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帅提好裤子笑:「姐姐!真爽!你那屄够紧的!」
黄文静边擦边回:「这快餐就是不如慢慢来,我这劲儿刚上来,你看,屄还
湿呢!」
赵帅忙说:「要不咱下午下课后?……」
黄文静打断他:「今儿就算了,下午我还有事儿,这样,明儿下课后咱们还
去后面的杂物室玩儿会儿,对了,你把周俊叫上……」
我听到这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俊!那个二十多岁年轻漂亮小伙儿?!他难道也跟黄文静有一腿?!这么个老实孩子!难道?!……我突然又想到
:杂物室?莫非他俩说的是教学楼后面仓库的杂物室?据我所知那地方倒是很清
静,明天又是星期天……我正想着,突然!黄文静那只白嫩的小手儿一甩!我眼
前白光一闪忙下意识的躲避……这可真应了那句话:无巧不成书!我不躲还好,
这一躲反而是迎了上去!「啪」
一声细微脆响,那沾满了浓浓精子和屄液的面巾纸迎面正贴在我脑门儿上!
顿时一股精子顺着往下流直接流进我嘴里!我只觉嘴里有什么东西,忙用香舌一
卷一品!天啊!那股子腥臊味儿几乎把我熏晕,没错!我品到了久违多年的精子!还是热乎乎的刚从屄里流出来的!咸腥冲脑!即便如此,我依旧一动都不动任
由精子往嘴里流。
这时,黄文静也提好了连裤袜,她似乎看看表说:「咱俩先去吃饭,下午你
还有课。」
说完,他俩有说有笑的出去了。
我又呆愣了几分钟,仔细听他俩的脚步渐远,确认没人了这才长长出了口气
慢慢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一屁股坐在转椅里。
伸手忙揭下贴在脸上的面巾纸用手捧着细看,只见上面黏煳煳好大一坨浓精
,黄澄澄散发着腥臊。
咬了咬嘴唇,我低头凑近闻了闻,吐出香舌用力舔了一口将那残留的精子尽
数卷入嘴里细细品味,良久,才「咕噜」
一声咽下肚儿。
我这是怎么了?!这么脏的东西我竟然用嘴舔?!想到这儿急忙就要扔掉,
突然我又想起刚才的情形,黄老师是不知道挡板已经拆除了所以直接扔在我脸上
,下午她看见我,必定会想起,肯定要收拾,如果发现隔板已经拆除会不会起疑?想到这儿我忙再次钻入桌底将隔板仔细对接好,然后又迅速跑到对面座位上学
着她的样子把手里的面巾纸一甩「啪」
的一声正好贴在了隔板上。
待收拾好一切才松了口气重新坐下。
好半天我都没缓过神儿来,脑子里一片混乱,刚才的种种情形像过电影一样
反复出现,睁眼闭眼都是那大黑鸡巴,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顺手一摸发现裤裆里一片狼藉淫水儿早就透过裤衩儿把肉色连裤袜弄得又粘
又湿。
越是想刚才的情形,屄里就越发钻心的刺痒,真想有个东西快来填满!我这
是怎么了?!我可是个正派的老教师!从事教育二十年!正派,一直是我做人的
根本!黄文静的这种行为是可耻的!是对我们女性的极大侮辱!光天化日之下,
在办公室里,就这么唆了男学生的大鸡巴!?而且还主动让操?!应该批判!必
须批判!我应该向学校领导反映!应该开除黄文静!「铃……」
下午课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才意识到还有课等着我。
忙起身拿起课件走向教室。
「呦!丁姐您来啦?」
刚出门迎面碰上一个女人,年纪轻轻,瓜子脸月牙眉,直鼻小嘴儿,留着波
浪似的披肩发,一身教师装,只不过丝袜是亮灰色的,不是黄文静又是谁?我心
里一哆嗦忙回:「哦,小黄,我刚到,正去上课。」
她见我脸色不对,关心的问:「丁姐,您是不是不舒服?咋脸都白了?」
我用批判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忙回:「哦没有,就是刚才赶时间跑上楼的。」
她冲我一笑:「您着急啥?给那帮坏小子上课有啥急的?」
说着她扭着屁股走了进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也说不上是个啥滋味儿。
虽然我从内心里批判她的所作所为,但似乎又羡慕她能和学生那样,嫉妒和
她好的男学生似乎还不止赵帅一个,更佩服她的胆大心细敢在办公室里干那事儿
,又觉得自己委屈,莫名的委屈……想着想着我迈步进了教室,一片寂静,大部
分学生都趴在桌子上午睡,半脱产班就是这样,什么年龄的人都有,可谓老中青
三结合,大家不过是在这儿花钱混个文凭,很少有专心学习的,老师们也是得过
且过,能毕业的都毕业。
也凑巧,我头一眼便看见坐在前排的赵帅,他正兴高采烈的和后面的人小声
嘀咕什么,也不知哪儿来的脾气,我瞪着他大声吼出一句:「赵帅!您吃饱了吗?!」
我很少发脾气,今儿这么一下,顿时全班人都抬头看着我。
其实我话里的意思是问他操屄操够了没?赵帅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以
为我问他中午饭是否吃饱了,愣了一下,他点头:「午饭吃饱了,挺饱。」
我没来由的又来了句:「我看你也是饱了!不光是饱了!还撑着了吧!」
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蒙蒙的不再说话。
我也没心思上课,只吩咐了大家做练习题,脑子里还是刚才的事儿,脸色也
是一会儿发烧一会冰冷。
冷静下来,我细想:既然明天晚上黄文静她们有行动,那我一定要到场暗地
观察获得证据……然后向学校领导进行检举!必须杜绝这种情况的蔓延和再次发
生!想到这儿,我脸上发烧。
「铃……」
下课铃声响起,我话也没说,瞥了赵帅一眼迅速走出教室。
回到办公室,明显感觉黄文静已经离开,我忙在她的座位上俯身看了一眼,
果然,被打扫过了。
發鈽444.cом
.
我稍稍松了口气。
等到完全静校以后,我又巡视了一下各个教室确认没人,这才拿好自己的东
西锁上办公室的门轻轻从教学楼后门熘出去。
出门是一个并不大的操场,现用来停放学生和老师们的车辆,操场东头儿有
一栋三层小楼,显得破旧,下面两层是仓库,三层是杂物室。
走进楼道潮湿味儿扑面而来,我摸黑上了三楼。
杂物室存放的是一时用不上又舍不得扔的东西,平日很少有人来,门也应该
是锁着的,但我发现门锁已经坏了,只是挂在那儿当个摆设。
掰开锁头我走进去,打开灯。
偌大的杂物间里堆满了东西。
成捆的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