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到大腿上,她双腿放不下来,这一刻的尴尬,才惹得常
姐好笑。
「小王八蛋,怕我跑了呀?」
「嗯,就是怕你跑了。」
「别闹了,早点睡吧。」常姐似乎有点心疼我了。
「我不,我睡不着。」我撒娇的像个缠着母亲的孩子。
「我不跑,行了吧?」常姐说着用力的扯着丝袜,把裤袜和内裤从脚上扯掉,
这下变成了赤身裸体的两人。而我的鸡巴还不依不饶地插在常姐的屄里。
「我冷了,再不出来我生气啦。」
这一招对于男人实在是太管用了,我没了办法,只得顺从这拔出大鸡巴,这
一刻,已经射了半天的鸡巴不但没软,反而硬的厉害,龟头红肿的程度是我此生
未见过的尺寸。
常姐扯了张纸巾仔细地抹了一把屄水,我和常姐的产物不仅浸湿了两人的阴
毛和屁股,还浸湿了床单。
擦干屄水的常姐,赶忙躲到了被子下面,却看见我傻愣愣的跪在床上,看着
自己硬的发肿的龟头。
「赶紧进被窝,一会儿感冒了。」
「诶!」如获命令般赶快钻进了被窝,钻进了常姐的怀里。
在她怀里,再次感到了爱情的温暖,常姐像抱儿子似的把我抱在怀里,任我
品尝着她的奶瓶。
几秒钟的动作怎能满足我憋了几个月的欲望,再次进入常姐身体里时,她也
没半句怨言,一切顺从着她的男人。
「姐,老婆,我爱你。」粗苯的语言已经不能表达我此刻的满足。
「嗯。」常姐默认我对她的称呼,温柔的看着我的脸。
「姐……不是……咏莉……好老婆,以后……我只要你对我……一个好。」
一边说着情话,一边做着简单的活塞运动。
「嗯……啊……好……好老公……我也爱你一个。」
再次雄起的鸡巴终于让常姐也得到一些湿润。不只精力旺盛的我,虎狼之年
的常姐大概也是许久没得到性爱的润泽,在简单的爱抚后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咏莉……咏莉……你是我的……我要你做我老婆……」
「嗯……哦……嗯……老公……好老公。」
这一声老公却几乎让我再次缴枪。
肏的飞起,只觉得压在身上的被子捂得身体冒汗,索性拉开被子,晾着干。
「你别感冒了,咋把……被和扔了……」略带责备的口气,却躲不开我强势
的动作。
我从正面压着咏莉,双手压住她的双手,嘴怼在她唇上,我能感受到她胸前
软软的两坨肉被我干的在我胸前蹭着。再次的深吻,舌头交织在一起,我吸舐着
咏莉的口水,似在喝仙露一般。
正在我感到常姐就要来感觉之际,「砰」地一声,卧室门被踢开了。
吓得我赶忙抽出了鸡巴,像做贼被抓一样像找个地方躲起来,而这一刹那的
惊吓,竟让我离弦之箭的子弹,射了咏莉一肚子,甚至滴在了奶子上。
「哈哈哈哈,你俩倒是爽啦,肏你妈的,葛你妈床上肏屄,还把我床弄埋汰
了。」
回头看时,闯进来的丽姐还是透明的睡裙叼着烟,一副泼辣的姿态。
「你他妈神经病啊,不能轻点,把门关上啊。」常姐责备丽姐不是因为扫了
自己的兴,而是害怕丽姐的突袭,吵醒了苗苗,被苗苗看到自己在做这种事就不
好了。
「你他妈还不高兴啦,这小子这么鸡巴废物,咏莉你亏喽,哈哈哈哈哈哈。」
「滚鸡巴肚子。」说着常姐赶忙拉过被子,盖上自己,扯了纸巾在被窝里擦
着肚子上的精液。
我则是赶忙到地板上捡起内裤,也不顾自己屁股上、鸡巴上湿漉漉的,赶快
套上。
丽姐不客气的走过来,光着脚揣在我大腿上,说到:「让你小子看你妈肏屄,
现在让我看得爽了吧,没阳痿吧,儿子?你萎了咱家咏莉可咋整啊?哈哈哈哈哈
哈。」
这个突然袭击弄得我好尴尬,半天也没接上丽姐的话。
「你大半夜的起来干哈呀?我家苗苗没醒啊?」常姐躲在被窝里关心的还是
苗苗。
「没醒,睡挺香。」丽姐在自己床头的烟灰缸里弹了一下烟灰,又说到:「
瞅这儿子顾雍顾雍地费劲,半天不知道咋肏,我着急啊,哈哈呵呵呵呵。」
原来这老娘们儿早就在门外看了半天,她这个卧室的破门就是关不紧。
「好看么?没你跟王海带劲是吧?」我终于不示弱的反击。
「肏你妈的,你还有理了,小王八犊子。」说着大巴掌就拍向我的屁股。
我躲了一下,回敬道:「行了,姐,一人一次,咱俩扯平了啊。」
「你他妈跟谁俩呢,肏你妈,明天给你妈洗床单,尿我一床,不他妈嫌你埋
汰。」
丽姐抽完了烟,咏莉也没好脸色的哄她出去,我才又躲到了咏莉的被窝里,
天已经很晚了,我和咏莉赤裸裸地相拥着,温存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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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清晨醒来,咏莉已经起床把昨晚的内裤洗了,她的和我的,早上被扒掉内裤,
完全没感觉,只是大白天没得穿了,咏莉除了还穿昨天的衣服,自己换了一条裤
袜,这次是灰色的,昨晚那条黑色的,已经沾满了我的淫水和口水,大概也洗了,
这条灰色裤袜里也不知是不是真空的。
苗苗一大早就去上学了,而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可气的是,这个
家的主人,那个肥婆马丽居然还在呼呼大睡,大早上都是勤快的咏莉买了早餐,
洗了衣服,收了酒瓶,擦了客厅,还送孩子去了学校。
我爬起来,没内裤穿,只得套上裤子。
十月的长春已经很冷了,小区里还没给暖气,早上的天气有点冷,我是傻小
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这么冷的天,穿的还是单裤和T恤,如今又没内裤穿,冻
得我瑟瑟发抖。咏莉看我冷得不行,去丽姐房里找了一件肥大的外套给我披上,
我倒没在乎女式外套穿不出门,只感觉来自老婆的关心。
吃过了早餐,已经快到中午了,那一年中秋节还不是法定假日,所以该上班
的我也没打算去了,坐在沙发上搂着咏莉盘算着以后的日子。
「长春我是不想待了,感觉在这是是非非的太多,整不好哪天又捣鼓出什么
事来。」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常姐有这样的感慨很正常,她在风月场所
行走十数年,又跟黑社会和毒贩子打过交道,如今再待下去,总不免有些干系。
「嗯,我也腻了,咏莉,我带你走,咋俩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我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