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一截欺霜胜雪的玉臂,纱袖玉臂摇曳生姿,让人目光晕眩的随之看着她的轻舞,
许多人不停喝酒,也不停劝人喝酒。
舞到尾声之时,她玉臂轻举,腰肢婀娜,抹胸内两团饱满,似欲裂衣而出,
似桃花丛中,绽放正好的一枝桃花,瞧的人目光喷火,纷纷盯着那美女窈窕的曲
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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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蝶姐姐刚跳了完舞,登时被许多男子,有的献酒,有的劝酒,有的灌酒,
我瞧来几分作呕,又绝有些头晕,娇躯无力,蹙眉之时,又被人推搡着,冷不丁
一下子就被拦腰抱了起来,我毫无抗拒之力,只听的一阵阵欢声笑语……
湖水外,雨水淅淅沥沥的飘落下来,画舫深处,窗开着,隐隐约约有说笑猥
亵之声,我浑身无力,听的似若梦中,努力偏过头看去之时,一具美若天仙的玉
女雪体,衣衫不整的摆在一张大床上,她乌黑秀发散乱,若隐若现的遮着一张俏
脸,一道模糊的男人身影,正提着毛笔,一边笑着一边以纸尖在她雪背画着什么,
冰凉的墨水,拂在雪白肌肤,令人看去惊艳了一切。
毛笔蘸染着桃红的色彩,在那曲线诱人的美女雪背,画出一朵轮廓明显,怒
放鲜艳的牡丹来,提笔之人每一落下,那冰冷的墨水便惹得雪白肌肤不住颤栗,
他一边提笔,一边抚着白花花的山羊胡须,一边沉思,一边提笔作画,毛笔拂过
浑圆香肩时,一朵绽放的牡丹,渐渐成形。
那人猛的收笔,几道人影急忙围观上去,品评无比道:「唔,老爷画的这花
儿,那可真是妙啊!」
卢老爷抚须笑道:「这花儿嘛,也只有紫蝶小姐才配的上了。」
说罢放下笔来,又有一人,皱眉瞧了瞧,挥扇一拍,冲口而出道:「妖艳!」
我头痛之时,瞧见卢老爷探出干枯的大手,落在紫蝶姐姐的浑圆香肩,手掌
紧紧贴着那雪白的肌肤,游移不定道:「又嫩又画,娇艳欲滴,却不知底下又有
何妙处?」
旁人嬉笑道:「老爷看看便知!」
卢老爷的干枯大手,本也黝黑,此时落在雪白肌肤分外明显,指掌游移之时,
似视若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把那覆在牡丹之下的粉色轻衣,一点一点褪了下来,
先是腰肢,后是起伏不定的雪白玉臀,一一展现在空气之中,昏迷中的紫蝶姐姐
轻轻呻吟了一声,众人目若喷火,纷纷赞叹,卢老爷的大手,掰开她玉臀之时,
已是赞不绝口道:「好一朵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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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来,惊叹之声不绝于耳,后边人猥亵不已道:「老爷莫再磨蹭,且
是赶快采了这朵妙花儿!」
卢老爷闻言笑道:「忒也心急,没了几分风趣。」
说着凑脸过去,两只干枯大手掰开雪白玉臀,喉咙里咕咚一声吞下老大口水,
生满黄牙的嘴里,伸出一条湿漉漉的老舌,下巴山羊须上滴着透明口水,掰着雪
臀埋脸进去,舌头一舔一舔的在那嫩花儿上面舔将起来,吸舔不已的口水声滋滋
作响,昏迷中的她,蹙眉轻颤,更传来一阵口舌乱动的声音,又有一阵口水吞咽
的声音,夹杂着女人颤栗的轻吟。
卢老爷捧着她雪白玉臀,伸舌乱舔,吃的口水乱流,旁边男人更是如同饿虎
一样,许多人影纷纷扑上,四处乱摸,那卢老爷舔的过瘾了,伸手脱去自己衣衫,
入目看去,一身老皮干枯黝黑,爬满皱纹,胯下一根半死不活的干枯蔫物儿,兀
自垂挂着,以着握着那蔫物儿,对着美人玉体一阵套弄,这才硬将起来。
人虽老迈,这根蔫物硬起来之时,乱糟糟的毛发里,探出个油亮发黑的棒头
上,一根棒身黝黑,套弄不停,更急忙捞住美人腰肢,摆成似狗儿交欢的姿势一
般,大把如瀑秀发散落下来,一手掰着雪臀,挺着那根黝黑物事,陷入美女雪臀
之中,顶着那朵娇花,反复都顶不进去,到的最后咬着老牙用力一送,一根棒头
登时陷入进去,爽的他龇牙咧嘴,叫爽不停,两条老腿胡乱颤抖。
她一声哀啼,昏迷之中渐渐醒来,卢老爷爽的销魂之时,更不迟疑,挺着一
根老棒,尽根插入嫩花深处,一边抽送,嘴里不住叫爽道:「好个妙花,又紧又
爽,里面当真爽的可以!」
旁边人言语猥琐,急急忙忙钻身下去道:「且来个双龙戏风!」
把个美人抱在自己胸膛上,握着一根杀气腾腾的物事,寻觅到桃花入口,用
力一顶,已是陷入玉穴水洞,那粉红玉穴被个狰狞肉棒撑的如花绽放,玉穴深处
兀自一缩一缩的紧紧夹着男人肉棒,爽的他嘴里乱叫,急不可耐的抽送起来,两
根肉棒胡乱抽插之时,扯的玉穴粉肉外露,嫩洞花汁泛滥湿了床单。
卢老爷在上,男人在下,夹着她糟蹋起来,我看的泪流不止,又是害怕,紫
蝶姐姐痛的哀声呻吟,那两个禽兽兀自兴奋的乱动不止,许多男人大呈淫威,摸
来摸去,紫蝶姐姐正痛声乱叫之时,人影交错间,只听的一阵呜呜之声,却是一
人仰头叫爽不已,捧着紫蝶姐姐的脸儿,用他那根脏东西在紫蝶姐姐的嘴里胡乱
动作,一边动作,一边张口乱叫道:「如今可是三龙戏风了!」
我正流泪之时,突觉有人倾身压了过来,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他牛喘不已,
张口乱亲,我恶心的直欲死去,又反抗不了,身上衣裙被人撕拉,也不知是谁捧
着的我的腿,胡乱亲吻,隐隐约约,好几道人影围在身前,身处地狱……
待再次醒来直时,已是身在小楼之中,小梅在旁垂泪,嬷嬷过来安慰说:
「周先生和卢老爷送了好多银子过来!」
神色间颇有几分掩盖不去的喜色,我痛的全身如同散架,动弹的力气也没有,
小梅一边为我擦洗身子,一边掉泪道:「说是唱曲儿,弹琴,非要逼着人去,去
了却是这般,告官也没人理的,什么世道!」
嬷嬷急忙挥舞着手绢道:「好丫头,如今兵荒马乱的年头,能吃碗饭就是了
不得啦,要是没有卢老爷,咱们还不都喝了西北风去!」
说着翻了个白眼道:「况且又不是黄花闺女了,跟谁睡不是睡,现在那容得
起清高不是?」
小梅哭哭啼啼,嬷嬷见了心烦道:「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当初看
你们可怜收留你们,真是白费了我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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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再补充一句,还有我那只大肥的乌鸡哩!一个个把你们养在深闺高楼
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绫罗绸缎,这些不都是靠人家老爷公子们花来的,
都不是银子啊?
小梅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