緻的
偶。听她说那是养
儿什么的,反正就是造型相当华丽
、细节也别出心裁的美少偶,和安娜贝尔那种吓
玩偶截然不同,就连不是
好者的我也感到非常开心。
这款偶除了外型亮眼,看久了还有
晴晴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她平时就会
做些哥德萝莉装扮,和这种美到冒泡的梦幻风格非常搭。而且,这个偶还有附
小型发声器,只要轻压腹部处的皮包饰品,就会播放预先录製的十多种声音。
『晴晴妳欧──!』
『要永远在一起欧──!』
『晚安啾!嗯──嘛!』
大致上都是些令害臊的话,甜到牙齿都快掉下来。
可是就在这个讨喜的偶住进我房间后,我开始会做和
偶有关的梦。有时
候是单纯的恶梦,但它更常出现在普通的梦中。可能是和男友约会时出现在店家
橱柜中,可能是跟家烤
时默默地出现在旁边,或者游泳时在滑水道上一闪而
过……不管多么寻常的梦境都要参一咖。
当我醒来时,那个偶就会望向我这边。
如果是梦中梦,它还会突然张开嘴痛骂我。
『到处勾引男的
麻!』
『贱货去死啦!』
『北港香炉腻!』
更夸张的是,它的叫骂声甚至会大到惊醒我,每当我被声音吵醒,本该在架
上的偶就会出现在身边!
正常遇到这种怪事的反应一定都是丢掉娃娃吧?
但我偏不!
只要它敢吓我,我隔天一定带男回家打砲给它看!
这样还不够,我他妈还要在它脸上来个爽到的
吹,
给它满脸!
『住手……!住手哦哦哦……!』
似乎是因为水弄髒了它的
髮,
偶发出了悲鸣。
「怎么了,要我停下来吗?」
「啊,我不小心压到娃娃的发声按钮啦!没关係,再用力一点更好哦!」
「好喔!嚐嚐我的炫风冲锋──!」
「啊哈哈!用力、用力哦──!」
『呜呜……呜……』
不久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梦到那个髮逐渐烂成一团、发臭又长霉的
偶了。我和晴晴那贱
的友
也就此划下句点。
§
我唸大四的时候碰到一件怪事。
有一门课要我们和真正的外国谈并录影下来,大家一窝蜂地抢攻校内留
学生,而我的新男友正好是美国来的补习班老师。
吉米是个本名落落长到我懒得去记的黑,有着无毛猩猩的特质,优点是英
文很厉害以及老二非常勐。他不像大部分来台黑那么高大,外表与谈吐动作都
很斯文,不注意看的话,很容易误以为他是同恋就错过攀谈机会。不管怎样,
那晚我捞到了这个宝贝,我们在床上一拍即合,经常搞到隔壁房间来敲门问候。
问题来了:我和吉米没办法同时镜。
/家.0m
/家ωωω.оm
/家.оm
最初是吉米想弄一支他把我到哎哎叫的自拍影片,为了一圆他这廉价的梦
想,我花了二十分钟在扩,才能让他拍出带有速度与
力感的
画面。可是
当我们检阅刚拍完的影片时,却只看到一秒闪过好几次灰色杂讯的画面,我的叫
声也变成了扭曲的电子音。
嘶嘶嘶──噗铃咕铃──嘶嘶嘶──嘶嘶──
每次吉米掌镜,我的部分都会变成像这样的杂讯影片。换成我来掌镜,就是
吉米的部分变调。真他妈见鬼了!
「我想是手机问题。」
「嗯,手机问题!」
影片可以不录,不能白扩,那天中午我仍然跟吉米好好地爽了快一个钟
。噢,没有他的大黑
,我该怎么办才好?
后来我带吉米一同参加系游,我们一起镜的相片或影片也都出现相同的问
题。拍摄当下好端端的,照片一出来就是七八糟的模样。而且,因为那些照片
不是出自我或吉米的手,扭曲的范围也就包含我们俩。
这件事让我和吉米的感受到了挑战。他只想保留一段我和他的美好回忆,
但是这个愿望怎样就是实现不了;我也无法要求他陪我一起录製作业。这只是一
点小小的疙瘩,不过我们都不是非对方不可的隶,最后便以此为契机分手
了。
和吉米分开后,扭曲现象并没有消失,我这才发现──每条我搞上床的洋肠
都一样!和同校学弟妹合照都没问题,但只要是脸蛋很西洋、很中东或是很非洲
的留学生,就会扭曲给我看!
我并未气馁,因为还有一个选项没尝试过,那就是找找看外国
。
不过,嗯,大学四年下来,我不太有生缘,说实话也有点恐
,只敢在夜
店试着鼓起勇气。
其实我只要嗨一点来张合照就知道结果了……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直到
炒完饭才想到呢?
总之我和凯莉的合照非常完美。
被凯莉半推半就的二回战也录得有声有色。
而我的作业终于出去了。
「死我!用妳的拳
死我!求妳了,快来塞
我的臭
掰
……!」
我知道,我从来没录过和凯莉以拳心的影片。
「快让妳的小婊子爽!快!凯莉……噢!凯莉!」
那么,这份编示学号姓名的作业档桉,肯定就是他妈的扭曲现象了──察觉
到这件事的我,只能默默地在全班和老师面前关闭这个档桉。
我就这样被当掉了……
§
我唸大五的时候碰到一件怪事。
由于每个礼拜只需要补修几堂课,大五的我非常悠閒,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工
或找乐子。也因为手有点钱,不想搬回家的我就在学校附近找了间很不错的套
房,过得既充实又舒适。
该说真不愧是我吗?千挑万选点中的这间房,还真的是给我物超所值。
有天晚上,我刚洗好澡、懒洋洋地瘫在床上,耳边忽然冒出一道柔和的声。
『妳可以自慰给我看吗?』
这么简单粗的灵异现象真是谢谢了啊。
『我也是生啊。』
『有什么关係。』
『妳很可耶。』
『做一次嘛。』
放着不管,那道声音就会开始花式诱惑我动手给她看。如果继续对它视若无
睹──
『小气鬼。』
『黑。』
『秋啊。』
──就会莫名其妙被对方恶言相向。
对付这种畅秋的傢伙,本来应该是要一次弄到它哭着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