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韩进暗地里想到。大体猜到了原因后他头痛不已，痛苦地捂着头。
「有女人愿意这么帮你你还这么痛苦，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有这么个男
人这样爱我我早就嫁了。」女人别有意味地看着韩进道，「被人爱可比去爱人舒
服多了。」
「你不明白的。」韩进有些懊恼地瞪着眼道：「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了。」
「你女朋友不是没法儿嫁给你么，她也没拦着你找别的女人啊，这么宽宏大
量，正好成全你。」
「我不想辜负我女朋友。」韩进摇摇头，要是只有一个岳瑶嘉，问题其实还
好说，问题是他不止一个女人，这让他有苦说不出。
「那么就娶一个暗地里处一个。这年头儿那些有钱人养几个女人太正常不过
了，没人管的。」美妇人又出了一个主意。
「她家的背景太深了，她不会允许我这样的。」韩进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
周雪梅略微思酌了一下，看着韩进的眼睛认真道：「你没问过，怎么知道人
家女孩子不愿意和别的女孩儿分享你呢？就好像我现在一样，还不是打算和你女
朋友一起分享你？」这美妇人的神色略微带上了一点儿暧昧。
「你？」韩进看了看这美妇人，陷入了沉思。
「是啊，这年头好男人太少了，所以不少女人都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
人呢，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愿意当小三？」美妇人的手抚摸着韩进身
上的肌肉，如同在爱抚一件艺术品。
「可是当小三不都为了上位吗？」韩进看了看女人的眼睛，想读出些什么东
西。
「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有些人理性的很，可以审时度势权衡利弊，有
些人却又为感情左右，毫无理智。想上位的都是种人，叫做『索取者』；而
第二种人，叫做『奉献者』。我看这看上你的姑娘就是这种人。」律师是最考较
人性和人心的职业，周雪梅见得多了，自然有一些感悟：「你知道顾城吗？」
韩进点点头，瞬间明白了美妇人所指的例子，他转而苦笑道：「我又不是那
种渣男。」
「是不是我不评论，我就问你想不想？你想不想遇到一个你的谢烨。或者说，
你怎么知道这女孩儿不是你的谢烨？」美妇人眯着眼睛看着韩进。
「可是我不想要一个谢烨，我也不是顾城。」韩进摇摇头道，「我就想做个
普通人，安安生生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过一辈子。」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自
己的心里也在打鼓，喜欢的女人？他喜欢的是哪一个女人？他也不知道。在他感
觉这几个女人他一个都不想放弃。他在质问自己到底是不是个花心的渣男。
「人活着，最重要的就是要服从本心，男人的本质就是好色，如果这两个女
人都心甘情愿一起服侍你，你难道就不动心？你以为你是谁？柳下惠啊？我一直
都觉得柳下惠一定是个阳痿，不然怎么可能坐怀不乱？反正经过我鉴定，你肯定
不是阳痿，也不可能坐怀不乱。」美妇人舔了舔嘴唇笑道：「一般男人之所以不
敢同时娶好几个女人，除了法律不允许以外，最主要的问题，其实是罩不住，无
论是物质还是生理上都罩不住。在我看来，你至少在生理上是能罩得住的，简直
太罩得住了。」她笑得别有意味：「相信我，你一定罩得住的，一旦女人尝试过
你之后，恐怕没哪个女人会忘掉那种感觉的。」
「可是感情不仅仅是性。」韩进的反驳有些无力。
「可是在我看来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性。」周雪梅笑着看着男人的辩
驳：「感情么，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就有了，可是性这个东西，合拍就是合拍，
不合拍就是不合拍。你有着能让所有女人无比迷恋的本钱，其他的，重要么？」
韩进被她一通歪理说的无语了，只剩下沉吟。
「哼哼！」周雪梅见男人不说话，眼珠转了一圈儿道：「听我的，和那姑娘
谈谈，你就直接问她愿意不愿意和你们两个人在一起。不愿意的话大不了你以后
躲着她好了，这有什么可苦恼的？你是当局者迷。」她抚摸着男人的胸肌笑道：
「你啊，就是太纠结。人活得太纠结了很累的。不说了，我累了，被你这小坏蛋
折腾得我水儿都快流干了，抱着我睡……」说着，她扯过床一侧的凉被，紧紧地
搂住了韩进和他裹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