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留下红印,
继续报:「依理在学校的使用纪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派对,
次数爲160
次,小使用次数爲260次…」
啪!!~今次是陆嬅搧她耳光,力度不像是生的,比起叔父的感觉尖锐很
多。
「刚才是叔叔罚你,我还没罚你呢,补回而已,继续吧。」
陆嬅是故意等她读了少许才掌她耳光的,这是分明是故意要她又重读一次。
「依理…依理的在学校的使用纪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派对,
次数
爲160次,小使用次数爲260…,
门使用次数爲…」
啪!!
陆嬅说:「是不是跪着报比较好?」
明明刚才陆嬅是叫她站着的,这不是依理的错,可是陆嬅就是会耍蛮.依理
报到一半,陆嬅又搧她耳光。
无论依理报告得多好,陆嬅都好像找到地方觉得她做不好去搧耳光。
在报告了第十三次抑或第十四次之后,依理终于以跪在地上大大张腿,手指
用力扒开唇,挺胸到快要不能呼吸的姿势,以大声清晰到邻居都可能会听到的
声量,向陆嬅报告了三次自己的使用次数。报了三次是因爲陆嬅要确认那是真的
数字,而不是故作出来的。
「好吧。」陆嬅满意地踢一踢她下,然后说:「但我没叫你可以动。」
依理中说出的数字,那些代表依理承受的屈辱数字,根本就对陆嬅没有任
何意义,那牢牢记在心中的报告,隻是陆嬅用来调戏依理的手段而已。
此时盛平出声说:「陆嬅你算是做得不错,但此刻依理最想的必然是休息和
洗澡,她昨晚没有睡过,身上都一堆…」
依理恳切地望向盛平,她内心真正承认的主,说出了她此刻最希望要的事,
盛平会明白依理究竟受了什么苦,盛平不会让妹妹任无止境地玩下去。
「…你要抓住她最想要的东西,做到完全满意之前都不要给予,这样调教才
有效的。」
依理内心沉到黑海之中,她跟浴室的距离又再拉到无法触及的距离.「对呢。」
陆嬅的虐待欲正不断啓发她的创意。
她望着大大张腿跪,双手趴开唇的姊姊…陆嬅伸出自己的左脚,鞋子顶在
依理蜜下面。
「好好帮我清洁皮鞋,我就让你洗澡吧。」
依理很清楚她的意思,打从陆嬅把皮鞋顶在自己下,依理就知道自己需要
怎样做了,比起要做的事,依理被训练成如此「善解
意」,更让她觉得难堪。
依理装一下迟钝.「那…我去拿刷子和抛光…呜啊!!!」
正当依理要转身拿工具,陆嬅穿着的硬皮鞋,狠狠踢向依理下
。
正在张腿跪的依理没有任何防备,鞋直击要害,传来剧烈痛楚。
「不要装傻了,快用你那羞死的下
,给我刷皮鞋!」
依理心里早就知道了,她隻是想留一点矜持而已,是用下剧痛换来的矜持。
依理听到命令,她双手放在后面按住地闆撑起身体,然后用下上下磨擦陆
嬅的皮鞋。
「啊啊啊!!!呜…爲什么…」
没等依理反应得及,陆嬅一隻脚,用球的姿势,狠狠踢依理的下
。
依理保持不到开腿挺腰的姿势了,她用双手按着下低声呻吟,眼泪不断标
出来。
「你那被使用了那么多次的肮髒地方,有资格给我刷鞋面吗?你隻有资格
给我刷鞋底。」
陆嬅坐到沙发上,翘二郎腿,把一隻脚抬到依理面前,亮出那黑迹斑佈的鞋
底,它踩过马路边行路的混凝土,它踩过公园旁的沙地,它踩过
湿的马桶地
闆,它踩过佈了灰尘的后楼梯,也许踩过香糖也说不定。
「给我刷到乾淨爲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泪变成难堪的眼泪,混杂强烈的噁心,她的唇贴到陆嬅的
胶鞋底,开始磨擦起来。鞋底的坑纹来回磨擦依理的小唇和
蒂,活像是把已
经烂了的旧布强压在洗衫闆上拭擦。
(水…快点出水吧…)
依理知道唯一可以抒缓这种自残痛苦的,就是让自己分泌花蜜,充当润滑剂。
可是,要在其他生的脚上发
,不论多少次也是羞耻得要死。
鞋底变得没有那么粗糙了。
来了,「被欺负」这件事本身,已经足以让依理发了。
没有藉的馀地,没有逃避的馀地,用下
磨擦肮髒不堪的鞋底自慰,然后
发了。
水洗刷着污秽,已经分不清哪样更污秽了。
污积才不会那么容易脱落,有些顽固旧污块,即使粗壮的清洁工用刷子死劲
拭擦,如果不加适当的融剂,可能擦一小时也未必可以擦掉。
陆嬅已经在手机开了一套剧集在看了,她戴上耳机静心看剧,整个客厅隻剩
下磨擦与闷叫的声音。
一小时过后,依理喘着粗气,体力不支倒地,下擦损掺出血水,黑色的污
迹与带白色的水混在一起。
陆嬅说:「好吧,我都坐到腿发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了起来,脱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双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迹都擦掉了,不过…现在却沾了点红色…不能穿了。」
她随手把刚刚擦得光亮的皮鞋抛到垃圾筒内。
依理呆住了,刚才近乎要磨灭理智,强自己做这自伤行爲,花了一小时半
的努力,终于把鞋底擦乾淨之际,陆桦居然随走就让她的努力毁于一旦。
「你在什么!?爲什么?」依理哭声嘶叫。
陆嬅说:「用你肮髒的方地擦过的鞋子,能穿的吗?丢掉好了。」
依理绝望的凝固在空气中。
盛平咕嘀:「不要随便丢东西啊,不过今次就算了。」
陆嬅说:「反正我想换尖鞋很久了,不如就叫依理现在帮我去买个尖
鞋
吧,我穿36号的。」
结果作爲惩罚,依理要穿回那满是的校服,渗血的下
着螺旋状的电
动阳具,出门爲陆嬅买一双尖皮鞋。
她跌跌撞撞出门,不敢置信经过一切一切,自己居然再次落到街上了。
她用手指梳好发,这是唯一能勉强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的可怜举动,依理发
质很好,轻轻一梳就变贴服了。
手指把发梳到耳朵后,感觉有点不对劲…湿湿的。
依理看一看手指,上面黏着一点透明的丝线,原来不知谁在她发内
了。
依理含着屈辱,把顶一小撮
发拉下来盖着那个位置,好好的把
藏在发丝
最处,然后继续往鞋店前进.大概用了一小时左右,依理带着尖
鞋回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