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
才在于小三回来,伺候他们娘儿仨吃完晚饭后,恩准吃了两碗苞米面糊糊,结束了这一天的改造生活。
可到了夜间,她又遭受了新的苦难。
于小三发觉了她背上的红痕,行房时不要她采取仰天躺着的姿势,要她学一种他在窑姐那里学来的倒浇腊烛的姿势,骑坐在于小三身上。
她完全不习惯这种行房方式,不知怎样使于小三获得性满足。
惹恼了于小三,便又跪在炕上,光着屁股捱了一顿胶皮鞋底。
直到她在一下下鞋底掴打下,照于小三教的方式上下颠耸身子、并进行推磨式摆动,才在重新交合时使于小三比较满意。
可到于小三尽兴,让她可以睡下时,已经过了半夜了。
(三)转眼到了春耕种地的时节。
于小三本来对农活不在行,当了支书,自有人来帮他翻地、送粪、下种。
只是到了间苗时,老婆子领着小花和玉瑶下了地,玉瑶又得学着干农活了。
好在只是用手锄间苗除草,不是累活。
可是老婆婆要作践她,不准她蹲着,必须弯着腰干。
还让她和小花各干一根垄。
小花是干过这活的,当然比她干得快,便说她有意磨蹭,想偷懒,揪着头发拉到地头就是一顿揍!小花已经学会了她哥打玉瑶屁股的方式,叫玉瑶自已脱下一只鞋来,光着一只脚,站在地头,大弯腰,两手扶着小腿梁,撅起屁股来让她使胶皮鞋底抽打。
打不几下,觉得隔着棉裤打不得劲,就把她裤带解了,褪了棉裤只剩一条衬裤打。
又打了一回,还觉得不得劲,又把她自已缝的衬裤也扒了下来,光着屁股打。
玉瑶是头一回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打光屁股,虽说邻近地块里干活的人不在跟前,也臊得脖根通红的,眼泪哗哗地淌。
但一点不敢反抗,只是可怜的小声哀求:我再不敢了,我改我改!好妹妹,我好好跟你学,我再不敢了,饶饶我吧!生怕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出更大的丑。
小花对玉瑶倒也并不想过分的作践,毕竟都是年轻的女子,小花对玉瑶总是有点同情和可怜的意思。
何况玉瑶还能教她做时新的衣裳,帮她做她不知道的发式。
她打玉瑶完全是为了显示她的威风,她在家里高于玉瑶的地位而已。
所以打了一阵,见玉瑶一个劲的服软,也就不再打了。
接着再干,玉瑶生怕干得慢了再捱打,心里便慌。
一慌就出错,一连锄掉了好几处应留的苞米苗。
她用土培着,想掩饰自己的过失。
但锄完一根垄后,再回头望,锄断了根的苞米苗叶子就蔫了。
婆婆看出来了,就过来揪着她的头发,披头盖脸的打了好几个大嘴巴。
说:你存的什幺心?把苗都间没了,还用土培着。
你是不愿意嫁到我们小户人家来,想要叫俺家收不上粮食,吃不上饭哪?你一个地主闺女,使这种阴招破坏生产!是不是想报复呀?小花过来!给我好生教训教训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屄娘养的小妖精!于是,江玉瑶又被拉到地头,这一次干脆逼她脱下棉裤,依然是两手扶着小腿梁大弯腰站着,脱了一只鞋,内裤腿到膝部,光着屁股又捱胶皮鞋底叭叭地揍!玉瑶又是念叨着再不敢了,我改我改的嗑儿,痛哭流涕求饶。
一直打到两片屁股通红发紫了,才放她起来,穿上棉裤,继续干活。
傍晌,她们母女俩人回家去吃午饭,把玉瑶留在地里,说是不锄完这块地,不准回家。
江玉瑶一个人留在田野上,春天的阳光已经很有暖意了。
远远望去,看不到还有人留在田地里干活,屯子里的房子和树在远处形成一片紫褐色的阴影。
已经相当温柔的春风吹拂着她的额发,她总算有了一个难得的机会,独自享受大自然春天的抚慰。
虽然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但她有一种解放的感觉。
当然她知道不完成派给她的活,回家少不了还要捱打。
不过从进于家以来头一回不受人监管独自行动,心情自然就有轻松之感。
便不顾打了两次的屁股上未消的疼痛,蹲在垄间开始间苗、松土、除草。
因为女子高中还有园艺课,在学校的园圃里她也干过几次松土、除草的活。
上午又使手锄干过半天,再干就有些熟练了。
加以可以蹲下,不用老弯着腰,虽然屁股痛,毕竟松快不少,所以进度就越来越快了。
她很小心的保证质量,生怕那母女俩来检查时再挑她的毛病。
所以一直控制着进度,不干得太快。
这时,有一个白发的老农从地边走过,勾起她对白发老父的思念。
白发老父是她最亲的亲人,也是对她关照得无微不至的贴心人。
可于小三告诉她老人家在乌拉街公审大会被枪毙的消息,她边眼泪都没敢流一滴。
生怕一哭死去的老地主,招致恶毒的打骂。
只有到今天一个人的机会,她才可以痛快地哭上一场,为她的老父,也为她自己!这一哭,泪水像开了闸似的,泻进她刚用手锄翻松的垄土,有的还落到了白力士鞋的鞋帮上了。
她在学校里时就有经验:白帆布帮了再一沾土,就会很脏。
而这双白鞋虽说说是于小三要她一直穿着的,在她自己心里,是替老父穿孝。
当然不愿意弄脏。
便脱下来摆在地边上让太阳晒着,自己便赤着脚继续间苗。
又干了一阵,她拿起鞋看看已经干了,便又拍打了脚底板上的泥土,重新穿上了鞋。
这鞋又使她回想起在高中时和吉林市一中一个男生的交往。
他叫胡冲,这吉林有名的西医胡一刀的独子,和她是在羽毛球比赛时认识的。
后来常常相约到公园打羽毛球。
她那时总是红衫蓝裤白袜白鞋,他总是白衫白裤白袜白鞋,在众人眼里是一对理想的璧人。
他俩约定了毕业后都到沈阳去读医科大学的。
可后来时局一变,胡冲跟他在新七军当营长的舅舅,做了少尉副官,穿着崭新的军装,来向她告别。
她想起那时的情景,又后悔那时没有以身相许,她所矜持的少女的贞洁,只换来泥腿子狂暴的蹂躏。
眼泪又一串一串的掉。
又怕再弄湿了鞋,很利索地一抹眼泪,不哭了。
她继续间苗,蹲得腿酸了,便跪着一步一步挪地方。
只是碍着屁股痛,不敢坐一坐。
日头还挺高的时候,她就一个人把一块地的苗间完了。
半跪半坐的侧着屁股倚在土埂上休息。
小花来到地头来检查时,刚因为她又在偷懒而要发作,可一见整块地都间完了苗,质量也不错,反倒笑着夸奖了几句,拉着她回家了。
见到于小三说:我嫂子今儿干活还不错,下午一个人就把刀把地的苞米苗间完了。
活干得还挺利索呢!于小三便摸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得意地说:好啊,在我家慢慢磨练到炕上地里的活都是好手,才配当我的好媳妇幺。
晚饭时还奖了她一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