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战士都出色,虽然雨兰也很出色,但自己
遇到她之前,她已被数不清的男玩弄过。而她犹如雪山圣
般冰清玉洁,在这
一点上,雨兰无论如何也比不过她的。
但问题是,自己并非阅遍天下美,在登上一座高山后,渴望一座更高的高
峰。自己对于欲的渴求,其实和乞丐差不太多,如果有个能吃个包子,哪怕是
馊的也会一吞下。而她的出现,只会令自己更加痛苦与烦恼。只能看、只能摸,
却不能,这样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明了。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连一个俗世之
中的普通男都不如。
她已经在自己的面前,现在应该怎么办?虽然宽大迷彩服遮掩住婀娜窈窕的
身体,但阿难陀可以想象,里面的风景会是多么的迷。昨晚,他已经摸了程萱
吟大半个晚上,对于东方凝,他都不敢去摸,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将她变成一
具冰凉的尸体。
苦恼、烦闷令阿难陀几乎窒息,他突然大吼一声,双臂一振,身上的衣物化
为掌大的碎片,台上诸
神色凛然,她们彼此用目光给予对方勇气与鼓励,只
有程萱吟的目光望向台下的,目中之中满着慈悲、不忍与伤痛。
程萱吟的猜测是正确的,赤身体的阿难陀并没有朝她们任何一个
扑来,
而是又一次扑向了圈。只有武道能够突然,才能自如控制邪炎,台上的天下最
美味的大餐才真正属于自己,否则只有这样无助地看着。
阿难陀手托着婴儿,赤红色的阳具又一次刺少
的身体。不多时,少
便
没了呼吸,但阳具仍象打桩机一样将少赤
的身体撞着摇颤不已。虽然并不容
易,但只要有足够强大的刺激,他依然可以在尸体的道中、
的嘴里、甚至
用自己手中暂时地平息欲,但那种感觉极差,在短暂的快乐后,巨大的空虚会
索绕在心中很久。难道一辈子都用这样的方式去宣泄欲望,他绝不甘心。而这一
次的西伯利亚之行,是对自己的一次试炼,他更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宣告失败。
冰台上的看到了这一幕,每个
眼神都充满着怒火,在愤怒之中,程萱吟
眼神中带着慈悲哀伤,月心影带着震惊焦灼,东方凝带着恐惧无奈,而冷傲霜除
了愤怒还是愤怒。她几次运起残存真气,试图打这钢铁的牢笼、挣脱枷锁的束
缚,但却徒劳无功。
「怎么办,如何阻止他。」趴伏在地上的月心影开道。
「昨天我和东方凝试过了,没有找到可行的方法。」悬在空中的程萱吟道。
「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还有这么多孩子,他太残了。」月心影道。
「你有什么方法吗?」程萱吟问道。
「他为什么这么做?」月心影总要搞清楚原因。
程萱吟向她做了解释,月心影听罢一边摇,一边说着:「荒唐,简值太荒
唐,太残了。」但她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会有来救我们吗?」东方凝犹豫了半天才问月心影。
月心影神色凝重地道:「很难,我和傲霜失踪,肯定有会寻找我们,但在
茫茫雪原中很难找到我们,而且这次魔教出动的高手众多,仅凭俄罗斯分部的力
量不够,除非总部派来,即便派出从来可能也要数天时间。」
东方凝脸上露出希望之色道:「阿难陀说要在这里呆上十天,总部肯定会找
到我们的。」程萱吟叹了一气道:「如果这样,下面的
孩和婴儿绝大多数都
活不下来。」
东方凝顿时陷了沉默,昨天她跳了一个晚上的舞,便是为阿难陀的一句承
诺,但如果今天他就放弃修练,那些孩和婴儿固然能活下来,但他必然会带她
们离开这里,那么获救的机会将大大降低。而如果每在这里多呆一天,便又有二
十条无辜的生命死去。如果让自己选择,又该如何选。虽然不能否认,她心中有
些犹豫,但她知道自己还是会选择让活下去的。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要继续想办法,她们可太怜了。」月心影在自己得救
与救那些少孩子,还是更关心后者。
许久,月心影才从阿难陀杀戮震撼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努力的抬起,望
着悬吊在空中的冷傲霜,心中一阵酸楚,忍不住道:「你嘛一定来追我,如果
不来,就不会有事。」
冷傲霜望着趴伏在冰上的月心影,心也象被针扎一般痛,道:「我来追你,
或许会痛一时,不来追你,便要痛一辈子。」
虽然面对不可预测的厄运,虽然赤身趴伏在冰上,虽然明知她的话只关乎
于友,但月心影又一次痛并幸福着,她眼角沁出泪花,颤声道:「你真是个傻
孩子。」
殷啸带着残存的虎卫回来了,望着台上被捆绑成不同模样的四个凤战士,虽
然伤势未愈,欲望却如发的火山。他象一只受伤的老虎,在冰台下足足来回走
了十多圈,最后看着守在台边的灵鬾和血魆,极不甘心地转身离去。没有阿难陀
的同意,他也不敢擅自上去。好在还有些备用少,很孩子们在密林中一个帐篷
之中,传来的尖叫声。
屠阵子也回来了,望着杀了两个石卫的冷傲霜,眼中的仇恨与欲望一样的强
烈,而在不远处疗伤的雷也一直将视线望向冰台。
光明总是那么短暂,又到太阳西下,在黑夜即将降临时,赤身体、犹如魔
神一般杀戮了二十条生命的阿难陀长啸一声,高大魁梧的身形冲天而起,跃到了
四个被紧紧束缚的凤战士中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