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肥肚皮……」
「小玉,不能这么跟你爸爸说话!」
朱玉婷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今晚暂时回去一下,隔一天来一次嘛,听话!」
面对妈妈严厉的声音,小玉声音低沉地说了声:「哦,我知道了。」
估计是感觉自己刚才语气过重,朱玉婷故意轻松地说:「小玉,跟我出去买
点东西吧!」
过了半分钟,小玉才嘤咛了一声,母女俩的脚步声走出病房,渐渐远去。
我赶紧站了起来,长舒了一口气。
转头才发现义父表情怪异地望着我,我当然不敢直说,只有胡扯:「嘿嘿,
刚才本来想躲在里面吓唬婷婷,没想到你们两位回来了,我只有不出来了。」
义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你也还像个孩子!」**
**********晚上吃过饭,把小玉和朱玉婷送回家,我借口酒店还有事
情开车离开。
开出半条街就停好车,小心地变换样貌,打车去了梭子湾码头。
下午义父就交代我去耳叔那边看看情况,他实在不方便过去,一是身体不便
,二是江上明月附近说不定还有疯猪的人在暗中监视着。
下到舱底,耳叔正故作悠闲地喝着武夷茶,一边把玩着朋友送的高端茶具。
另一头已经被铁链和帆布绳牢牢绑好的女同门,居然被扒光了衣服,一个马
仔正在想办法脱下她的面具。
这位女同门的身材比我想象的更火爆,简直有点匪夷所思的完美,丰满的乳
房因为过大而略有下垂,但沉甸甸的感觉更加诱人,关键乳头还是傲然挺立的。
小腹没有半点赘肉,能看见清晰的人鱼线,标准的A4腰。
浑圆的双臀有力地上翘,从正面看形成一个漂亮的桃心形。
桃心的顶角正是郁郁葱葱的三角地带,阴毛微微卷曲,虽然双脚被大大分开
,但阴户还是紧紧闭合的,操!真是个极品。
再往下,双腿笔直修长,大腿丰腴小腿纤细,因为被铁链故意拉高,她不得
不踮起了脚尖,整个人显得更加前凸后翘。
唯一有些煞风景的是,她身上有不少殴打造成伤痕,就像是红色的蛇缠在雪
白的肉体上。
我真想一把拽开那个马仔,亲自上阵跟她大战几个回合。
周围的几个马仔也是一副双眼桃花、嘴角流水的猪哥样。
「找到了,找到了!」
扯面具的马仔突然大叫,舱内所有的男人都把目光聚焦到了女人的脸上。
「啊!」
一片哗然。
我刚刚硬起来的下身,生生地软下去了。
我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眼前的这张脸。
这就跟她几乎完美的身材一样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不过一个是极美一个是极
丑。
不过好像用「极丑」
也不准确,我都不知道这还该不该叫作一张人脸,眼耳口鼻虽然在正常的位
置,但都严重扭曲变形,尤其是鼻子几乎已经是骷髅。
她一定是遭受过什么事故或者被人恶意破相。
几个本来已经脱下裤子的马仔,开始慢慢地提上,脸上都是惶恐之色。
耳叔也十分惊讶,一摆手大声道:「你们几个先出去吧!」
手下们鱼贯而出,关门前传来骂声阵阵。
耳叔把椅子搬到女人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身体又瞥了一眼她的脸,立刻
移开目光,对我嘀咕道:「这他妈撞了邪霉啊!」
女人突然发出低沉的笑声,用一种阴森森的声音说道:「怎么了?后悔了吧
,当心晚上睡不着觉哦!」
难道这才是她真实的声音,就像是电影里的恶鬼在嚼人骨头,我不由得感到
嵴梁骨发麻。
耳叔又拿起短棍重重地砸到她的小腿骨上,耳叔的短棍可是用铜铁包的椆木
,打人非常厉害。
果然,咔嚓一声传来,她的小腿骨已经断了。
但那张怪异的脸还是一片木然,还算正常的双眼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她连
眉毛都没有,所以也没有皱眉一说了。
耳叔又是一棍敲在她的另一条小腿上,接着狠狠地说道:「你的一双手脚都
断了,如果不及时治疗,一身好功夫可就废了。说吧,疯猪躲在哪里?」
耳叔并不知道义父是故意让他问出疯猪的下落,这样对方就会以为我们还不
知道疯猪的真实身份。
其实把她控制在这里根本没什么可让她交代的,只是为了让疯猪摸不清我们
的情况。
当然这些不能告诉心直口快的耳叔,这样他拷问起来才显得真实。
女人还是对他爱理不理,那一大一小的眼睛还不时透出轻蔑,耳叔有些毛了
,一棍敲在女人的肚子上,大喊道:「我老婆是谁杀的?」
这一棍力道十足,女人身上很快出现在一团淤青,嘴角慢慢有红色液体渗出。
但她并没有丝毫的屈服,扭曲的嘴角反而更加上翘,在血液的衬托下显得更
加狰狞,阴森森地答道:「问这么多遍你烦不烦?」
耳叔眉头高竖,手臂已经半抬起,只是女人被吊得比较高,扇耳光不趁手,
耳叔把短棍换到左手,右手一把抓住了女人丰满的乳房,粗糙的手掌在白嫩的乳
峰上慢慢地揉搓。
女人的眼神由冷漠变得锐利起来,鹰隼一般狠狠地盯着耳叔。
好不容易占了上风的耳叔得意地笑笑:「你不是拽得很吗?你这臭婊子!长
得跟个女鬼一样!可惜了这一身好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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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中的恨意慢慢缓过来,只是瞪着耳叔,没有答话。
两人对视着丝毫不让,女人的目光渐渐透露出嘲弄的意味,好像看着一个宠
物小狗。
耳叔的气势又弱了一线,这面子怎么都得找回来啊,左手攥起短棍,咬着牙
厉声吼道:「还敢跟我笑,等这跟棍子插进你的骚逼里,看你还笑得出来不?老
子把你子宫都插爆!」
女人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耳叔得意地笑笑,短棍的一端开始在阴户外
轻轻刮擦起来。
短棍的一头连了一只铜环,方便挂在手腕上;另一头则焊了一个铜球,用来
打人。
此刻,铜球已经拨开了女人的大阴唇,但并不着急进去只是反复摩擦,渐渐
地铜球上竟然有水光泛起。
女人的呼吸开始变重,耳叔已经用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女人的视线勐的转向我,就像利剑一样刺中我胸口,我有些不是滋味,毕竟
那晚她也没有杀我。
「耳叔,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