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苍白的齿孔。
「美味的血液。」峭魃君虞卷起血红的长舌,然后咆哮道:「给我三百名祭
品!享用完我就把身体还给他!」
巫羽玉手扬起,浮在空中的女体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推动,飘到峭魃君虞身
前,「碧月池的大祭司月映雪,鬼王先请享用。」
「她的血太肮脏了。」峭魃君虞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似乎想甩开那具肉体。
但月映雪美艳的身体吸引了他。他抓住月映雪一只肥硕的乳房,血红的眼睛凶狞
地闪动着。
峭魃君虞拔出阳具,紫红的龟头顶住月映雪挺翘而肿胀的乳头,用力顶入。
月映雪丰硕高耸的乳球被顶得凹陷,乳头被坚硬的龟头紧紧压住,陷入乳球
深处。
充满弹性的乳球凹陷下去,峭魃君虞粗长的阳具彷佛整个插进肥硕的乳球内,
被柔腻的乳肉裹住。龟头顶入乳晕,牢牢压住乳尖,然后肉棒跳动着射出精液。
强烈的痛楚使月映雪失神地瞪大眼睛,炽热的精液从她乳眼射入乳球,涨满
乳肉,带来烧灼的痛意。随着肉棒的跳动,雪嫩的乳肉一鼓一鼓地膨胀起来。
峭魃君虞的精液又多又浓,他虽然只顶住乳头,却像是插入月映雪乳房内部,
精液点滴不剩地从乳眼射入乳内。当他拔出阳具,月映雪浑圆的乳球震颤着弹回
原状。灌满了精液的乳肉愈发肥嫩硕大,鼓胀得彷佛要裂开一般。
峭魃君虞狞笑着在她另一只乳房里射了精,月映雪两只大乳房被精液涨得又
白又亮,皮肤紧绷着,彷佛轻轻一捏就会胀裂。她伏在地上,软化的骨骼甚至无
法撑起乳球的重量。旁边的枭御姬抬起她的肩膀,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坠在身下,
连她的脊椎也被坠得弯曲。她艰难地呼吸着,乳球在胸前颤微微摇动着,两粒艳
红的乳头硬硬挑起,乳眼中滴着浊白的黏液。
峭魃君虞暴戾地大笑起来,「挤干她乳中的精液,然后灌入牛乳!在沉睡之
前,我要把碧月池的大祭司变成一头在酒宴上供乳的母牛!」
巫羽翘起唇角,「如您所愿,尊敬的鬼王。」
一则秘闻在夷南城悄然流传,他们的女王,辰氏王族最后一位血裔,在祭礼
中受到了蛇神的祝福。来自瑶湖深处的大蛇,夷南的庇护神明,允诺将赐给她一
个流着辰氏鲜血的子息,来延续辰氏的荣耀。
几乎所有的夷南人都相信了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传说。谁都知道,女王还是
未婚的处女,并且没有大婚的迹象,但他们相信,蛇神会再一次显示奇迹。
不出所料,少数对此猜疑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新任侍读夫概身上。他是
唯一能进入内宫的男子,而且得到了辰瑶女王的垂青。
这个来自姑胥豪商家族年轻人百口莫辩,只有他最清楚辰瑶女王的清白。他
每日入宫只有半个时辰,别说与女王亲近,甚至未曾见过女王的容貌。每次女王
都隔着厚厚的帷幕,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这些日子不时有人向夫概打探消息,夫概都含糊其辞。蛇神出现的传说他也
听过,总还是心存侥幸,想着会得到辰瑶的青睐。却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只用来转
移视线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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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大醉之后,子微先元似乎恢复了常态。这些天一直没有枭军的消息,众
人都有些懈怠,子微先元也向墨长风提出,准备回澜山一趟,面见宗主墨钧。
墨长风点了点头,「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此番我云池宗能在夷南立足,
虽然与昊教交恶,也是无可避免。你回到澜山,最好还是请宗主往胤都一行,争
取百越王室的支持。」
子微先元道:「我都记下了。见过宗主我会尽快回来。」
「不急。」墨长风慢慢转动手腕,写下「云池」两个大字,头也不抬地说道
:「你出去避一避也好。」
子微先元脸上一红,「师兄都知道了。」
墨长风提起笔,「我知道什么?不过是从你举止中猜的。原本我只猜到三成,
看你的反应,倒猜到七成了。」他行云流水般写下「别」字,说道:「辰瑶女王
既然有意于你,为何不委身下嫁?难道我们先元公子还配不上她么?」
子微先元慢慢道:「不知怎么,她猜出了我的身份。看她的举动,是只要借
嗣,不会嫁人。」
墨长风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子微先元告辞离开,走到门边忽然回过头,「如果她要杀我,我该怎么办?」
墨长风写完最后的「院」字,提起笔仔细审视,「依你和银翼侯的交情,未
必如此。若有人一意孤行,也不能坐以待毙——就由云池宗先把消息散布出去吧。」
子微先元如醍醐灌顶,这样一来,他若不明不白地死去,反而坐实了谣言,
他心悦诚服地拱手道:「多谢师兄。」
墨长风道:「回去时最好能往淮右一行,淮右公姬衷与天子同宗,能与淮右
结盟,最好不过。」
32
从夷南北行,穿过榕瓯与泽貊之间的荒原,就抵达了淮右。这段路半林半水,
崎岖异常。商旅往往从瑶湖向北,经过泽貊的浮都,由水路通行。
依照墨长风的吩咐,子微先元特意在城内停留一天,去拜见淮右的国君。
准右是南荒最小的诸侯,城中居民不过万余,城高不及丈许,完全是象征性
筑一道墙,城中兵士仅一千余人,不及百师偏师一旅之众。但依据宗族谱系,淮
右诸侯却是天子的叔父分封于此,有着南荒最显赫的国公爵位。要知道百越等国
虽然称王,但都是僭号,入觐天子时仍只能以侯爵自称,列在淮右之后。所以淮
右城池虽小,却有一座颇具规模的宫殿,是当年天子亲自派人兴建,历经数百年
风雨,依然气势峥嵘。
递上银翼侯引荐的信节,内侍随即开启宫门,引子微先元入宫。淮右的宫殿
颇为庞大,主殿设有两层阶陛,严格遵照公侯的仪制。殿宇的柱石虽然古旧,但
都是上佳的材质。
子微先元边走边道:「百越的封君王族,向来都只在下午会客,若是晨间拜
会,门者都辞以主人未醒。没想到淮右公身为一国之君,却如此勤政。」
内侍面露尴尬,不言声地引他来到一座巍峨的宫殿前。
踏入殿中,光线立刻暗了下来宫殿四周张着厚厚的锦幕,数十尊珊瑚状的灯
烛已经烧残,散发出幽幽的微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气。
一个疲惫的声音响起,「什么时辰了?」
内侍道:「巳时了,再有一刻就该午时了。」
「哦……」
殿内摆着一张宽如床榻的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