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宫可就在这个时候奴才想起还有一处窗台没擦拭干净只怕被检查的首领
马公公骂于是想偷偷跑回去打扫谁知哪一处窗台正好靠近太后的卧炕奴才
听见里面发出不寻常的声音于是仗着胆子往里面瞧哎呀这可……」
话刚说到这里顺治忽然厉声道:「胡言乱语!污蔑太后!来人啦!将安如
海拖出去乱棍打死!」
安如海这一回是真的吓出屎尿来一股怪味忽然冲入顺治的鼻腔慌的他干
呕连连一面命人捂住安如海的嘴拖出去一面命人过来打扫。
一时天倒转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起来。
赵彤不明白顺治为何不愿意听下去仍然劝道:「皇上为何不听他把话说完?」
话音刚落脸上啪一声响早挨了一记耳光打的她金星乱冒脸上火辣
辣疼原本光洁的俏脸登时红肿起来留下触目惊心的五指印。
只见顺治气的浑身发颤指着她怒喝道:「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赵彤还第一次被人如此打她满心委屈跪在上道:「臣妾没有坏心思
只是想让皇上知道如果后宫不宁国事必定丧乱太后本该母仪天下居然…
…行此淫乱之事……」
顺治嘶声裂肺吼道:「你住嘴不许你污蔑皇额娘!朕不相信!一定是你
串通太监构陷她!说你到底居心何在?」
赵彤哭着吼道:「臣妾没有构陷太后与太后通奸之人正是臣妾的哥哥他
们两个勾搭已久宫里人人知道皇上不去处罚哥哥反倒冲臣妾发怒臣妾不
服!」
顺治脸色突变忽然冷静下来冷冷道:「来人啊。
赵彤还以为自己说的皇帝心意改变要下令惩戒太后脸色一喜谁知顺治
站起身对内务府太监道:「皇后有失贤德着即日起幽居储秀宫无旨不得离开
储秀宫半步。
众太监连忙答是。
顺治又冷冷对她道:「再敢胡言乱语朕亲手宰了你!」
说毕昂首往外走去。
赵彤先是发了一会呆及至看到皇帝往外走登时明白大势不妙连忙抱住
顺治的腿大哭道:「皇上不要这样彤儿错了求皇上饶了彤儿。
顺治脸色越发铁青一脚将他踢开冷冷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是你杀了
纯儿你能活到今天全靠你哥哥可笑的是你偏要弄死他。
赵彤听的浑身发软瘫坐在上不敢再去阻拦顺治。
她入宫之后不久就从太监口中得知顺治的第一个女人叫柳纯儿因为身份
低贱一直没有被封妃至今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女不过却深得顺治宠幸她妒
火大起利用手中权柄买通太监在半夜活活将柳纯儿捂死在床上又买通太医
说是梦中惊厥而死自以为做的干净利落谁知还是没能逃脱顺治的法眼。
赵彤坐在上痛哭起来竟无人过去安抚她大骂宫女道:「容琪在何处
怎么不来见本宫她出的馊主意害苦了本宫!本宫要将她碎尸万段!」
有宫女道:「容琪儿早上就没了人影儿也不知跑到何处去了我们到处找
也找不到。
赵彤心里一寒只觉深宫之中处处陷阱她现在也不知该相信谁了。
且说顺治出了储秀宫径直来到书房里将随从宫女都赶了出来捂着嘴撕
心裂肺大哭起来一直哭到三更时分他才恢复情绪情也逐渐变的阴冷起
来。
用一支毛笔反复在纸上写着‘赵羽’二字写到后面又撕碎了喃喃自语
道:「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你辜负了朕你辜负了朕朕要让你永远消失
就算后人打开史册也见不到你的名字没人知道你是谁你从没来过这个世上!皇额娘你为何如此……朕……该……相信谁?!」
一边说一边泪流面满最后拿着帕子擦干净了脸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见
天色已经大亮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深呼吸之后他极目眺望但见紫禁城的
朝阳正徐徐升起血红色的云涛不安翻滚着一群鸽子飞来飞去所有事物都
是那么黑白分明一半藏在阴影里一半被照的诩诩生辉。
他长叹一声重新来到乾清宫里坐在宽大的龙椅上反复把玩桉头的玉玺
每当他感到极度不安的时候抚摸玉玺总能给他一种力量的支撑。
许久之后他忽然起身道:「来人啊。
当值的太监连忙进来听旨。
顺治昂首道:「传朕旨意明日朕要出猎北谷口鳌拜、苏克萨哈、索尼、
遏必隆随驾。
不得有误。
那宣旨太监心中诧异毕竟皇帝以往做出重大决策都要与太后商量如今似
乎竟连通知也没提及不过眼见龙颜不妙他也不敢多问。
不过这么大的事情始终瞒不过太后不过太后没有像以前那样劝阻皇帝不
要轻易出宫只是叮嘱谨慎小心而已。
这让顺治心里更加不舒服。
次日顺治果然带着大队人马出猎只是半途之中他忽然换了一辆不起眼
的小马车夜色之中离开大队人马又偷偷潜回了紫禁城紫禁城守卫森严
他不想惊动侍卫几乎不可能所以凡事见过他的人都被关押起来不许走漏一丝
风声最后终于悄无声息来到慈宁宫来到了太后寝宫窗外耳朵贴在窗户偷
听。
他十分期待慈宁宫中一切安详没有别的男人可事与愿违。
只听里面有人道:「皇姑妈召见侄儿过来可有什么要紧事?」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赵羽的声音顺治心口乱跳既有些紧张又有些
愤怒。
只听太后道:「你难道不知道吗?皇帝出猎去了他好不容易离开了紫禁城
咱们许多日子没见是该好好聚一聚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
顺治心头一凉皇额娘为了迎奸赴会居然期盼自己离开皇宫这让他心头
一痛眼眶里泪水直打转。
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还
是那个最受母亲宠爱的儿子。
尤其连‘哀家’的自称也变了变成了‘我’。
太后自称‘哀家’有缅怀先帝之意看来太后见了赵羽之后刻意不提‘哀
家’刻意将先帝忘了。
这让顺治心里又是一痛。
又听赵羽道:「非是侄儿不想见姑妈实是皇上最近疑心大起刻意吩咐不
让侄儿进后宫要是侄儿执意如此那就是跟皇上作对岂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此番过来都是借用别人腰牌不然要被皇上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顺治心想亏你明白。
太后含泪道:「我也知道这个理儿咱们本就不该相见可是这么长时间见
不到你我很是难熬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紫禁城的夜里冷的可怕孤独的
可怕我天天念着你进来可是又怕你过来盼着夜里做梦能梦到你可又怕梦
醒来后什么都没有空落落的睡不着常常一坐就到天明再从早上坐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