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那帮为好。”
“成,那今晚就喝到这里,明天一早,我让警卫带你去。”
曾泽站起了身,临走前还不忘调侃我一下,“你小子还是那么能喝。”
以前喝酒时,他就说我能喝,这是他对我酒桌上的惯常言语,我不觉也回道,“彼此彼此。”
曾泽走的时候,外面的天早已经黑了下来,只留一弯弯的月亮还挂在天空,
的洗完了脚,我便很快上了床。
但心中难掩的期待和忐忑却使我一时间难以睡,没想到时间竟然过的那么快,转眼间快有五个年
了,我不在母亲身边的岁月里,我很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吗?一连串的答桉很快就要揭晓,所有的等待也都是值得的,我心里一片欢欣和鼓舞,兴奋的几乎一夜没睡着……该来的总算要来了,第二天上午出门的时候,汽车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当看到里面已经坐了一位腰间有枪的军
,我心中还是不由得生出不安来。
看出了我的表变化,曾泽不慌不忙的,随手将他招了出来,并给我说道,“这是我身边最能
,也是最信任的警卫,让他给你带路,你就放心吧。”
“这位是曾经救过我的兄弟,你路上去了要听他的。”
“是。军长。”
警卫说完还给我敬了一个军礼,然后我们一同上车便走了。
忘了汽车是穿过了两个街道还是三个街道,总之应该肯定还在曾泽的辖地,汽车便在一处民宅前停了下来。
这个警卫身材廋高,显得
神
练,车上闲聊得知姓陆,他带着我来到门前便抢先说道,“就是这儿了,你等着,我来敲门。”
咚咚咚……只见老陆不慌不忙的,抬起手敲了敲门。
“@#……¥&*&……%¥¥。”
“@*&%¥#……#*¥。”……一个老妪的声音传来,接着这两便接上话了,不过没想到这两
说起了我完全听不懂的本地方言,我实在不清楚他们再讲什么,但大意应该是老陆叫里面的
开门。
不一会,门果然开了,开门的是一位老,当她看到我们两个陌生
,其中一个还穿着国军的军装,老
显得很紧张,表
惊讶的张开
便要大喊大叫。
说时迟那时快,老陆眼见着一把便捂住了老的嘴
将她抵在了墙边大声道,“别喊。”
接着又给我使了个眼色道,“这里给我,你进去处理。”
事紧迫,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但我还是很想确认下,母亲是不是真的在这里。
背后又传来他们对话的方言,我也迈开了步子向里走去,只是这每一步走的似乎都很不平静。
穿过四合院落,不一会我便来到了里面的正门前,接着枝丫一声,门被我推开。
房间不大,摆了几张桌子和几条椅子,视线循着房间扫去,先是有站着还在忙碌的,再是有伏在桌上写字的
,直到最后眼角落在了那个熟悉的背影身上。
时间彷佛定格凝固,已经有错愕的注意到了我。
没有去管他们的诧异和惊慌,我的眉已经喜出望外,视线始终定格在妈妈的身上。
岁月不饶,那是对平凡
说的,而妈妈她还是那样的优雅和从容,一
乌黑的秀发披在肩部一如从前,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除了看起来丰韵了些,和她离开时相比并没有多少变化。
屋里的寂静还是引起了妈妈的注意,她先是不紧不慢的放下了电台耳塞站了起来,而后便转过了脸往门看了看。
久别重逢,母亲的美丽没有丝毫减弱,相反,她俏丽的容颜中更显成熟的妩媚,使她整个更平添了无穷的魅力。
什么叫春风十里不如你,说的就是妈妈这样的,要不是旁边还有
,我一定会激动的扑上去紧紧抱住她。
妈妈的表也很快从惊讶中转了回来,并渐渐露出了说不出的欢喜,看得出来妈妈也很激动,她动了动嘴想开
喊我,因为顾忌旁边的
才又合上了,但她已喜上了眉梢,白
的脸蛋像一朵花儿一样绽放出多彩的颜色。
“这里不安全,你们快走吧。”
现在还不是和妈妈哭诉衷肠的时候,而且我一时也搞不清楚外面的老陆是什么来路,所以还是先让她们能走就走。
弄清楚了状况,母亲也和她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从地道先走。
一会儿过后,都走了,妈妈掩盖好了
,房间就只剩下了我们母子俩,屋里再次变得安静下来。
“妈妈,我好想你啊!”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冲动,我走过去一把便搂住了母亲的小蛮腰,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面部也来到了母亲的脸蛋前,嘴里哽咽着嗓音轻轻呢喃着,“妈妈…妈妈……”
“笙儿,我的笙儿,妈妈也好想你啊……”
我是她十月怀胎的骨,她想我应该丝毫不比我想她少,母亲被我搂在怀里,轻轻诉说的同时已然流下了眼泪。
作为,妈妈的感
是含蓄隐晦的,但作为母亲,妈妈的感
一直都是热切的,这便是母
的伟大之处。
纵使相隔多年,妈妈的那份母也不会减少,因为我们永远都是她血脉相连的亲生儿子。
将妈妈搂在怀里让她释放了一会,我便扶正了她的肩膀面向我,这下妈妈的脸庞离我更近了,眼里看着妈妈的小脸,心中不仅感叹起她的花容月貌,大自然还真是眷顾她,我都长的这么成熟了,没想到有过一个儿子的妈妈,还是显得那么年轻水灵。
和以前相比,妈妈看我的眼神不再有躲闪,而是更加坚定从容,迷蒙的眼神也更加惹怜
,我很想一
脑的向她倾述我的思念,但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妈妈,你先等我下,我一会就回来。”
妈妈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表
里全是说不出的安全感,妈妈对我无比的信任,我也更加关心妈妈的安全,回了妈妈一个笃定的眼神我退出房间便关上了门。
“那老呢?”
回到了大门,只看到老陆,却不见来时的老
了,我便疑惑的问了出来。
“我都盘问过了,就是个喜欢串门子的,是本分,我放她走了。”
“这,就这么让走了好吗。”
国民党的,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我随
问了句。
“就是一地道的小市民,这年,谁都不容易,我都问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就通融通融放她走了……”
得,老陆看来和别还真不一样,还蛮有同
心的。
不过那八成也是共产党,放了更好,我也不在计较,而是装作询问道,“里
的
,我已经沟通了,但还要详谈,可能要花一些时间。你穿这一身军装在这里惹眼,要不你先回去吧,等我和他们的
谈好了再回去找你们军长。”
“那我先回去?”
“你先回去,我晚一点回去。”
“成。既然军长吩咐了,就全都听你了。”
不过就在他想要离开时,又走了过来提醒我道,“大街上白天有两次例行巡逻,这是剿总的命令,你要注意点,还有,不要在外面耽搁太久了,城里有眼线。”
老陆说完还对我呵呵笑了笑,然后便走了,刚来的时候我还对他有所戒心,看来他也是个朋友,不过我此时已经不想去想那么多了,摇摇,我就赶忙伸手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