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挺鸡巴,感受着儿媳妇的夹裹,又教唆起来:「哦捋得真紧,呼,你叫几声,
不碍事。」
「羞不羞啊?」麻痒的身体给杨廷松挑逗得欲火横生,陈云丽才刚把话说完,
又架不住生理上的需求,晃悠起屁股来,轻咬着嘴唇说:「你再动动吧。」
「颜颜睡了没?」经杨廷松这么一问,陈云丽赶忙低头去看,见孩子动静不
大,晃悠起身体把奶头从颜颜嘴里轻轻拔了出来,见孩子只是象征性蠕动了两下
便不再动弹,彻底放松之下,脸上除了欣慰,母爱尽显:「可算是睡了,嗯。」
那声音透着满足,又仿佛是获得了解脱后的叹息,然后她便用小枕头固定好孩子
的身体,慢悠悠错动自己的身体跪到了一旁,又唱念起来:「来吧。」
「云丽……」
「咋啦?」
「爸谢谢你!」
「……」
「除了次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求着让我上的,就再没有这么主动过了。
说真的,你刚才说颜颜睡着时,屄夹得特别紧,特别舒坦。跟你说个事儿,今晚
上爸性欲极其强烈,先给你拜年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总嘲笑说爸老不正经,还不是因为你太迷人了,就拿刚才来说,夹得有
多紧难道你不清楚吗?就算不清楚,爸这鸡巴有多硬难道你心里没数?」杨廷松
很感慨,说出来的话既是心里所想,也是事实存在:「前面让颜颜叼着咂儿头吸,
后面又让爸拿鸡巴插,多舒服,你干嘛还要压抑自己?要是再喊出来的话,非但
舒服了,也更完美更骚了。」
「你还有完吗?不做拉倒!」
「换个姿势吧,这回爸用蝉附跟你搞。」
「你咋这么多事儿?」啥叫蝉附陈云丽有些分不太清,反正记得都是跪着来
的,就把枕巾踅摸到了一旁,以备不时之需。这细微的动作被杨廷松看在眼里乐
在心上,加剧了他征服儿媳妇肉体的心:「平时忙叨叨没啥时间,过年还不热闹
热闹?」他伏趴在儿媳妇的玉背上正要进行,被陈云丽喊停了下来:「你把衬衣
脱了,磨得我不舒服。」
「你给爸脱。」
「你烦不烦?」
「脱不脱?」
「你臭不要脸。」
杨廷松拔出阴茎,拉起陈云丽的身子。瞅着儿媳妇跪转着来到自己的身前,
像服侍丈夫那样替自己把扣子解开,就想起了次两个人搞前的情景:「夏天
那晚你就是这样给爸脱背心的,当时你穿得特别骚,奶子和屄都被爸看到了。」
伸手摸向陈云丽的胸口,揉捏起她的奶子:「当时爸就硬了,就想肏你!」
「一肚子男盗女娼,你给我老实点。」陈云丽打着杨庭松,无济于事,那手
仍动来动去,便由着他抓捏起自己的奶子。
一边摸一边看,儿媳妇的俏模样勾得杨廷松心痒难耐,一时间胯下的鸡巴抖
来挑去,挺起腰来直往她身上蹭:「都肏了那么多次了,咱二人还分彼此?」他
嘴里荤言荤语,待陈云丽一一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一把抱住了她的腰:「给
爸来口咂儿吃,爸也想试试扎在你怀里吃咂儿的感觉。」
这人咋这么没羞没臊呢?撇着脸,陈云丽推拒着杨廷松的身子
:「你瞎闹啥?」
看着儿媳妇羞羞答答的,杨廷松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喂我吃咂儿。」迅速脱
掉自己的衬衣,再次扎了过来:「你都喂过颜颜了,为啥躲着我?也喂我一口吧。」
说得可怜兮兮,陈云丽却直起鸡皮疙瘩:「你怎也跟个孩子似的?还要脸……嗯,
别咬。」被叼住奶头的一刹那,她便泄气了。眼一闭,哼哼唧唧地搂住了杨廷松
的脑袋,就像妈妈哄孩子似的,任他吮吸起来:「玩火吧就,啊,被我婆婆,嗯,
轻点咬,逮着的话,嗯,一块完蛋。」
「放心吧他们醒不了,今个儿你就给爸当一回婆娘吧。」吐出儿媳妇的奶头,
杨廷松仰脸正撞上陈云丽的眼神。儿媳妇脸上含羞带怯,迷离的眼神中还夹杂着
一层含糊不清的东西。身为男人,面对此情此景有几个受得了的,在被女人那俏
模样迷得神魂颠倒时,杨廷松下意识挺了挺胯下,他性欲勃发,话语连珠说得越
发没流:「大咂儿里要是有奶汁儿就更好了,咱四世同堂挤在这隔断里,一边吃
一边玩还能一边肏,我一个人就饰演了三个角色。」
「还三个角色?就你话密。」陈云丽低头扫了一眼杨庭松,急急忙忙回避,
不想眼神却扫向他的胯下,见那根挺得又粗又直的鸡巴跟个棒槌似的,心里又羞
又慌,待她品出杨廷松嘴里说的玩意,朝着他脸啐了一口:「你个老东西,花花
肠子真多。」
「难道你和老大就没试过?我才不信呢!」杨庭松枕在陈云丽的大腿上,抬
头盯着那对喜人的奶子,摸着奶头挑动连连,搅和起来:「没试过不要紧,那就
在我身上尝试一遍,换个称呼不更刺激吗!」
「呸,废话咋这多?还做不做?」绷起脸来,陈云丽又啐了杨庭松一口。不
要脸的话她听过,可如此不要脸的话从一个老教师的嘴里说出来,想及到自己和
他之间保持的那层不清不楚的关系,又着实令她心跳加速,哪怕是听了无数次,
也禁不住颤抖起身子,羞得面红耳赤。
「打是亲骂是爱,两口子调情用来助兴,不就是要给与对方快乐吗!你看看
我的鸡巴,多硬!还不都是因为你的原因。」杨庭松歪着脑袋看向陈云丽,似乎
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除了把玩儿媳妇的奶子,他还把另一只手搂在了陈云丽的
腰上,开始摩挲起她的丝袜屁股,继续用言语去蛊惑她:「肉色皮膜穿在你身上
可真有味道,风韵不减母味十足,一边给颜颜吃咂儿一边又挺起屁股让我肏,用
尤物二字来形容你当时的表现都无法全面表达透彻!看,这大咂儿,这大屁股,
谁见了不眼馋?」陈云丽听他那话说得越来越没边,不由得低下头来。她看着他
那张慈祥的脸,一时间越看越迷茫,愈加分辨不清这人的性子。咋啥话都敢说呢?
难道脸是牛皮做的?喝止他两次之后非但没有停止下来,反而越说越下流,而且
手指大动,摸得她心神恍惚,灯光一照,皙白的俏脸倒显得更红润了。
「其实爸早就知道你性欲旺盛,想要。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虎的女人喂不
饱。」杨廷松不愧是教了一辈子书的老学究,那话滔滔不绝张嘴就来,连草稿都
不用打,越说越起劲,真让他找回了当年讲台上当老师的感觉:「女人最美的年
龄,就该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