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给他特意敞开了一道缝隙,是不是为了凉快才这样做的?
反正空调是开着的。
对于杨书香来说,这就像是个梦——离奇而又玄妙,而且是个长长的梦——
不总说生如梦吗!他知道,生命中总有些事
是迟早要面对的,而且必须面对,
永生难忘。
驾车赶往省城的路上,柴灵秀的话在他耳边飘起,耐寻味。杨书香勾了勾
嘴角,目视着前方,用一种放松下的心态,说:「生不就是停停走走吗,舍得
舍得,现在我只陪着你了。」他用半生的时间在证明着自己,尽管走的路崎岖荒
唐而又可笑,甚至于无法无天。
杏眸化作一塘春水中的明月,沧桑中难掩柔婉,澄清而又迷离,那是岁月流
淌而过上天给予的恩赐,点滴汇聚而成。照亮生与否柴灵秀并不在乎,看透世
的她只想把那份眷顾浸润出来挥洒给一生守护她的
。她知道他,因为她是他
妈妈,也了解他,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愫,就用杏核大眼斜睨着杨书香,良久过
后摇摇,终于把多年不曾说过的话搬了出来:「祸害了那么多
,你个臭缺德
的……我看我上辈子也是欠了你的,要这辈子来还。」这话听起来有些矛盾,其
实算不得责骂,更应该说是一种释放和解脱,诚如她对儿子所言,事实上确实如
此,以至于对错已不重要。而那首藤缠树,在柴灵秀注视着窗外夜色下流水的车
马时,很快被杨书香哼了出来: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雨声未落,柴灵秀便
把转了过来:「沟
堡没了!」自然那百年好合也随之消失。
思么着柴灵秀话里的味道,杨书香抿了下了嘴,把手探过去抓在柴灵秀的手
上:「生如露如电,都在我这心里装着呢!」
世界杯决赛完事的那天晚上,杨书香回到自己家里,似乎高考的结束让杨书
香如释重负不必再绷紧心弦,可以放纵。杏林园的家很温馨很有味道,进门时便
感觉到了,看到家里等待着自己的妈妈,杨书香心里泛起一愧疚,那四处留
让他在单独面对她时,哪怕是搂住了柴灵秀的脖子,始终都觉得辜负了她,欠了
她一个一辈子的承诺没有还。
那天晚上,杨书香本想在本子上记记画画,像曾经写信传那样,用这样的
方式寄托心,可摆弄着笔转来转去,最终又丢了下来。心里装着的东西印刻在
脑子里,一辈子都忘不了。瞒着妈妈没羞没臊睡了娘娘这么多年,像中了魔咒,
摆脱不了,对不住她的地方真的是太多了。
如今大大快五十了,于此事他从没说过,至少当着我的面。而每次他都要
来点酒水给我们助,这仿佛成了惯例,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然后他便
神神秘秘地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见,或者醉得不省事,或者……都已经成了我们
爷俩之间心照不宣的事。但我是不是该打
沉寂变得清醒一些,不再醉酒不再
浑浑噩噩,从真正意义上为他做点什么?就像今天,就像那些个梦里所发生的,
诡异变化令疯狂而又难以置信的事
,再次腼腆地上演一遍?或者浅尝辄止,
稍稍安分一些,不要太过分?
就此我曾问过亦妻亦母的娘娘,我总这样算怎回事?是不是太混蛋了?然而
娘娘总会避重就轻,又总会把我宠得忘乎所以,让我在明明知道内里详的
况
下,却唯有哑一样不再去问去探讨这方面的东西,像孩子似的沉湎在她温热的
体中,攀升极乐。
娘娘是个特别有味道的好,她总能让我为所欲为,任我在她身上百无禁
忌去享受男所拥有的各种权利,去体验
生乐趣。我承认我喜欢在她身上折腾,
甚至忘乎所以时忽略背后,忽略了什么,直到生周而复始,又刻意营造出一些
更为荒唐的行为来刺激自己,避开某个想而不得的念,用这种方式去刺激身下
的娘娘,上演一些略微局促的小把戏,让汗水与尖叫声更为酣畅淋漓,响彻在这
片天地间,响彻在每一个角落旮旯。
据说这前儿又有很多下岗了,在劳动局那边整宿排着队找工作,连一路、
二路汽车的生意都变得萧条,饭馆更是门可罗雀。这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吗?这也
丝毫没有影响到我和娘娘之间的快乐,是的,其时我正把她的丝袜长腿扛在肩,
嗅着她的体香,揽住了丰腴的身子耸动着摇曳着,每次都像站在沟堡桥
二层
的闸电盒子旁,然后高高跃起朝下
扎
水中。砰地一声闷响,我觉得自己
跳水的姿势很好,水时丝毫不会溅起任何水花,事实如此!实际上却又恍恍惚
惚,感觉溅出了大片水花,振聋发聩,惊心动魄,汗如雨下。
其实这就是一个无处不在的矛盾,徘徊在伦理道德之间,或者说那还是男
的劣根,贪得无厌。冷静下来去想想,起码我觉得是,起码在我压下去的时候是。
这几年焕章不知换了多少朋友,仍在搞对象这条路上执迷不悟。而小魏和小离
毕竟是朦胧的,纯洁的,以至于妈曾无数次暗示我说她喜欢那个俊闺,没明说
却不言而喻,然而当这一切碰到了凤鞠,妈又犹豫起来,青梅竹马让她在未见到
艳娘前,怎么也没法忍心抛弃那个我该叫做姐的孩。其实我知道,她是希望我
能摆脱束缚成长起来,从长远角度思考想必为母大抵如是,而我是她的儿子,
唯一。
吧唧着嘴,杨书香点了根烟抽,在烟雾缭绕中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完事起
身走出卧室,来到沙发前给柴灵秀做了遍按摩。这个习惯养成了三年,不管风吹
雨打,也不管柴灵秀如何拒绝,再如何霸道,始终妥协下来。身前的不见胖,
这让杨书香怀疑是不是劳累所致,打心眼里他是不想让她东奔西走露在众
视
野中的,不想她被别用那种该死的眼神看,因为心疼啊!难得欣慰的是,此时
超生妈再不用跑来跑去得罪了,于他而言这是好事,起码心能安稳,心能踏实。
「填完志愿是不是又该农合杯了?」柴灵秀问了一句。杨书香「嗯」了一声,
喜滋滋地把手放在她的背上,食指和拇指一夹一抠,米色的胸罩带子便脱落在
裙子里,就嘻嘻一笑:「到时候你去给儿子打气。」非常熟悉又极为熟练地探到
了她的肋下。能觉察到妈的身子颤了起来,杨书香便把脸贴了过去,吸了吸鼻子,
味道特别好闻,手也隔着裙子摸到了那对大白兔。
「黏糊糊不热?这几天也不见你,都被你大惯坏了!」柴灵秀起身推开了
杨书香。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