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立刻串了出去。
洗了一阵冷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我的脑壳子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你现在可威风了,又打架又逃课的,现在还入室盗窃了啊」
我之前和她说回来拿点东西,我想反驳说自己家算什么盗窃,但话到嘴边又
没说出去。
我故意岔开话题:「我听陈老师说你请了3天假。」
「当然咯,不请假难道逃课啊。」
母亲还是不依不饶「还不是为了那几亩地,有啥办法呢。你爷爷奶奶光想着
不让它荒着……」
母亲将农药瓶子放下,那深棕色的瓶子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农村妇女酷爱服毒自尽,尽管这种方式最为惨烈而痛苦。
4岁时我已有幸目睹过两起此类事件。
那种口吐白沫披头散发满地打滚的样子,我永生难忘。
「让姨父找几个人来呗,往常不都是他帮衬着的吗。」
这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我既感到后悔,心里面又有些快意。
母亲在忙活的身子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正当我想要回到房子里时,母亲
却又喊住了我。
「家里面的事你别操心,专心读好你的书就好了。」
下午我坐在凉亭里,看母亲拿起药罐装上,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打药。
她让回学校去,我佯装没听见。
阳光散漫,在院子里洒出梧桐的斑驳阴影。
母亲背着药桶,小臂轻举,喷头所到之处不时扬起五色水雾。
她背对着我,并不知道她的儿子正盯着她的臀部。
柔顺的西裤总能把大蜜桃的轮廓勾勒得完美无瑕。
正当我脑里不可避免地冒出那天晚上的画面时,母亲突然过头来,沉着脸说
:「又不听话不是」
我吓了一跳,正犹豫着说点什幺,奶奶走了进来。
一段时间不见,她还是老样子。
城市生活并没有使她老人家发生诸如面色红润之类的生理变化。
一进门她就叹了口气,像戏台上的所有叹息一样,夸张而悲怆。
然后她叫了声林林,就递过来一个大包装袋。
印象中很沉,我险些没拿住。
里面是些在九十年代还能称之为营养品的东西,麦乳精啦、油茶啦、豆奶粉
啦,此外还有几块散装甜点,甚至有两罐健力宝。
她笑着说:「看你老姨,临走非要让给家里捎点东西,咋说都不行。」
说这话时,她身子对着我,脸却朝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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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停下来,问奶奶啥时候回来的。
后者搓搓手,说:「也是刚到,秀琴开车给送回来的。主要是你爸不争气,
不然真不该麻烦人家。」
她扭头看着我,顿了顿:「你秀琴老姨还得上班,专门请假多不好。」
我不知该说什幺,只能点头傻笑。
母亲则哦了声,往院子西侧走两步又停下来:「妈,营养品还是拿回去,你
跟爸留着慢慢吃。别让林林给糟蹋了。」
「啥话说的,」
奶奶似是有些生气,嘴巴大张,笑容却在张嘴的一瞬间蔓延开来,「那院还
有,这是专门给林林拾掇的。」
母亲就不再说话,随着吱嘎吱嘎响,粉红罩衣的带子在腰间来回晃动。
奶奶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问母亲用的啥药,又说这小毛桃都几年了还是这
逑样。
母亲一一作答,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
最终我还是倍母亲赶了出来,但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回学校上那一节半的课。
我在村子里熘达着,想去找若兰姐,走了一半才想起她也是要上学的。
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去找她了,刚开始还欣喜着自己有个免费的泄欲工具,
但很快,她就像那条压箱底的妈妈的底裤一样,刚开始如获珍宝,很快就对此不
屑一顾了。
人总是喜新厌旧又难以满足的。
百无聊赖间,我往北边的林子走去,这个小山岭是我和那些屌逼常去玩耍的
地方,我们在那能玩一种一玩就能耗掉大半天时间的游戏——搜山。
抽签抽出一个倒霉蛋当逃犯,给半小时时间逃跑,规矩是不能离开这个山岭
,然后其余的人当警察搜山抓捕。
我记得有次,有个当逃犯的屌逼在山脚被他爸拧着耳朵拉回家了,我们这些
「警察」
差点要报警了。
在山林里逛着去,却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
面馆的老板娘李巧芸的发髻放了下来,很青春地扎了双辫,随着步伐一甩一
甩的。
上身穿着一件花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七分裤,手里提着一个编织篮子在
远远的泥道往这边走来。
我在林子里,她显然没看到我,自顾自地走着。
我等她走近了,才突然从林子里走出来打声招呼:「巧芸姨。」
她被我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我,她的表情变得不自在起来,声音中带着尴
尬:「林林,是你啊……」
「这是上哪去呢?」
「刚从地里回来。那个……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就不聊了。」
「聊一聊嘛。」
「你干嘛呢!」
我拉住了她的手,她身子就一扭就挣开了,她黑着脸对着我说:「小屁孩快
滚回学校读书,大人的事你少管。」
我原本不过是真的无聊,想找个人聊聊。
但后面那句话我不乐意起来。
「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你在陆永平那输了好多钱,还给他戴了好多绿帽子…
…」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头很快就低了下来。
每个人都喜欢废话,废话是维持生命必须的仪式。
「陪我玩一玩,让我爽了我就放你走。」
她站在那里,低下头一动不动的,我哪里还能不明白她的选择,我四处扫了
一眼,四野无人,但我还是不太放心,我上前去拉她的手,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
下,很快就被我拉进了林子里。
「别扯,我自己脱。」
她说完就开始解起自己的纽扣。
我原本就没打算这么粗暴,想来是姨父经常这样对她。
我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着她慢慢地拖着衣服。
很快,一副颜色分明的躯体再一次裸裎在面前,半截手脚和头脖经常受到阳
光的照晒显得有些黑,但常年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