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给韩进做出一个警告的神态,这让韩进心里如同猫抓一般地难受。本来也就五
分钟步行的路硬是被岳瑶嘉磨了十多分钟才走到海源大厦的楼下。
走到大厦一楼大厅的门前之后,韩进去开车,岳瑶嘉等在大厅的门口,只有
刘晴一个人进了大厅上楼。
按开了电梯门进去,刘晴耳边不断响着岳瑶嘉的话:"晴晴,你别看这家伙
斯斯文文的,他整个儿一个大色狼,除了你跟我,前几天还把人家梁姐和棠棠母
女俩都一起玩儿了个遍,咱们得想个办法治治他,不然还不知道他能给咱们找多
少个姐妹呢。""我和他在一起好几年了,他那点儿本事我可是一清二楚,咱们
两姐妹一起上阵,保证治得他服服帖帖。"……
刘晴本来只是打算和韩进做一对儿固定炮友,偶尔满足一下相互的生理需求。
然而在和韩进发生了亲密关系之后,她食髓知味,完全沉浸在了性爱的快乐中。
初见岳瑶嘉的时候,她本以为岳瑶嘉这个正牌女友会掀翻醋坛子大闹一番,因此
她做好了针锋相对的准备。没想到的是岳瑶嘉好像完全没有独占韩进的想法,相
反不断地跟她说着韩进的事情,如同姐妹一般地亲切。
最近这几天刘晴被韩进折腾得又爱又怕,爱的是韩进每次都带给她数不清的
高潮,那快活的感觉让她如同上瘾了一般的迷恋,怕的也是韩进每次在她身上都
如同打了鸡血一般需索无度搞得她死去活来,有时候一晚上能让她美昏过去三四
次,偶尔一晚这么来没问题,夜夜如此之下不过三五天她已经觉得吃不消了。
想到岳瑶嘉的提议,刘晴心中一阵火热。她急吼吼地回到工作室拿了几件衣
服包进一个大手提包里挎了就出了门……——
躺在床上的叶晓羽静静地接听手机,等对方说完之后她向对方道谢。挂断电
话之后的她拿着手机举起来,险些丢出去,但是想了想还是放在了枕头边。
电话是她一个在报警中心的好姐妹打过来的,想到对方告诉她的事情,
叶晓羽的心中就一阵气苦。
"韩进哥哥,为什么?为什么?"叶晓羽抽噎着自言自语,"为什么你宁肯
和那么多女人在一起,就是不愿意接受我呢?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想到这里,
她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两侧流了出来。虽然已经二十六岁并且有过
一次婚姻,但是她仍然是少女的心思,她不断地问自己,不断想寻求答案。
欲求而不可得的苦闷之下,叶晓羽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塑封的那张照
片包在还礼,在哀叹和苦楚之中哭泣着渐渐睡去……——
对很多行业来说周六是最忙碌的日子,但对于绝大多数不承担领导工作的公
务员而言就比较清闲了,赵春艳虽然在卫生局大小也算个干部,但是由于她的丈
夫就是卫生局的局长,所以按照官场的惯例她并不太掺和单位的具体业务,
的只是挂名点卯而已。本身卫生局这样的清水衙门就不算太忙,何况她这样的闲
职周六周日就更休闲了,下午她和妹妹逛街买买买,晚上回家收拾了下东西之后
就静静地坐在电视机前。
开门的声音响起,然后是男人进门换鞋的声音,随后她的丈夫徐枢卿走过门
廊进到了客厅。马上到雨季了,这段时间局里主要忙防汛防疫工作,所以她的丈
夫经常节假日加班,晚归甚至下县里巡查是家常便饭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只
是惯例地问了一声:"回来了?""嗯,累死了,刚从县里检查防疫工作回来。
"男人答道,一边说着他一边掏出手机和随身的钥匙、钱包放在客厅的电视柜上,
然后走进了更衣室。
作为医生出身的卫生系统官僚,徐枢卿和他家里多数医疗系统出身的亲戚一
样有着洁癖,进了更衣室他将在外穿的白衬衫和长裤脱下来,扔到洗衣机上,然
后进了浴室的门开始洗澡,这是他多年雷打不动的习惯。
正在徐枢卿洗澡时,他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原本看电视的赵春艳起身拿起
手机走到浴室推开门道:"老徐,你手机响了。"两人多年的默契下来,赵春艳
并不太有监控丈夫通信情况的兴趣,这点她和她妹妹有点像。事实上她们姐妹俩
的夫妻关系都很像。
"你替我接吧,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事儿,我满手都是沐浴露。"对于妻子,
徐枢卿还是十分信任的。
"哦,"赵春艳按下了接听键,来电的人标注的联系人名字是"小禄"."喂?
徐局长?"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问道。
"你好,你哪位啊?"赵春艳问道。
"啊?您是?"对方显然有些错愕。
"我是他妻子,请问你是?"赵春艳其实心里大致猜测出了对方的身份,不
过并没有点破。
"啊,您是赵姐吧?我是防疫站的小许,徐局长到家了吗?""嗯,老徐正
在洗澡呢,你找他有什么事吗?"赵春艳不动声色地问道,仿佛并没有什么特别
的意思。
"嗯,那就好,主要是徐局长今天下县检查工作比较累,他执意一个人开车
回去我们这边不太放心,既然他到家了那我们就放心了,赵姐您和徐局长早点休
息,再见。""嗯,再见。"赵春艳见怪不怪地挂断电话。
"谁啊?"徐枢卿问道。
"说是防疫站的小许,问你到家了没有。""哦,知道了。"夫妻多年相互
早已经知根知底,徐枢卿并没有太在意。
等徐枢卿用毛巾擦拭着头发穿着一条家居短裤从更衣间出来的时候,看到妻
子仍然在看着肥皂剧,他便走到妻子身边坐下道:"没什么事儿吧?""能有什
么事儿?我又不是小姑娘了,还能吃你的飞醋不成?"赵春艳笑道。对于丈夫这
种外面彩旗飘飘的行为,她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卫生局虽然是个冷衙门,可怎么
说也管着全市医疗卫生系统好几万职工,有无数年轻漂亮的姑娘们愿意"上进"
一下的,她要是真的喜欢吃醋早就把自己给气死了。她相信丈夫对这些事情都能
处理得很好。
"嘿嘿,防疫站的一个小姑娘,想进编制。条件基本都符合,你放心我不会
在原则上犯错误。"徐枢卿笑道。
"我才懒得管呢。对了,"赵春艳忽然想起了什么,"老查的事儿怎么样了?
老金进去以后现在都快半年了,那么大一个中心医院院长缺位这么久,上面什么
意思啊?""能有什么意思?这乌纱帽,就像个肉骨头,这官儿啊,就像是饿的
嗷嗷叫的哈士奇。把一根肉骨头吊在几条哈士奇面前什么结果?肯定是它们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