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姨父已经将母亲的衣服掀起,一只手正抓住母亲丰满的子在肆意地揉
捏着,脸上带着猥琐的笑。
「爽不爽?」
母亲没有回应,只听得见她粗重的鼻息。
突然咚的一声,母亲说:「陆永平,你疯了是不是?!」
说着,拨开了姨父的手,「你让开……」
「好……好……」
姨父将那话儿从母亲胯间拔出,那黑黝黝的家伙看起来依旧骇,沾满了某
种体,散发着
靡的光泽。
母亲撑着桌子站起来,噘着肥白大,把右腿上的内裤和西装裤拉到了膝
盖。
接着,她撑开红棉内裤,抬起穿着
色短丝袜的左脚,作势往里伸,
间
隐隐露出一抹黑色。
姨父挺着肚皮靠在墙上,勐然前扑,一把将母亲抱进怀里。
母亲惊呼一声,左脚「腾」
地落空,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她直起身子,盯着姨父看了几秒,澹澹地说:「放开。」
姨父没有立刻松手,而是将手从下面探进母亲的衣襟内,又搓弄了几下母亲
的子,才松了手,待母亲又去穿内裤时才嘿嘿笑道:「凤兰你急什么,你这会
儿穿上,裤子肯定湿透。」
母亲不理他,径直提上内裤。
我看得分明,那条米黄色内裤薄薄的布料在贴进毛茂盛的胯部的时候,一
片水渍立刻蔓延开来。
等母亲穿裤子的时候,姨父又说道:「姐,你不能这样,哥我可还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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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扫了一眼,姨父的直噘噘的,硕大的睾丸上满是黑毛。
母亲没搭理姨父的话,拍了拍长裤上的灰,麻利地套上左腿,提了上去。
扎好皮带,母亲四下看了看,应该是在找鞋。
她的目光冷不丁地扫过来,我赶紧缩回脑袋,惊出一身冷汗。
而后又禁不住恨恨地想:「我怕啥,我又没做错事儿,不得被她看见呢!」
这么想着,我不由叹了气。
这时屋里又传来一声轻呼,母亲说:「你真疯了,快放开!」
我缓缓露出,只见姨父再一次从后面抱住了母亲,两手应该握住了
房。
我只能看见两的背影,满眼是陆永平的黑毛腿。
母亲挣扎着,低吼道:「你放不放开?!」
她真的急了。
姨父并未听从,一手箍紧母亲的腰肢,一手上下摸索,他说:「我可是没
出来,这不算。」
母亲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却像是放弃了,双手下垂,任由姨父的手上下猥亵
着她过了半晌,才小声说:「没时间了,他该来了。」
姨父看看表,斗大的掌捧住母亲香肩:「好妹子,还不到4,起码有多
半个钟时间。再说我婶这小三
谁知道会蹬到啥时候。」
那边说着,他俩的身体侧了一些过来,我看见母亲的衣襟又被掀起搭在高耸
的胸脯上沿,姨父的姆食二指正捏着母亲黑褐色的拉扯。
母亲不知道何时流了泪,脸上挂着两道明显的泪痕,她嘴唇似乎有些了,
伸出舌舔了一下,却说道:「你快点。」
见母亲默许,姨父轻拍了一掌母亲的
子,手往下摸去,只能听见皮带扣
响和衣物摩擦的悉索声。
接着「啪」
得一声,姨父的脏手扇在了母亲上。
「来,趴这儿。」
很快,传来「嗯」
的一声轻吟,母亲手扶着一酱红色的饲料缸,噘着挺翘的
,已经再次
被姨父。
他们面朝西,留给我一个侧影。
陆永平手扶母亲柳腰,不紧不慢地抽着,时
时浅。
当时我不懂,还以为姨父这是没了力气。
母亲微低着,轻咬丰唇,脑后的马尾有些散
,耳边垂着几簇湿发。
裤子没有脱,只是褪到脚踝,为了方便,只能并紧膝盖,高噘
。
黝黑多毛的姨父更是衬托出母亲的白皙滑。
阳光从我的方向照进屋内,虽被门板挡住大部分,但还是有少许撒在母亲腰
上。
母亲蜂腰盈盈一握,随着身后的抽,碎花衣角翻飞,肥
白得耀眼。
「刚被我得爽不?」
「少废话。」
「我瞧你是爽的不行,我那……」
「你少说这恶心的话。」
母亲打断了姨父的话,正色道:「,你快点;第二,我答应你的会做到
,请你也遵守约定。」
「啥约定?说个话文绉绉的。」
姨父说着勐了几下。
母亲喉溢出两声闷哼,皱了皱眉,不再说话。
姨父发出几声得意的笑:「凤兰,你就是嘴上倔,身体可诚实得很。再说
,我都不愿提它,你老说,搞得我像是在嫖你似的。」
母亲冷哼一声,说:「现在和嫖有什么分别?」
「我可没这么想过,你要真这么说的,你知道现在嫖一次多少钱吗?这么算
的话那笔钱你天天给我弄都不知道要弄到多少年后。」
「你——!」
母亲发作了起来,身子开始扭动着要挣脱,但她的身子被姨父紧紧地抱着:
「好好好,我的错,我们就不该谈这个……」
母亲挣扎了一下没挣脱,终于抬手擦了擦额的汗,澹澹地说:「你快点吧。」
姨父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捧住肥白美,开始快速抽
。
浅的轻戳,的见底,不过十来下,母亲的神色就不对了。
她臻首轻扬,浓眉锁,美目微闭,丰唇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
,蔓延至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柔美的弧度。
每次冷不丁的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
几十下后,丝丝闷哼已连成一篇令血脉贲张的乐章。
母亲整个上身都俯在酱缸上,右手紧捂檀,轻颤的呻吟声却再也无法抑制。
这种奇怪的表和声音让我手足无措。
姨父也是气喘如牛,黝黑的脸膛涨得通红。
他吸一
气,大手掰开肥白
,上身微微后仰,勐烈地挺动起胯部。
伴着急促的「啪啪」
声,合处「叽咕叽咕」
作响。
不出两分钟,也许更短——我哪还有什么时间概念,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的
几声尖叫,秀美的颅高高扬起,娇躯一抖,整个
滑坐到了地上。
秀发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隐隐能看见朱唇轻启,露出晶晶洁白贝齿。
左手还扒在缸沿,右手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