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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晚上,新枝姨妈趁着我睡熟,掀开我的被子,拽下我的裤头,看着我那
初具规模的鸡巴子,静静的卧在黑毛虚掩的胯间。
哇!这娃的鸡巴真大呀!,要是那玩意能给自己插上,肯定比手抠强,美不
死妳才怪哩!她低头伸舌吻着我的阳具,两衹手分别揉奶抠阴,忙的不亦乐呼。
嘴里默唸:「好娃哩!妳日妳姨妈吧!狠狠的日,放心大胆的日,……好娃
哩!妳日到妳姨妈嗓子眼啦!……真美呀,真爽呀!」
高潮了,新枝姨的屄还没咋就成了喷泉,一股一股的窜淫水。
她气喘嘘嘘的靠在床前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那次,我得了感冒,新枝姨乘给她干儿子拿感冒药,消炎药的机会,偷偷的
加了两片「安定」,服药后,功夫不大,我就睡的像死猪一样,把我扔到院里,
我都不知道。地址发布页 ltxsba.info
妳是不晓得,俺新枝姨真能作一个唱戏的演员,装啥像啥,别看她骨子里,
又骚又浪,是一个一天都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浪屄。别看她她表面上文质彬彬,道
貌岸然,不了解底细的人,谁也不敢把王新枝叁个字,跟那些荡妇淫娃联係到一
起。不管她是结婚前和别人鬼混,还是跟了张铭之后,独领风骚,红杏出墙,全
都做的滴水不漏,根本没人知道丝毫的蛛丝马迹。
像饿狼逮住了猎物,似饥虎遇到了羔羊。
新枝姨胸有成竹,她首先打开空调,然后脱光了自己,忙完前奏,渐入正本。
她掀开我的被子,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脱我的衣服。
先脱裤子后脱袄,随着我身上衣服的减少,一幅俊男裸卧图,呈现在她的面
前。
我二目微闭,脸色红润,光屁股光身,粗胳膊粗腿。
尤其是静卧胯间的海底蛟龙,叫新枝姨喜出望外,心神驰往。
在她眼里,裸卧的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男人,而是一盘芳香扑鼻的美味
佳肴,想吃又不忍动筷,不尝又死不甘心。
她像一衹偷腥的馋猫,围看可口的食物,油煎火燎,百爪挠心。
那晚,姨妈玩起了她儿的鸡巴,那股子骚浪劲,真叫人作呕。
她赤身裸体的坐在我的床侧,一衹手扶着我的阳具,另一衹手开回拨拉着那
胯间的宝物,左推倒右,右推倒左。
功夫不大,那玩意就抬了头,她偷偷一笑,朝胳膊腕上吐了一口唾沫。
俯身夹住我的鸡巴,上搓下撸,渐渐熟睡的我,觉的自己的鸡巴围在一团温
热的软肉之中,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根黑粗黑粗的肉棒子,顶端的那个蘑菰头,
亮晶晶,光熘熘,靑筋直冒,热气腾腾。
她先弯下腰,用手扶着浅褐色的阴茎,让深红色的龟头蹭自己的乳头。
顿时,一股骚痒,自鼠蹊上升,传遍全身,戳了这个,戳那个,津津有味,
全神贯注。
继而,姨妈骑到我的胯间,扬首闭目,一边用鸡巴来回蹭着自己的阴沟,一
边遐想着这个玩意插进自己身子里的感觉,想着想着,热呼呼的淫液喷薄而出,
流了我一肚子。此。刻,她真想「观音坐莲」将那玩意给自己插进去,可她害怕
吓坏了我,前功尽弃。
/家.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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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次,洗澡间的新枝姨,不管咋揉咋搓,都是高潮一拨接一拨,淫水一股
连一股,酥痒一阵强一阵,慾火一会大一会。次次都暗下决心,啥都没有鸡巴好,
开始还考虑不能对不起死去的姐姐,但很快嘴说不过心。一定要把小明利搞到手,
一定要把她自己梦寐以求的大鸡巴插到自己的桃源仙洞,随心所慾的和我干一炮。
紧是捞饭慢是汤,那晚,刚出洗澡间的新枝姨假装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身
上的浴袍顷刻悄然落地,正在桌上写字的我闻声扭头,飞快的跑了过去。
哇!女人,全裸的女人,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我呆若木鸡,手足无措。姨
妈,这尊活生生的「维纳斯」,圆脸通红,肌肤赛雪,丰满细腻,国色天香。全
身上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平坦的小腹,深深的肚脐,咋亮的阴毛。瞬间,
我热血上涌,慾火焚身,胯间的大鸡巴「腾」的成了朝天炮,要不是我弯着腰,
真能顶破裤子裆。
新枝姨悄悄的打量了我裤裆一眼,偷偷一乐,假装痛疼,高一声低一声的呻
吟。
挣扎着向我伸出了胳膊,我拉了两下没把干妈拉起来。
无奈,我踱到姨妈背后,双手伸到姨妈腋下,搂住姨妈往起抱。
新枝姨这回可真酥了,干儿结实的胸脯,紧挨着自己的后背。
热呼呼,硬棒棒的两腿磨蹭着她的大腿,最使她高兴的是,干儿那粗长粗长
的大鸡巴时不时的蹭着她那肉呼呼的大屁股蛋子,弄的自己淫水直流。
那夜我把姨妈抱到了床上,一条腿一条腿的把姨妈的身子摆好,盖好被子,
正要离开,新枝姨叫住了他。
「明理,妳姨妈今天摔的不轻,浑身酸疼,妳过来和姨妈一起睡吧!」
我嘴里应着点了点头。
这天夜里,在太平县委大院,心怀鬼胎的新枝姨终于和我睡到了一起。
开始,娘俩谁也没有说话,但各自心里都清楚,谁也没捅破这层窗户纸。
娘俩虽然各睡各的被窝,但姨妈想的是她儿的鸡巴,她儿盼的是姨妈的阴门。
谁也不想开这个口。
都快十二点了,新枝姨终于忍不住了,她披衣坐在自己的被窝里,推了一把
近在咫尺的我,叫道:「明理,坐起来,和姨妈说会话……」
我坐了起来,新枝姨又招了招手,继续说道:「到姨妈这里来……」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姨妈是咋啦!这和平常满脸严肃,不拘言笑
的女工作队队长判若两人。
虽不知所措,但还是鑽进姨妈的被窝,靠在姨妈赤裸的胸脯上。
「明理,妳给妈说说,俺和娃亲吗?」
新枝姨一边用手摸着我光熘熘的身子一边说。
我想了一下:「亲,亲,姨妈待我比亲妈还亲,妳给我买新衣服,作好吃的,
妳娃长大了,一定像孝敬亲妈一样的孝敬您!」
新枝姨妈的手顺着我光熘熘的嵴背下滑,搂住了我的屁股,后拽前挪,碰到
了我那硬棒棒的粗鸡巴,我刚想躲,谁知姨妈捏着我的鸡巴撸了起来。「别动,
别动,叫姨妈揣揣俺娃的金箍棒。——娃,妳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新枝姨淫邪的一笑,慢慢的说。
我假装不懂的摇了摇头。新枝姨妈接着说:「憨娃,这玩意小着叫鸡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