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决定吗?那派你来干嘛。」
冷傲霜道:「瓦列里先生说,在确定孩子平安后给他打一个电话,他会告诉
我最后的决定。」
诺可夫冷哼一声道:「这个老狐狸,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用我的电话打,
告诉我号码。」
冷傲霜报出一串号码,诺可夫拿出加密过的卫星电话拨了出去,但是却没人
接听,他恼怒地问道:「这是怎么一会事?」
冷傲霜道:「不清楚,瓦列里先生很少接陌生的电话,还是让人去拿我的电
话吧。」诺可夫没办法,只有拿起对讲机,让人把她的电话送上来。在等待之时,
诺可夫心中无比烦燥,象一只关在笼子的猛兽般在她面前来回地走动着。
送电话上来的是刚才在门口那个小头目,一进门,看到身上仅剩文胸内裤的
冷傲霜被钢条夹住固定在椅子,这本在他意料中,但望着几近赤裸的雪白身体,
手猛地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把手机交给诺可夫后,他悄悄站在一边,他
庆幸自己能够走进这个房间,亲眼目睹到了那美丽迷人的绝美风景。
诺可夫又一次拨了号码,但依然没人接听,他怒吼道:「这是怎么一会事,
瓦列里连你的电话都不接吗?」
冷傲霜依然是一副冰冷的神情道:「或许他刚好有事,或许恰巧没听到到。」
诺可夫怒道:「是他派你来谈判的,这么重要的电话他都不接吗?他还要不
要儿子的命了,你是不是在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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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霜道:「再等等,过几分钟再给他打,一定会接的。」
诺可夫隐隐感到事情有些蹊跷,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吩咐手下,扩大
警戒范围,以防警察突然袭击。安排好一切后,望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冷傲霜,无
名邪火在胸膛里燃烧。还没等到瓦列里最后答复,现在对她动手好象早了一点,
但他实在不愿意这样等下去,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让自己舒泰一些。诺可夫向冷
傲霜走去,死死地盯着她,但却没从她脸上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想了想,诺
可夫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后,视线越过她的头顶往下望去,挺立着的雪峰从这个
角度看上去格外的巍峨高耸。
诺可夫阴沉着脸道:「我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样,要是等下还打不通瓦列里
的电话,你今天别想活着走出这样。」说着双手象老鹰的爪子一般猛地攫住她肩
膀恶狠狠地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想活命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叫你知道什么
是生不如死,明白了吗?」
在抓住她肩膀的瞬间,诺可夫感到一股寒意从掌心传来,她身体怎么会这么
冰凉,他心中感到无比疑惑。但疑惑很快被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所吞没,他死死
地盯着高高隆起的雪峰,手掌从肩膀肩膀缓缓滑下,向着高耸的雪峰移去。
在这刹那,诺可夫清晰地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是害怕?是愤怒?还是
想反抗。夹住她细腰的钢条固定住了身体,但手脚还是可以动的。诺可夫之所以
选择来到她的身后,是怕她用高跟鞋踹自己,那细细的跟如果踢在身上,搞不好
会被戳出个窟窿来。而在她身后,她或许也能击打到自己,但造不成太大的伤害。
等下和瓦列里通过电话,到干她的时候,还是得将她牢牢地绑起来,这样才最安
全。
很快,诺可夫的指尖触碰到了被文胸挤压出来的乳肉,手指象是特大号的蚯
蚓,一拱一拱爬上隆起的乳肉,沿着陡峭的坡度缓缓向上攀登。面对这般美丽的
东方女人,当然少不了暴风骤雨般的猛烈进攻,也一定得有策马狂奔的酣畅淋漓,
但在这之前,倒也不妨先去慢慢品尝……
客厅里的男人望着眼这一幕,都慢慢地靠拢过来,在冷傲霜面前扇形站成一
排,目光毫无例外地紧紧盯着她高耸的胸脯。
三两下的拱动,诺切夫的手指抵达到文胸的蕾丝花边旁,接下来他有几个选
择:脱掉她的文胸,饱览雪峰美景;隔着薄薄文胸去抓捏一番,体验一下雾里看
花的感受;又或把手掌伸进文胸里面,和乳房房来个零距离接触。
站在冷傲霜面前的男人们当然希望种,但令他们失望的是诺可夫选择了
最后一种。如特大号的蚯蚓般的手指顺着险峻雪坡继续爬行,体型最长的率先钻
进了蕾丝花边里,而短些的也不甘示弱,加快爬行速度,争先恐后地也钻了进去,
而又粗又短的大拇指早在之前已钻进了深深的乳沟里,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诺可夫长满金毛的大手整个都插进了文胸,但冷傲霜仍以优雅的姿态端坐不
动,冷冷的神情似乎也没多大变化。但如果非常仔细去观察,可以看到弯月般的
细眉微微微拧在一起,眼神中若隐若现地闪动着火焰般的光芒,那火焰是痛苦愤
怒?还是羞耻屈辱?或许两者都有。而在诺切夫手指钻入文胸的瞬间,原本平放
着的纤纤玉手悄悄握紧了拳头,手背之上渐渐凸起一条条淡青色的筋络。
很快,诺可夫的中指抵达雪峰最高处,他用指尖压住顶上娇嫩的花蕾,硬生
生将花蕾按进了雪峰里,当手指移开,花蕾便弹了出来,于是他又肆无忌惮地拨
弄起比红豆还小巧的花蕾,顿时白色文胸隆起的最高处,时而凸现手指关节的形
状,时而又轻轻震颤不止。
冷傲霜美丽的脸庞掠过一丝艳丽的潮红,但很快便消失不见,脸颊变得更加
苍白,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犹如透明一般。
诺可夫一边拨动着乳头,一边轻轻揉捏着掌中的雪乳。她的乳房比他想象中
更结实、也更有弹性,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在脱去文胸束缚之后,手中的挺
拨高耸的乳房也绝对不会有丝毫的下坠;乳头也比他想象中的小巧,在不停地拨
动下,乳头一点点翘挺起来,而且变得坚硬起来。只有处女才有这般结实而迷人
的乳房,在她脱掉衣裙,诺可夫便生出这个想法,但她有那么好的身手,毫无疑
问是政府秘密培养的精英特工,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处女。
突然,诺可夫鼻尖闻一丝淡淡、若有若无的香气,这绝不是什么香水气味,
而是只有在处女身上才能闻到的特殊的体香。他扇动鼻翼,贪婪地嗅着,淡淡的
香味让想起生长在冰山之上的雪莲花。他曾经在高加索山脉中亲眼见过,在冰山
雪地中不畏严寒的怒放,圣洁坚韧,更孤独高傲。诺可夫觉得她就是一朵冰山雪
莲,否则摸着本该漫暖如春的乳房,掌心却凉意沁人,只有来自冰山的雪莲,才
会在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