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本能的扭动，后面便全无反应，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我的摆
布。
我用窥镜仔细检查她的子宫内部，对它的容积、清洁度和敏感度进行了估测
之后。又对她的菊
和直肠进行了类似的检查。她的
门显然还没被开垦过，当
我用扩张器将它撑开的时候，她甚至短暂地失去了克制，忍不住发出一两声屈辱
的哭泣。
我的手指在她被强制撑开的菊上缓缓抚摸，反复按压她的门括约肌，测
量这部分肌
的力量。每一次按下，她这条环状的肌便报以强劲的反弹，这是
她眼下唯一能采用的抗议方式了。接下来，我用手指甲不重不轻地来回刮擦着她
的直肠内壁，她顿时发出阵阵带着哭腔的哀鸣，被紧紧固定住的身体竭力扭动，
把束缚她的铁链挣得哗哗作响。我的大小姐，这点刺激算什么？在这里住久了，
你的门也好，
道也好，甚至连尿道，都会习惯各种各样的
侵者。在品尝过
茶壶刷，三棱刮刀，电烙铁的滋味以后，你会怀念今天被我手指甲这样温柔对待
的感觉的。
做完检查，我往那诱
的门里塞一个塞，然后瞥了一眼她的双
，它
们已经恢复到将近B+罩杯的大小，针管内仍在源源不断涌出汁，从流量来看，
房里的生产补充速度令放心。她雪白的
体上此刻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部
分是因为房的剧痛和心理的紧张，更主要的则是因为她的身体正全力开动，把
体内的糖分和脂肪转化成汁。
「大吉岭红茶200克，砂糖80克，姜汁1.5升——加热到五十八度，虎跑泉
水。」听到我的吩咐，孙蕙萱立即麻利地准备好相应的材料和工具，放在我手边
的小推车上，然后往电热水瓶里灌满虎跑泉水——这当然不是真的苏州虎跑泉水，
而是科研员根据对虎跑泉水质成分的
密测量之后调配而成的。而电热水瓶也
大有讲究，里
电热丝的盘绕方式和材质，使它能准模拟枣木炭燃烧的热能释
放……一句话，细节决定成败！
我也有属于自己的高科技发明，就是我现在手里的这个「道灌洗器」。它
的形状和大小都像一个放在不锈钢饭碗里的矿泉水瓶，瓶盖上刻着
的螺旋纹。
我把它缓缓
茶妹妹的道里，使它底部的钢碗套在户上，按下碗底的第
一个按钮，抽出里面的空气，于是碗体就像火罐一样紧紧吸附在茶妹妹娇
的
外上。
孙蕙萱拿起一个容量足有两升的特大号注
针筒，将出
灌注器底部的
一个小孔。我拇指一推碗底的第二个开关，茶妹妹立即全身颤抖起来，在经历
了痛得发不出声音的最初十秒钟后，才迸发出撕心裂肺的竭力惨叫。
「嗷嗷……烫啊！烫啊！受不了啦……求求你拔出来！拔出来啊！求求你了！
拔出来啊……」温度为摄氏五十八度的姜汁一瞬间就灌满了她的整个生殖器内部，
无论子宫还是道，每一寸娇的粘膜都被浸泡在滚烫火辣的姜汁里。但是，这
还没完，我又按下了第三个开关，随着金属碗的振动，一阵低沉细微的马达声响
了起来。这是那个刻着螺旋纹的「瓶盖」在转动，它其实是参照帝国海军核潜艇
推进器设计的搅拌器，那螺旋纹所产生的推挤力，把子宫里的姜汁像洗衣机里的
水那样搅动起来。孙蕙萱试用之后说：这就是肚子里装着孙悟空的感觉。
这一下，茶妹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声嘶力竭地发出一阵阵单音
节的惨叫。全身上下的肌绷紧，无意识而徒劳地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这难以言
表的折磨。甚至连吸管里的汁流量都出现了明显的增加，显然，她痛得连
子都在抽搐。
姜汁灌洗生殖器，一方面当然是为了消毒，另一方面，则是为了中和她体
的气味，以免影响红茶的香气。我试验过许多种香辛料，最后发现，姜汁是红茶
在子宫里最好的伴侣。当然，它制造痛感的效果也是一流的。
姜汁灌洗的过程要持续五分钟，按照我的风格，这期间什么也不用做。有的
料理师喜欢把几项能造成巨大痛苦的
作放在一起进行，我对此不以为然，孙蕙
萱告诉我：子宫灌满灼热的姜汁所产生的痛感会把整个大脑塞得没有一丝空隙，
这个时候无论什么刑法，都难以在大脑皮层上抢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用经济
学的话来说呢，就是「边际效益等于零」。为了验证她这番话，我把她眼睛蒙上，
灌了满满一子宫六十五度的姜汁后，先后对她施用了猪鬃，茶壶刷捅尿道，
针刺蒂和火烙门四种刑法。事后询问，她表示除了觉得「后来
里好像也
被灌了姜汁一样的痛」之外，对另外三项酷刑都不觉得有多痛。
所以现在我只是走到一旁，从体服务员手上接过一杯纯净水（为了保证味
觉的灵敏，在工作的时候，我只喝常温的清水），一边喝一边看着沙发上那几位
大物。只见他们完全被不幸美
宛转哀号的悲惨模样所吸引，满脸都是贪婪与
饥渴。其中一个比较没有耐
的，已经抓着一个服务生狠狠发泄起来，一边在
服务生的道里抽，一边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刑架上那位绝世美。不只是
男，就连服侍他们的服务生们，以及一旁的几位皇家侍卫，也都看得目不
转睛。
唯一的例外，就是胖子罗奇，他的一双眼睛只是不时瞟一眼刑架上的茶妹
妹，的时候，他是在看着小王爷秦铮。
喝完三杯水，五分钟的时间也到了。我回到工作岗位上，关掉搅拌器，把大
部分的姜汁吸回管子里，把灌洗器从她道里抽出；又用卫生棉条把剩余的姜汁
吸出，却不作仔细擦拭，任由一层姜汁附在道和子宫内壁上继续刺激着已经叫
不出声，只是机械地颤抖不已的茶妹妹。
我往茶妹妹的鼻子里
了一点清醒剂。这种东西，只要一下能让一个整
整十天没睡觉的瞬间恢复清醒并保持至少90分钟。因为副作用很大，使用不当
就会导致严重后果，帝国法律严禁民间销售和使用。即便如此，每年科举考试期
间，仍有相当多的应试举子不惜重金从黑市上购买来帮助备考。
茶妹妹之前已经失神的双眼重新变得明亮起来，孙蕙萱又给她喂服了高糖
分的川贝枇杷薄荷膏，一方面是为了补充她体内因分泌汁而失去的养分，一方
面则是让她
涩的声带迅速恢复，好继续发出美妙动听的惨叫。
下面，该泡茶了。我拿起一个造型奇特的管子，一条拇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