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25
【绿帽武林之
后宫】（072）
不过江南重文风，一个
子能写出佳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赵羽对这些并不敢太感兴趣，只是对方容貌实在是惊艳绝伦，想必平时仰慕者特别多，方才只不过随意捡了一把扇子，上面居然就有她的诗词，想必那
也是她的仰慕者之一，这河东君必定就是她的诗号了，早年赵羽也给自己起了个号叫绿蓑翁，不过是一时玩笑而已，早已不用，现在却突然想了起来。「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现在看样子这河东君可能是误会自己是她的仰慕者，自己文理不通，只怕闹了笑话，连忙摇手解释道：“这把扇子不是我的，方才路上不小心撞了一个，从他身上掉了下来，没来得及
还，我只把扇子收下，想着万一遇到了还给他，我其实不会诗词，姑娘可千万别误会了。”
那河东君见他如此说，心中竟有些不悦，她在江南已经是无不知无不晓的存在，而眼前这个男子却似乎对她一点也不了解，有些失望道：“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相逢便是缘，公子既然
渴，我这里备有一些粗茶，品起来滋味虽比不上那上好茶叶，解渴倒是还可以。”说毕回
对丫鬟道：“琦红，去屋子里煮茶过来给公子。”说毕指着园中石桌道：“家中都是眷，不便请公子登堂
室，委屈公子在这里吃茶。”
赵羽连忙道：“无妨，我擅自闯进来，夫不但不以为怪，还请我吃茶，真是菩萨心肠。”河东君笑道：“一碗茶而已，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我还有些事要忙，恕不奉陪。”说毕微微作了一福，便转身进了房间。不一会果然有丫鬟捧着茶具过来，给他斟茶，赵羽连忙起身道谢，又问道：“你们夫似乎仰慕者很多啊。”
那丫鬟笑道：“公子从何处来，竟不知我们夫名号？”赵羽道：“有点远，我是从北京来的。”
那丫鬟诧异道：“真的？听说北京城先后被流寇和鞑子占了，
的万岁爷都上吊自杀了，我们夫那段时间愁的整夜睡不好，还要劝老爷组织义军去讨伐鞑子呢，可我们老爷是文官，吟诗作对倒也不错，那里会领兵打仗呢。”赵羽听了连忙道：“敢问你家老爷名号？”那丫鬟说起自家主来格外自信，豪言道：“我们老爷当然就是当今朝廷礼部尚书钱大，称虞山先生，我们夫自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才柳如是，方才那扇子上的词就是她的大作。”
赵羽早年混迹青楼的时候，也从那些
老鸹里听过柳如是、董小宛等名，不过后来他沉迷武功，又加上娶了许多妻妾，也就很少去青楼，这些名从此就不怎么在他耳边响起，他也就淡忘了，如今误打误撞遇到了柳如是，除了有些惊讶外，又觉得有些好笑，想起当年他和一帮狐朋狗友流连烟花之地的时候，一帮说起柳如是的名号，一个个都是赞不绝，最后连他也跟着朝思梦想起来，无缘无故地就把素未谋面的柳如是想象成了毫无缺点的仙，本来已经打算卖了家产去金陵见面，不过后来遇到了楚薇，也就罢了这个念想。
现在看来，柳如是嫁给了钱谦益，说起来这钱谦益本事也不小，当年他是万历庚辰科一甲第三名探花，如今已然是六十三岁的白胡子老儿，官也做到了当朝一品大员，而柳如是才二十六岁左右，做他孙都绰绰有余，真可谓一树梨花压海棠，不过两的文采都是非凡，倒也相得益彰。河东君的名号也是她后来取的，难怪赵羽不认识。
