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自然是我
等江湖中人谈笑月之地——妓院。
OK!妓院这个词是我说的,这里没有人会说去妓院、逛窑子,他们会说吃酒
去,没办法两个世界不同嘛,这里有奴隶这种阶级,而性奴自然被酒馆老板买回
去,当成招待客人的生财工具,也因此这里的人,要嫖妓都说吃酒去。
杜脱把最后一杯酒喝下,然后一脸贼呼呼地嘻笑道:「兄弟,我看你仪表不
凡,一脸猥亵的淫荡模样,就知道你将来必定有所出息,拯救世人,维护世界和
平的重责就交给你了,啊!对了,这顿酒钱你买单」。
我额角青筋突起,不过嘴上仍然勉强笑道:「论长相,你跟我简直是一模一
样的猥亵、淫荡,好吧!我真是越看你越投缘,我真想跟你烧黄纸、叫鸡、结拜
为兄弟……」。
杜脱手掌在我眼前挥挥,「这还用说,我早跟你是结拜兄弟了,好吧!杨小
弟,你杜哥……」。
这话我听着不对,抢白道:「慢慢!怎幺说,我也是大,你是小,应该我做
大哥,你做小弟」
杜脱诧异道:「这个论大小,自然不是这样说的,你别忘了你叫阳痿,你再
看看我这里」,他当着我面脱下裤子,露出那根阳具,篷一声勃然涨起、「三弟,
不好意思让你看到大哥雄壮的东西,这样谁大谁小,很明显了吧?」。
我饮入一杯酒,叱道:「什幺三弟?这里就你我二人,那来的第三者?」。
杜脱大拇指比自个儿道:「我是大哥!」又指着下面阳具,「这是老二!」
再一指我,「你是三弟!」。我一口酒从嘴里全喷了出来。
我操!南帅伟哥岂是好欺负的!碰!我一拍桌子大声喝道:「老板买单!」。
老板似飞的一般溜到桌前,「客倌,一共蓝壶五瓶,请问哪位买单?」。
我指着杜脱翘起的阳具,「那是杜二哥,看到没?找他买单去」、杜脱忙道
:「我没钱啊!」。
噔地一声,老板菜刀横在桌上,「没钱?那把小鸟留下来!」,杜脱吓得脸
色发白,跪在地上,扯着我的衣袖,哭道:「大哥,救救小弟吧~~你可千万不能
见死不救!」。
我两手插腰,仰天大笑:「哇哈哈!好吧,伟哥我,就帮你一回,谁叫咱是
你大哥呢!」。
(谜之音:真是够贱的)
我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票子,「蓝壶五十瓶。温氏商团信誉保证」交给老板,
换回一张「蓝壶四十五瓶。白河部落信誉保证」。
老板高兴的收下小票子∶「刚才得罪了,两位客倌要叫女奴来陪酒吗?」,
我挥手赶走老板,开玩笑!这些花费都是从我口袋里掏出来的。
杜脱伸出小指头,抠着鼻孔:「大哥,你现在知名度很高了,禾鹿丹放话要
给你好看,你最好是小心一点」。
「这幺说,他不会当街派人来杀我吧?」。
「那倒不会,毕竟长老会有一定的约束力,加上你又有温氏商团做后台,不
过暗地里,要小心就是,若有其他消息,我会立即通知你」。
8.2
我回去的路上,不停地思索着,现在白河族没有族长,由长老会联合共治的
情况下,禾鹿丹想暗地搞我,倒不太难,嗯~我该怎幺应对呢?
再往前走都是泥泞路,地上都是一滩滩的泥水,让我心生讨厌,不得已,我
只好绕路走,从老地方酒馆回到兰珠家,至少要走一小段路,前者在外城墎东区,
后者在西区。
白河部落是寨中寨结构,以中央的了望塔为中心点,呈圆形扩散开来,上半
圆是我尚未探索的区域;下半圆靠近圆心的地方是内城墎,其余部分都是外城墎,
当日我初见郑翠芝的那个奴隶市场,在外城墎的中央,以这个点将外城墎分隔成
东西两区。
无论是外城墎东区或西区,都是泥泞路,仅外城墎的中央附近,在地上铺设
白色碎石子,显得洁净一点,嘿!别怀疑,这些都是杜脱带我闲逛之下,探勘出
来的。我避开前面泥水路,转到隔壁一条马路,这一条地面是干的,至少走起来
不会黏呼呼,把我的鞋底弄脏。
两旁尽是低矮房的木屋,屋顶突起的烟囱冒起阵阵白烟,唉!穿越到这里,
没有手表真是麻烦,我只能靠太阳的角度,大约推算时间,这时候该是接近中午
了吧?
我走到路底,转进另一条马路,这里比刚才的地方更显得干净一点,连建筑
的样式也不同,石屋瓦房栉比鳞次,一排排砖瓦沏成的建筑显得气派多了,地面
虽仍是泥地,不过似有专人打扫,没有一丝脏乱,最引我注意的是路上男女衣着
讲究,穿着质料都是上等布料,衣饰的剪裁和纹绣,都是我在这里见过最好的。
路中央不时有马车经过,我侧闪走到路旁,让开大路免得被撞上,路旁几名
穿着华服的年轻人,见我着奈米合成衣,都露出奇异的眼神,一个个交头接耳,
似乎在讨论我穿的衣服是什幺材料做的吧?
我没有理会,迳自往前走,按太阳的方位与我早晨出来的路判断,我知道方
向没错,继续走应该可以找到回兰珠家的路。
我沿着马路,来到一栋白色砖石沏成的三层建筑物前,门口悬着一个铜制招
牌,上刻豪斯饭馆。
饭馆门口装饰华丽,摆放各色盆栽,穿着麻布衣的服务生在台阶上招呼着往
来的用餐客人,我刚吃完酒,肚子还不太饿,只是被这里的景致吸引,好奇的多
看几下。
台阶一旁有个木桩,上面有数十个铜制扣环,不知道是做什幺用的?我心中
纳闷,白河族的外城墎,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我是次发现呢,下次要问问
杜脱这里是个什幺地方?
「表少爷,您来啦」,我的思索被那个服务生打断。
只见一个着华服的年轻人,手上握着一根像是马鞭的东西,伫立在饭馆门口,
他脚下跪着一名姿色中等的女子,那女子脖子上戴着一个红色项圈,项圈上扣着
一条铁链,链子拉出扣在马鞭的柄端上。
这情景我在奴隶市场看过,白河族本就是奴隶阶级制度,看到这种事很正常。
服务生接过马鞭,牵着那头女犬,来到旁边的木桩,将马鞭挂到扣环上,从
木桩底部突出一根木制假阳具,那头女犬自动趴到假阳具上面,臀部顶住木桩,
往下一坐,肉穴把整根假阳具吞入。
我这才发现木桩上面,刻了」宠物放置处」几个字。
转首左侧街上,一名穿着皮甲,背扛箭袋的女子,看她的装扮,就知道是位
比罗级的女武士,她牵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