。这一晚上,徐娇母女二人让他领教了最富有戏
剧性的戏剧性,此时,他的脑袋中,大概有数十万只吃各种草的马奔腾而过。不
能说他没有在思考,但是那些全是一些毫无逻辑,无意义的意识碎片,最后只清
楚一件事,就是妇人最后的那句话,别让娇娇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