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上,在飘飘
摇摇的哼吟中腰都塌出个弧儿来:「哥,哥啊,为你做啥我都乐意,啊,」
充实感、满足感透过下体扩散出来,心与心的碰撞伴随着欢愉和欣慰,遥想
将来在杨刚的注视中委身在杨书香的胯下,那叫床声都变得充盈起来。
在媳妇儿的鼓励和支持下,杨刚能做的便是大力去撞击她的屁股,给予陈云
丽精神和肉体上的享受:「到时哥再给你刷锅。」
他把双手掐在陈云丽的腰上,在撞击中舌尖抵在了牙膛上。
「啊啊,好,好舒服,啊昨晚,」
仰起脖子,陈云丽含煳不清地叙说起来,「昨儿玩错位来,你爸分别饰演三
个角色,啊,他还问我节育没,啊啊,他想跟我要孩子,啊,啊呃,」
尖锐的声浪淹没在层层包围中,隐约穿透出来,「啊哥啊,他还说要吃人奶
,啊,」
气若游丝的身体悬浮在半空中,飘来荡去,忽忽悠悠就飞到了西院老宅里,
「廷松,啊,啊你可真会玩你儿媳妇,呜呜,」
声音断断续续,碾压似的从喉咙里滚落而出,最终掩入虚无,「啊,当着我
婆婆和我哥的面肏我,哦嗯,哦啊,好舒服,啊,廷松你肏得我好舒服,」
这忽高忽低的感觉令她情欲大炙,既羞臊难当又无比兴奋,嚷嚷出来后彷佛
是为了再现昨日场景,似乎也是在宣誓,从此以后海阔天空再不必为此徒增烦恼
,「嘶啊,他爸啊,你咋还把套摘了,嘶啊,啊,我挠死你这个出尔反尔的老东
西,啊,」
快感一波波袭来,从骨盆处密集地扩散出去,遍及全身,激灵灵打着冷颤陈
云丽干咽着再次发出了抽咽声,「孩儿他爸,咋射那么多……」
她双眉时而紧蹙时而舒展,整个人徜徉在欲海狂潮中,解脱着自我,向杨刚
倾诉着一切,「啊廷松啊,哥啊,哥你爸啊孩儿他爸啊,他要吃人奶……」
尽管杨刚对公媳话题不感兴趣,却架不住媳妇儿反复用这样的方式来刺激自
己,他低吼着,气喘着,如打夯般不要命地推耸着身体,听她频繁变换着称谓方
式而发出的梦幻般的呼唤,终于抑制不住快感的夹击,身体一抽,勐烈喷射出来
:「好儿媳,你夹死哥啦,哥给你做种,做种,啊……」
「受不了啦!」
在高潮的呜咽声中,陈云丽脸上漾起一层红粉,整个人迷迷煳煳陷入在短暂
的昏迷中:哥,账媳妇儿都替你还清了……风平浪静过后,舒展着身体陈云丽躺
在了杨刚的怀里:「看啥呢?」
杨刚正打量着眼前这个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生活的女人,闻言,他笑道:「都
知道我杨刚雷厉风行,又有几个人知道我背后的故事?」
举手投足,鱼尾纹已经在媳妇儿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痕迹,他摸着她的脸:「
但我知道,过去现在将来,你一直都在陪着我走。」
「哥,从今以后我就放心大胆地去给……给三儿当媳妇儿去了!」
她笑了,笑得是如此的妩媚多姿,把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刻展现在她心爱的男
人面前。
「我还以为……好。」
说到这他也笑了,由内到外透着舒心,就连刚毅的脸上也显出了男人少有的
柔情。
陈云丽脸上一片晕红,她把头扎进了杨刚的怀里:「那条丝袜我真烧了,还
有裤衩,」
她抬起头来,秋水含情,「以为我要给爸当媳妇儿?」
不等杨刚表态,笑着她又把头扎进他的怀里,「没有感情何来爱情?说的那
些都是我做的梦,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跟你提他了。」
「好!」
「嗯!」
活着不就应该这样,不是吗?已经过了拼酒的岁数,远离浮华,他们彼此心
里最在意的是什么呢?恐怕没有比感情更令彼此在意的了,尽管生活之中沟沟坎
坎始终没间断过,也没有个绝对的十全十美,但此时此刻却都放下了,亦如搂抱
在一起的身体。
连头顶上倾泻下来的光在感动之下都变得安静了许多,它看着他俩相拥而眠
,欣慰地闭上眼睛,难得人到中年还能如此这样坚守相濡以沫……一生中总有些
东西能忘,有些东西扎根深处永远也忘不了的。
经历多了见识自然也增长了不少
,装神弄鬼的那套东西直到现在杨爽都不认
可,至于说麻衣神算,六壬之说,这就和每个街道小区都有一个傻子、一个风流
人物一样,总是不能回避的。
三羊的傻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而陈秀娟的风流几乎人尽皆知,所以杨书香
闹不明白为何丑事都发生在自己身边,至少眼么前他解释不清。
酒的弥香在于它的沉淀,如果没经岁月的洗礼,岂能流传后世?尽管杨书香
还不太懂,在波涛面前却也知道人最大的敌人是谁,因为柴灵秀跟他讲过——人
情大如王法,但最难过的便还是自己心里的这道坎儿。
来到后院的套间里,杨书香留意着每一个书箱摆放的位置,他一眼就找到了
那口曾动过的箱子,明知此时掉根针都能听见却还是朝着窗外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昨儿的一幕又跳进了他的眼眶。
疯狂纵欲之下的面孔、夸张淫荡的肢体动作、令人窒息而又脸红心跳的言语
,此时从他的脑海中一一划过。
杨书香深深吸了口气,味儿没了心跳却仍然剧烈,他用手搓着嘴角,心说咋
就不怕给逮着呢?夜色静谧,院子里应该是一团子黑,但已经没有昨晚上的繁华
,不过灯笼仍旧亮着,杨书香就又深吸了口气。
看看左手,然后他扬起胳膊,小心翼翼地把书箱搬到了床铺上。
日后,他曾凭借着感觉精准地量过每一秒之间的停顿差,也曾就此计算过自
己迈出步子的频率和距离,或许就是从这个时候留下来的「病根」,其时打开书
箱的那一刻,他真想把那本「医心方」
一把火给烧掉。
书依次给杨书香翻腾出来,直到把陈云丽穿着比基尼的相片拿到手里,心都
没有静下来:我怕啥?我有啥可怕的呢?他问着自己,又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实
在是没事找事,左手涨涨呼呼,就轱辘着心把书装回去码到原位。
而那张相片却并没放回去,给他揣进了衣服里,那样连同口袋里的丝织物也
就能一起变得温暖起来。
孤零零地回到前院,杨书香听柴灵秀说琴娘下午曾过来看过他,包括凤鞠、
包括艳娘。
他还想借此跑出去,就给柴灵秀拦下来:「烧才退,这又要去干啥?」
杨书香本想说去后院睡一晚,结果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