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羽轻易从她齿间拔出手指,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月映雪唇角淌下血迹,
迷乱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晰,她看着面前戴着青铜面具的巫羽,神情绝望而凄然。
「装上一条犬尾,真是漂亮多了。」巫羽拉起她臀间的犬尾,摇晃着说道:
「不过我的木力士要用你的后庭,这条犬尾得先取下一会儿。」
室角传来硬木磨擦的辄辄声,一个庞大的黑影缓缓站起。那是一具高及丈许
的木制力士,方形的身体沉重而坚厚,头颅硕大无比,柚木雕出的五官凶狞粗恶,
犹如地狱来的恶魔。
它像人一样僵硬地挪着步子,一步步走到鼎旁,然后张腿跨在鼎上。两根木
棍从它腹下挺出,下面一根有尺许长短,粗如碗口。上面一根直径略细,长短相
仿,棒上加了数道铁箍,宛如分节的铁鞭。
木力士庞大的身体像沉重的岩石一样俯下,两条木臂卡住月映雪香肩,将她
柔若无骨的肉体拢为一团。
巫羽抹去月映雪唇角的血迹,冷冷道:「我再问你一次,巫癸究竟是不是死
在你手中?」
木力士身体沉重无比,月映雪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艰难地吐出一句,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究竟是不是你!」
力士腹下两根木棒直直伸入鼎内,顶住她白腻的臀肉。月映雪脸色发白,咬
牙道:「他来的时候已经受了伤,是丽阳掌!」
两根木棍同时没入那只白嫩的雪臀,月映雪闷哼一声,细蜿的蛾眉拧起,敞
露的阴户和菊肛同时被木棒侵入,丰满肥翘的大白屁股被撑得膨胀起来。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从十羽殿出来的路上,作了一个梦。阿癸在梦里对我说,他的尸体在碧
月池,要我替他收尸。」巫羽托起她的下巴,「月映雪,你敢说他的死跟你没关
系么?」
30
月映雪被灌入的犬血中饱含淫药,热汽蒸腾下,血气翻涌,下体早已春潮泛
滥。木力士庞大的身体像岩石一样沉重地压下来,两根木棒辄辄作响地捅入体内,
彷佛要将她两只柔嫩的肉穴完全碾碎。
巫羽柔声道:「你感受到它的气息了吗?是不是很熟悉?」
傀儡木制的躯干上散发着一股妖异的气息,就像有一个充满怨毒的邪魂附在
上面。肌肤相接中,月映雪清楚感受到那邪魂凶残的仇恨,她惊恐地瞪大眼睛。
巫羽大笑道:「不错!她就是你身边的女祭司碧琴!趁她魂魄还未离体,我
采撷来炼成这具木力士。」
月映雪被压得无法喘息,柔软而多汁的大白屁股在重压下朝两边分开,直到
两只肉穴被木棒完全贯穿。红腻的穴口被碗口粗的木棒撑满,传来难以承受的胀
痛。在犬血中淫药的刺激下,她肉体已极端敏感,在这种充满暴虐的插入下,蜜
汁般的淫液从她蜜穴中溢出,源源不绝。
巫羽嘲讽道:「好淫浪的骚味,月大祭司,你在像下贱的母狗一样出水呢。」
月映雪身材高大而丰满,彷佛一团被拔去骨骼的美肉,满溢着熟艳迷人的肉
感。她肥硕的双乳被压在身下,充满弹性的乳球从银盘上湿淋淋滑向两边,从身
侧露出两团雪腻的乳肉。两只被血蛭吸吮膨胀的乳头硬硬翘起,红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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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力士机械地拔出木棒,月映雪被压扁的雪臀猛然弹起,就像一团肥滑柔嫩
的雪肉,颤微微抖动着,滚出一滩淫水。木器发出的辄辄声不住响起,木力士巨
大的身体一起一落,不知疲倦地干着身下淫艳的肉体。
「啊……」月映雪发出一声绵长的痛叫,她失神地瞪大眼睛,那只媚艳的大
白屁股被干得不住乱颤,木棒在蜜穴进出时,发出叽咛叽咛的水声,白腻的雪臀
就像一只被挤裂的水蜜桃,汁液四溅。
「感觉到上面的铁箍了么?只要你夹得足够用力,铁箍会滑落,三只铁箍都
掉下来,木力士的动作就会停止。不然它会不停地干下去,直到这只白白嫩嫩又
骚又艳的大屁股,被插成一团烂肉。」
月映雪身体拢成一团,她骨骼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木力士压下来时,她整
具身体都被压得变形。套在木棒上的铁箍撑开菊肛,深深捅入她炽热的肠道,又
凉又滑。
「真无聊,我都想回澜山了。」鹤舞把一只夷南产的白密桃放在几上,用银
针画出一张胖胖的脸,然后抓起来狠狠咬了一口。
「我也想回了。」祭彤躺在窗台上,「这里真没意思。鹳辛,你呢?」
鹳辛把刻好的木简编卷起来,收进囊中,「我想回渠受。见见我娘,还有我
妹妹。」
「真的吗?」鹤舞跳起来,拉住鹳辛的手,「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听说渠
受风景很好,还有你娘,我也想见见呢。」
鹳辛的母亲鹭丝夫人,据说是渠受最美貌的女人,让鹤舞很好奇。
祭彤怪声道:「这就要过门去见公婆了吗?」
鹤舞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对鹳辛说道:「我们说好了啊,你回渠受,一定
要叫上我。」
鹳辛耸了耸肩,「渠受没什么好玩的,比郦渚差得远。不过你要想去,我娘
和我妹妹一定会很高兴。」
「太好了!」鹤舞轻盈地旋了一周,「等离开夷南,我们就往渠受去。祭彤,
你自己背上木简,跟那个家伙回澜山。」
「哪个家伙?」子微先元晃悠悠踱进来,顺手拿起鹤舞没吃完的桃子,毫不
客气地咬了一口。
鹤舞哼了一声,「每天下午都跑得不见人。还说带我们增加阅历呢。你去哪
儿了?」
子微先元把桃核一扔,抹了抹嘴,眉飞色舞地说道:「当然是去会夷南的美
女了。」
「嘁!连侍读都选不上,亏墨师叔和银翼侯荐了你去,还不如他们两个呢。」
子微先元毫不脸红地说道:「天亡我也,非战之罪。」
祭彤打了个喷嚏,火苗差点烧着窗纱,鹳辛咳了一声,伏案刻他的木简。
子微先元讶道:「怎么?你们不相信?」
鹤舞撇了撇嘴,表示回答。
「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唉……」子微先元很头痛地拍了拍脑袋,一脸愁容,
「眼下有件事很麻烦。」
三个人立即抬起眼,「什么事?」
「谁找我们麻烦?」鹳辛问。
「要打架吗?」祭彤兴奋地说。
鹤舞娇呼道:「终于有事做了!」
子微先元沉重地点了点头,「有人想杀我。」
鹤舞个不信,毫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