想到这里，他连忙起身道：“你家夫原来是柳如是，鄙虽然孤陋寡闻，倒也听过你家夫名号，真个如雷贯耳，不想今遇见却是这般场景，在下真是汗颜。”那丫鬟连忙道：“既然你是北京来的，我家夫在京中也有一些好友，如今消息断绝，向你打听一下她们的下落，希望你多少知道一些。”说毕返身回了房间里，不一会儿，那柳如是从房里出来，只见她已经换了一身装，上云鬓蝉翼高耸，穿杏色比甲长裙，轻移莲步下台阶，来到赵羽身前笑道：“没曾想公子是北京，我有个朋友如今也在北京，希望向你打听一下她的下落。”
赵羽笑道：“我不是北京，不过父母住北京而已，在那边也算呆的时间不多，你只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如是连忙道：“公子可曾听过陈畹芳的名号？她原本在田家做歌姬，那田家曾是田贵妃娘家，当年很得权势，在京城很是有名，她与我素有书信往来，后来北京城
，这书信就断绝，至今也不知下落。”赵羽听了连忙摇道：“不认识，想必这陈姑娘一定也是位绝色佳，此番回去之后，一定替你打听打听，我在京城倒有些朋友，可以问他们一下。”
柳如是连忙道：“这最好不过，这陈畹芳还有一个名号，叫圆圆，年纪比我小五岁，公子可别搞错了，对了，未知公子名号，还请告知，以后方便联络。”
赵羽便将自己的名号说给她听，连在北京所住的地方也详细讲给她听，不过却没提及自己的身份，只说会一点武艺，柳如是笑道：“原来赵公子是武林中，不知师承何派？”如今紫英派四面树敌，赵羽只怕惹出麻烦，只推说在家自学成才，未曾想柳如是最是敬重习武之，不由赞道：“如今山河碎，正该男儿驰骋疆场为国立功之时，可惜我身为子，唯有著文以尽国事，不知赵公子将来如何打算？”
赵羽正不知该如何作答，忽然外边有敲门，丫鬟们连忙过去查看，不一会过来道：“今天真是巧了，李、卞、顾、寇、董五位大家一起约了过来，也不知有什么事？”柳如是听了，连忙笑道：“我倒忘了今天是咱们姐妹的论诗夜，快请她们进来。”赵羽听她有朋友过来，连忙告辞道：“没想到你们有如此雅兴，我文理不通，不敢骚扰各位，这就告辞，再会再会。”
柳如是见他如此识趣，也就不再多留，于是令丫鬟绮红送他出去，路上那绮红见赵羽仍旧呆呆的，不由得笑道：“赵公子你可真傻，方才那五位大家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名动江南的青楼翘楚，一般达官贵花多少银子都见不上面，偏你好不容易遇到了，却抽身就走，要被那些公子哥儿听到了，只怕要笑话你许多年呢。”
赵羽听了好道：“在下的确是孤陋寡闻了，也不知那五位大家都是什么名，烦请姑娘跟我说说来，让我也见见世面。”那绮红有意卖弄身份，更想点醒赵羽这个呆鹅，于是笑道：“你的确是孤陋寡闻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那五位大家分别是李香君、卞玉京、寇白门、顾横波、董小宛，怎么样？是不是如雷贯耳，我们夫虽然早已从良跟了老爷，可是与这些姐妹的还在，因此每过几都会邀约这些过来相聚，要么结伴游玩金陵，要么在家对月饮酒，今正是她们相聚的时候，不知能做出多少好诗句来呢，只怕能喝掉一坛子酒，不过你不许出去讲，她们都是悄悄来的，不然大批闻风涌过来，那里还有一些意趣？”
赵羽连忙点，这几个名他除了董、柳二之外，其他还真没怎么听说过，不过她们被江南文如此热捧，必定有过之处，想想今晚六大名齐聚一堂，那一定满室生春，艳光四
吧，光是想一想就觉得令激动，他还真有些后悔就这么走了，不过事到如今也绝无返回去的理由，只得暂时离了这里。
正没走几步，那绮红却道：“别走正门，跟我去那边侧门出去，不然撞到她们反倒不好。”她的想法原本是顾忌柳如是的名声，毕竟柳如是如今已经嫁，而且还是一品诰命，不好再与外边男子来往，让那五看见赵羽在这里，只怕到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