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就是让他想脑袋,他也想不出来,这个莫名其妙的嘴
子因何会
找上自己,于是小伙子可怜外加老老实实地摇摇
。
「刚才那些话你再给我说出来一个字试试!我看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我
是谁啊?我是你妈!你给我记住了,我是你妈!还大……大那个啥!这么难听的
话,也是你应该说的,哪个儿子会这么说他母亲的?没错,现在我是跟你做了男
之间的那种事,我是让你给我快乐,以为你是在心疼你妈!我也是想让我儿子
心疼,可是,我不是让你作贱你妈的!让你拿话来侮辱我的,虽然事实上,你已
经是我的第二个男了,让你的那个进来了,但是你永远也取缔不了我男
,代
替不了你爸!不管以后,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你爸都是我个的男
,你
妈的个男!你最好给我先摆正自己的地位,看清自己是谁,我们只有母子
恩,不可能有夫妻!你永远要尊敬我!听明白了没有?」
如果现在不是母子俩在床上,毛茸茸的
器完全张开,里面满满塞着一
根自己儿子的那玩意儿,就光看母亲脸上那肃穆清冷的表,和教训自己孩子的
语气,肯定会让以为这是一幕棍
底下出孝子的,子
犯错就应该毫不姑息的
成功教材和典范。
生得意须尽欢!看来老一辈
说的古训真的一点没错,不管什么时候
都
不能忘本,不能忘形。
「妈!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打得好,你这一嘴子彻底把我醒了,我就是
来孝敬您的,妈,对不起!」
宋平将整个身体都放了下去,轻轻压在母亲软乎乎的体上,歉然地感受着
她还是起起伏伏的胸,看来妈妈真是被自己一时兴起而说的混帐话气坏了,于
是他把手直接伸进她的睡裙里面,轻抚着她的胸,帮她顺气。
抚着细滑娇的皮
,宋平感到自己的
欲又似要卷土重来,而他的手也由
一开始小心翼翼地抚着胸,逐渐往那两个软软的山峰一点点地游走着,先是几
个指尖触碰到了一片如玉光滑的美好,他不忘抬悄悄看了看妈妈,见她并没有
还要呵斥自己的意思,便大著胆子,一抬手,就隔着布料,把母亲的一只绵软
子握在了手心里,温温的掌心却感受着妈妈的大的坚硬。
长长吐出一气,他发现,做
时,还是摸着
的
最为过瘾,否则就好
像缺点啥似的,母亲的子在睡裙里被自己捏揉着,而他还
在母亲
道里的那
条依然很硬的,也马上收到了指令,
开始不住地上翘,严阵以待!
「嗯……」不知道是摸子被
摸的舒服了,还是
里的生理反应让她难受
了,正在玩着子而不亦乐乎的小伙子,突然听见从嘴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似快乐非快乐,十分好听。
「妈!我们继续好吗?」又狠狠地抓了一下子
,刺激着母亲,他故意这
么问。
「你磨叽啥?你倒是……倒是动啊!你……那天的能耐呢?死崽子!是不是
故意逗我呢?看你妈难受你就高兴是不是?」
浑身又开始发热,从道里传来的麻痒感觉逐渐蔓延全身,全身都跟着不舒
服,于是她双腿盘起,柔的两个小脚丫挨着儿子的光
,就那样在上面划着,
像是催促着儿子。
终于,柔软而舒适的居家大床上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微微响动,床上的海绵
垫子凹下去,再凸起来,反反复复。
「儿子!你真是妈的宝贝大儿子!妈……没白生你养你!你的可真好啊,
又大又硬,妈的
好……好舒服……对,用力!用力
你妈!宋畅翔!你他
妈就不是男!你看见了没有、我真的让我大儿子
我了!他比你强一百倍!你
他妈的一年才给我几回?再看看我大吧儿子,一个晚上就能
我无数次了,让
我快乐无数次!儿子,妈决定了,妈要和你爸离婚,就咱俩过,妈的都是你的,
妈的眼天天让我儿子
,在里面
,在里面尿尿!可是……儿子妈舍不得你
爸啊!妈没有办法不去想他啊,不去他啊!怎么办啊?儿子你告诉我啊!」
两条光洁白玉般的大腿已经大大分开,长满黑黑的、长长的毛的两片
唇也完全开门大吉,从里面流出的大量黏糊糊的,沾满了在那中间像是个织
布梭子,黑黢黢的大上,进进出出的大
茎正在奋力拼搏着,使出全力抽
着,似乎不知疲倦,永不停歇,只要母亲舒服,那条的主
就能将它发挥极
致,战到最后!
这一次,倪嫣是真正知道了什么是个快乐的,什么叫做
满足!随着儿
子的茎一下下地顶
子宫,她的脑海就马上变得空白,空无一物,那是一片美
好的空白,纯净得让她忘了自己,忘了这是谁正在与她,忘了这世间所有的
纷繁复杂,所有的不快,如果她没有听见自己狂的叫喊,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
处在那叫向往的天堂,还是就在自己家,在自己和丈夫睡了近三十年的大床上,
与自己的亲生儿子正在进行着可以受到天诛地灭的不论行为!
但是,就算现在是天雷滚滚,劈死她,她是瞑目的那一刻,也会认为这一辈
子,没白活!
至少,在儿子的在最后一次抵达自己的子宫,在她又一次将手触碰到了
南天门的边缘时,她是这么认为的。
她,高了!
一瞬间,她将整个丰满的身子全部坐起来,大张手臂,把还在双手支撑着大
床,还在母亲
里进出的儿子都抱住了,大
子紧紧地贴着儿子,而真的是
母子连心,儿子似乎知道自己的母亲需要什么,他也马上把妈妈紧紧搂在怀里,
之后,母子俩用力相拥的一刹那,宋平就感到怀里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是
极冷,冻得不行的样子,但是,仿佛浑身每个骨架都有了活力,一起震动着,都
在拼命感受着从子宫里传来的阵阵快感电波。
她足足颤抖了一分钟,身体和呼吸才逐渐平稳。
然后,她光光的身体就像一只树懒一样,垂着两个白白的大子,就那样挂
在儿子的身上,眨着雾蒙蒙而无神的大眼睛,将轻轻靠在儿子的肩膀上,出神
久久,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