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金上做爱吗?」他一面吻着她的脖子一面问。
「大哥,你有什么意见?」她偏着头好奇地问。
「来,跟我来。」他牵着她的手站起身。
两个赤条条的大人来到了浴室,他把她一下子按坐在黄金马桶上,然后一手抓住她一只脚掌高高抬起,不用任何借力那根棒子就直接插入她阴户直捣黄龙。
「哥──」她大嚷一声:「插得太深了──」「别叫,不、叫大声一点,叫得全世界都听到──」他用这种姿势可真是舒爽得可以了,非但小弟弟进出无碍,连她的尿洞以及小弟弟进出的雄姿皆落入他眼中,有如一面看着A片一面做爱。
她的双手撑住马桶座,一下一下承受他的冲击愈来愈深入,简直无以复加了。
「哥──」她长嘶一声,双腿环绕住他的腰,外阴唇整个大张,一股洪流倾巢而出。
9
「妳确定妳没喝醉?」张静波这已是第三次问她了。
「肯定没有。」小杨嘟起那张厚嘴唇,彷佛受到莫大的耻辱一般地道:「我清楚地听他叙说完整个事件。」
「当时还有没有旁人在现场?」他又问。
「没有。」她肯定地答:「我确定只有我们俩。」
这太不可思议了。张静波沉思了一会后又喃喃自语:「那么难道是他喝醉了?」
「也没有。」杨小姐还是很笃定地说:「一个男人有无喝醉,难道我还看不出来?」
「简直是──」张静波在室内踱步后停歇道:「太奇怪了!照妳这么说,那王老头现在舍弃了自已的公司,居然和鼎王挂钩,还找了个阿忠的表哥出来在鼎王卧底,难道就是为了赶走他的伙伴阿忠?如果阿忠坐大,他大可以用其它手段来压制他,这种玩法一不小心就是玩火自焚,他敢这么做?」
「无论如何,阿忠是这么说的。」杨小姐回道。
她未将她和阿忠干了那么一回事的真实情况道出,她也有顾忌。事实上,当她和忠大的激情过后,她就追问起阿忠郁卒的理由,阿忠自然吐草了个痛快。在他的心里,他已经打算将她「金屋藏娇」了,那么外头的风风雨雨理所当然要告知于她,否则怎能得到抚慰呢?
「如果王老头真这么干了,他的背后绝对有一个大阴谋准备进行。」张静波平时极少抽烟,此际竟然点燃起一根烟,且手微微颤抖地续道:「这个阴谋不是针对我就是小阿姨,或者同时针对我二人。」
「可是个中端倪完全探不出来呀!」
「妙就妙在这里。」这年轻的国会代表居然叹了一口气:「老贼毕竟是老贼,等妳看出他的招数时,他早把妳铲除掉了。」
「那现在怎么办?」
张大立委忽然又把才点燃的烟捏熄了,情竟有些栗悚频频说道:「事关重大,我要想想……」
「大立委──」小杨忍不住唤了他一声。
「别多话。」张静波陷入沉思中,良久,他抬起头说:「看样子得找小阿姨谈谈了,要共商对策。」
图书馆工程搓圆仔汤二次大会换人发号施令了,烂肚大仔虽说是首次主持这种大场面,但凭他过去多年主持查某间的纪录倒还差强人意,反正不过就是分赃嘛!
谁该分多少,「鼎王」底下的专家们早帮他计算好了,不消多费心,他只要全心注意他表弟阿忠的反应就是。
阿忠吃瘪了,他手下人马多有不服,会后频频吵嚷着要跟烂肚大仔的人拚一拚争回主导权、还有大哥的颜面等等。
阿忠的脸色的确极难看,整个开会期间均寒着一张脸且沉默不语,这意味着他对分配结果并无异议,最难堪的正是这点。在外人看来代表「巨人」的他已经向代表「鼎王」的烂肚大仔臣服了,双方势力的消长由此可以观察出来,那么尔后谁还会听从他的呢?他是否该退隐了呢?
其次,他的手下见老大如此窝囊分的羹也少了许多,为了利益难道不会变节吗?现今的江湖道义简直可以论斤卖,还能要求他们死守一个「寒窑」吗?
看样子解决这内外交煎的问题,只有火并一场了。
但阿忠仍不答应。
他隐隐然觉得「拼」他会死得更惨。他说不出理由来,只是多年的江湖经验教他预想到这下场,于是他在搓完圆仔汤后立即打电话约了他的老同学刁侯。
在他这间偌大的办公室内,俟刁侯一进来,他便锁起了门,足见他的慎重。
在他背椅后头的整片落地窗外夕阳如血;他的心亦如被刀割裂般淌着血。
「老同学紧救我!」他快掉出眼泪来。
刁侯毕竟是个调查老手,焉有看不出他的窘境?他知道「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时代来临了,便好整以暇地问道:「莫急,忠大的,有啥米代志?」
「阮的江山不保了。」阿忠近乎哭腔的声调,有些滑稽:「今仔日搓圆仔汤,拢是烂肚大仔在那发号施令。你叫我『以静制动,静观其变』,搁观下去我就输了了了。」
「的确,你的处境我料得到。」刁侯望着夕阳思考了一会:「老的这一招真是厉害,逼你走绝路还杀人不用刀,明知是陷阱又不能不往下跳,可就难了。」
「赶紧替阮找一条路,莫搁讲这。」阿忠急于抓一根浮木,再听不下别的了。
刁侯不得不掏出烟来吸了,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映染了一身金黄色。
一根烟吸完,他有了主张,简直可媲美曹植的七步诗。他这回到阿忠对面坐下后道:「王老头要打击的主要目标绝对不是你,若是你,他不必大费周章冒这么大风险去跟敌人接触,对不对?」
「对、对。」阿忠还能说「不对」吗?
「那我们来分析一下,他的目标在哪里呢?」
「伊曾经要我将这次图书馆工程的水电部分让给小阿姨陈秋香的亲戚,有关系呒?」
「啊哈──」刁侯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他根本视这项工程为牺牲打,让敌对阵营『鼎王』去搓,再要求烂肚大仔依然把水电工程让给小阿姨,是不是这样?」
「对、对。」阿忠亦拍桌说:「水电工程确实是让给小阿姨伊的亲戚。」
「一切难逃我法眼。」他指指自已细小的眼睛后续道:「老头子主要的目标是小阿姨,或许还有张静波立委,因为他俩人是一路的且都威胁到他女儿王娟的政治生命,至少也阻挡了他女儿的政治前途,所以他必须设法剷除。你应该知道,张静波这一派在地方上一向以清廉着称,如果被民众知道有包工程这种事,谁还会相信他们?老头子先放一条线给她,再设法让媒体炒作,不用多久小阿姨就是昔日的人物了。至于你,忠大的,老头子所有不清不白的事情你知道得最清楚,为了没有后顾之忧,他正好藉这个事件一并砍掉你。这是典型的一石二鸟之计呀!」
这一番话听得阿忠傻住了,一生中他在江湖上厮厮杀杀直来直往,可从未有过这种斗争的经验;有关于动手动脚的事情他知道,就是这般动脑的事他很少用过,所以复杂的程度几乎令他脑浆迸裂了。
「搁来呢?我要安怎?」他只能继续问下去。
「王老头本来是你的靠山对不对?」他没等对方答覆便续道:「现任他抛弃你,你是否还要找一个靠山?否则你怎么生存下去?」
「我要靠谁?」他问。
「老头子的对手呀!」刁侯诡异地笑出声来:「他能出卖你,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