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同门学艺,那可记得出师前我同你说过什么,咱们既拜在师父门下,
便需持身正,谨言行,万不可为师门抹黑,你倒好,去做甚飞贼,那一身功夫用
来越墙爬梁,我都替你臊得慌。师叔若知你如今身在牢狱,只怕被你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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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神色坦然得近乎漫不经心,“谁说做飞贼便是为师门抹黑,师弟我一
身武艺虽是用来越墙爬梁,却是越那贪官的墙爬那污吏的梁,偷的是为富不仁,
盗的是恶霸豪强,到手的银子多半济了贫行了善,师父早知我所作所为,便见我
身陷囹圄,必也不忍苛责的。”
他出道甚早,横行武林近十年,虽是做贼,名声倒一直不坏,郁咏晟自然也
知他言语属实,唯因如此,愈加怒不可遏,一手揪住叶知秋发,迫得他抬起
来,两顷刻间面面相对,鼻息可闻。
“好,好,你既说自己只盗那等贪官豪强,那我问你,九王爷素有清名,朝
野上下无不敬服,百姓之中亦是有皆碑,你偷到他
上,又是如何说?”
对着这一脸怒火,叶知秋只作不见,依旧笑嘻嘻道:“我那游逛京城,偷
九王府,本想着观赏观赏他家园子,不巧撞见那杯子,瞅它镶金嵌宝好看得很,
想他王府什么宝贝没有,丢一个杯子有什么打紧,便随手拿了,又待怎地?”
郁咏晟方还后悔不该打他,这时见他一味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又恨不得再补
一掌。
“放,你从来只偷金银,一向不喜欢这等珠宝器物,只嫌不好典当,又易
被追索,这乾坤永寿杯是为皇上做寿所用,杯身嵌的夜明珠,杯底契了御制款
识,别说典当,拿出来给瞅一瞅都嫌惹眼,依你
子,最是嫌弃不过,怎会起
意偷它?你实话同我说,你偷它何用?那杯子现在藏哪儿?师兄去取了来还回去,
雷霆之怒一熄,方能保住你命。”
他一面恨得咬牙切齿一面急得眼角发红,唯恐这师弟犯倔不肯招供,虽说以
己之力不难助他越狱脱逃,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再是东躲西藏,又怎防得住朝
廷鹰犬。这话说到末尾,语气越软,竟己是带了求恳之意,哪里还有甚怒气,那
满腔关切终是遏不住,一点一滴漏了出来。
叶知秋双眼微眯,“师兄这是担心我?”
顿一顿,突地一笑,身子前倾,温热嘴唇擦过郁咏晟耳廓,低低道:“不做
下这般大案,你这六扇门总捕怎会亲自来追我。”
这一句便如刀子直直捅进郁咏晟心窝,顷刻疼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哑着嗓
子骂道:“叶知秋,你是个只知作弄的,我追了你这么多年,你只躲着不肯见
我,我累了,懒得追了,你又不肯放过,便是狼心狗肺也没你这般。”
话一出,叶知秋脸上那或轻佻或讥讽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双眼,
万千波澜再怎么奔涌不休,也尽数都封在了里面,一眼望去,如渊平如镜,欲
语还休,欲罢不能。四目相对间,郁咏晟脑中嗡的一声,再回过神,唇己然吻
了上去,唇齿缠一如十年前那风雨之夕,只除了当初的甜蜜缱绻,又掺杂如许
酸涩无奈,更有血腥气混杂其中,益发恨不能咬碎了这,一
吞吃
腹,骨
血都化在一处。
这一吻激烈绵长,不倦不休,叶知秋只觉舌都要被攫走,心跳
作一团,
意神迷中自鼻间逸出几丝浅吟,便如火星迸
油锅,腾地燃起郁咏晟满腹欲火,
也顾不得所处何地,伸手一扒,便将叶知秋裤子褪到了膝下,继而摸索进间,
寻到那后庭,右手二指便向里捅。
“师兄,”叶知秋混迹江湖多年,脸皮早不似当年薄,饶是如此,也让郁
咏晟这等猛态吓了一跳,唇挣开一丝缝隙,急急道:“别,我身上脏……”
牢中关了几,身上那味道连他自己都嫌,郁咏晟却不管不顾,左手使力,
摁住叶知秋后脑,迫得唇舌又黏在一处,再拆分不开,将那一声痛呼也堵在嘴里。
叶知秋近十年不曾与欢,后
紧致一如处子,这时给那长满粗茧的指
捅了两下,益发疼得缩了起来。
郁咏晟急得冒火,松开唇,举起手指放到叶知秋唇边,“舔。”
言简意赅,绝无废话。
叶知秋脸上一红,僵滞须臾,然在郁咏晟虎视眈眈之下,终是乖乖将那两指
含进嘴里,舌裹了上去,舔出一片湿濡。郁咏晟只觉那舌
似灵蛇蜿蜒,又
又,舔得指
是又酥又痒,那
子湿热顺着手指蔓延而上,经手臂至心
,又
转折而下,自心至小腹,登时再忍不住,抽出手指直奔后
,一捅而
。
叶知秋晓得躲不过去,索竭力放松,如此一来倒也顺当,那手指进出几次,
终是弄得谷道松了些许。
郁咏晟忍到这时,早已是满弓满弦,手指一撤,解了自己裤腰,露出那青筋
盘错硕伟怒涨一根柞,将叶知秋抵在墙上,一手环住他腰身,一手抬起他左腿。
叶知秋脚踩上铁链不过三尺来长,勉强容得将腿抬到腰际搭在郁咏晟胯上,
堪勘方便柞捅了进去。
郁咏晟心中带着火气,这一捅毫不留,直
到底,只将叶知秋疼得浑身打
颤,登时“啊”的一声惨叫,不待缓过气,那柞又己大动起来,整根抽出,尽
根而,一下下似打桩般。叶知秋晓得师兄床第之间一贯勇猛,只却也不曾这般
狠厉,登时怕了,咬牙忍了几下,见郁咏晟毫无缓和之意,只一味狠弄,再忍不
住低低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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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师兄慢些。”
“……别捅了,再捅就坏了……”
待到一热流
进来时,己是泪眼模糊,只晓得伏在郁咏晟肩
,呜咽失声。
郁咏晟泄过一次,心中火气降下些许,静静呆了片刻,又抽起来,这一次
却不复狂猛,先是慢慢顶进,再缓缓抽出,每次进出之时柞还不忘反复研磨。
叶知秋方歇了气,这一下又被捅得呻吟起来,只这一次叫声中却渐渐由痛
苦变作欢愉,轻轻的,似猫叫,贴着郁咏晟耳边,甚是撩。
这一番抽比之方才更加久些,却因舒服,倒不觉难捱,到得郁咏晟出
时,
叶知秋竟觉意犹未尽,皱眉瞅着郁咏晟抽出柞系好腰带,气鼓鼓道:“你舒服
完了,还有我呢。”他谷道被捅了这半,前面阳物也早立了起来,只是不得抚
弄,便没能泄出来,此时半硬不软地撅着,甚是难耐。
郁咏晟看他一眼,二话不说,挽起袖子给他撸弄。
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