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陪我一起好吗?」
女孩弯着笑眼儿,凝望着一旁的女主人,声音柔柔的。
「反正,已经没什么好矜持的了,不是吗?」
艾琳小姐低着头,沉默着,但突然,她仰起脸来,白皙的脸上露出一缕久违
的澹澹微笑:「也许,我当淑女的确当得太久了。」
她挺起胸膛,面向正拥上台来的人群,带着泪痕的潮红脸蛋显得格外撩人:
「所以,偶尔当一次荡妇,应该也没关系吧……」
苏茜注视着她们被人潮淹没,在混乱的喧嚣里,她依然能分辨出她们柔婉动
听的声音。
阿什莉的声音有点儿嘶哑,带着放荡的疯狂,但依然掩盖不了那种少女的青
涩。
而艾琳小姐,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像竖琴一样轻灵,一开始她仍然有点
拘谨,当个男人插进她身体时,她只是短促地轻唤了一声,但飞快地,当她
试着抛开所有的尊严和羞耻,学会去享受女人最原始的本能时,她的声音开始越
来越放肆,听起来迷离而又兴奋,有种分外撩人的成熟魅力……但大多数人并没
能发现:在这片混乱的荒场上,还有第三个正在被享用的女人——七八个有幸发
现了新大陆的男人簇拥着她,把她拉进了马车的车厢里边。
她也在呻吟着,只是还不敢像她们一样放肆。
半裸的上身俯在墙板上,裙子被撩到了腰间,乔正站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的
小腹,让她的屁股微微噘起,她能感觉到坚硬而滚热的东西在臀缝里摩擦着,一
点点靠近她淌着水的眼儿。
双乳和阴核也都在被揉弄,而且是被不同男人的手。
而某个迫不及待的男人已经解开了裤带,把阳具塞到她纤柔的手心里……她
清楚,自己要被轮奸了……虽然她有试过同时伺候两个,但只是用手和嘴而已,
没真的让他们操她……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接受这种事,更何况是这样在光天化日
底下……是的,她想自己是疯了,被恶魔弄疯了……唯一庆幸的是,除了乔以外
,这里面似乎并没有认识她的人,不然的话,要是这种荒唐事传到某些长舌妇那
里,可能她真的只能改行去做娼妓了……而在这个小小的密室外头,男人们雀跃
着跑过,争先恐后地涌向刑台,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小秘密,没有人注意到
淫态毕现的她——那让她突然觉得有种怅然的失落感。
「呵呵……看来你说的没错……贵族小姐……就是比我有魅力……对吧?」
「哪的话,我觉得你这模样一点也不赖哈!」
四十来岁的男人笑呵呵地说着,手里还攥着她右边的奶子。
要是平常,她猜自己八成瞧不上他,但现在,她还挺喜欢这句话的……「呵!小婊子,原来你嫌少啊?再多来几个你吃得消?」
另外个挑夫模样的年轻伙计掐着她噘起的屁股,她觉得他的肌肉看起来挺壮
实,只是……但下一秒,她所有的思绪都中断了,只剩下啊啊的轻喘。
身后,那根粗壮而坚硬的肉棒结束了挑逗,像蟒蛇一样,彻底穿透了她的花
蕊……「你没想明白关键问题,蠢妞儿。」
那是乔的声音,他一边笑着,一边把阳具再一次撞进她的最深处:「那两个
女人就要死了,以后谁也没机会操她们了……而你还嫩着呢,以后多的是发骚的
机会……」
大约三小时后,伍兹终于开始指挥士兵们把余剩的人群撵下台去,重新维持
住秩序,只余下木架上的胴体依然在风中摇曳着——这点时间显然不够所有人好
好享受一遍的,不少人只来得及急匆匆插进去尝尝滋味罢了。
但对两个女人来说,这或许是她们这辈子最充实的三个小时——艾琳小姐碧
蓝的眼睛已经完全失神了,着魔似的圆睁着,沾着精液的嘴角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身子却还在无意识地颤动着,丰硕的大奶子上满是咬痕和抓痕,原本就饱满的
乳头被蹂躏得更加肿胀,活像两枚鲜艳的樱桃。
阿什莉看起来比她稍微清醒一点点,起码她还能笑,微张的红唇带着如痴如
醉的满足感,只是眉梢还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无奈。
白花花的乳汁还在从她的乳尖上往下滴,几乎每个男人都喜欢去挤她的乳房
,欣赏奶水喷射出来的模样,失去了太多内容物的乳房现在显得有点儿下垂,但
红润的乳尖还是一样坚挺,乳晕甚至还显得更鼓了。
而有一样,对她们来说则是相似的——敞开的两腿间已经不成样子的下体:
屄洞和肛穴都同样松垮垮地大敞着,被捣成白沫的浓精混着爱液从里面溢出来,
大团大团地往下滴,充血肿胀的嫩肉亮闪闪地鼓到了穴口外头,甚至能清楚地看
见一粒粒晶莹剔透的肉芽儿。
艾琳小姐的屄洞似乎被垂青得最多,除了被记不清数目的阳具插入和喷射过
以外,还有不少人想要亲自感受下「恶魔巫术」
的神奇,学着伍兹那样把拳头整个儿插进她的身体里,把她紧致的花蕊儿彻
底变成了合不拢的肉环,从屄口望进去,肉穴深处所有的风光全都一览无余,连
最深处的子宫口都被捣肿了,张着松弛的小口儿,往外吐着粘稠的液体。
而阿什莉的肛洞更是彻底被玩烂掉了,鲜红的肛肉连同直肠一起坠了出来,
像拳头那么大一团,布满褶皱的肠头像挽起的袖口一样翻开着,而且还在不住地
滴着精液——看来这骇人的场面并没能打消男人们的兴致,反倒激起了他们的猎
奇欲望,他们就这么让她的肛洞外翻着,把阳具直接插进她裸露的直肠里,直到
她再也没法把它们收回屁眼里去为止。
苏茜在人群里眺望着,乔依然在后面搂着她的腰,和刚来时一样。
她的衬衣已经重新扣好了,但透过并不厚的白布,稍微留意就能看见隆起的
山丘顶上那两团显眼的棕褐色,以及它们小巧挺拔的形状。
显然,她的里衣已经没在身上了。
她的裙摆则被翻折上去,扎进了腰带里,让裙子的长度缩短了一大半,整条
腿一直到大腿根全都露在了外面,甚至能瞥见臀部一部分圆润的轮廓——除了裙
子,好像已经没有别的东西遮盖它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晚上街边揽客的妓女,甚至还要更糟一点——他
们并没拿走她的贴身衣物,而是把它们塞进了她的身体,塞进了她灌满精液的红
肿屄洞里,最后还倒着插了个小瓷瓶,像塞子一样堵在屄口上,好把所有的东西
都留在里边。
而现在,她就这样站着,夹着腿,继续体会着身体里鼓胀的充实感,好像男
人们的阳具依然留在里面一样——她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