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来给你送饭,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刘雨薇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把拉住我的手,嘟着嘴道:「姐夫你好狠的心
,家都病成这样了也不说留下来照顾我。」
我好笑地刮了刮她的琼鼻道:「听话,姐夫也是要上班的。」
「姐夫你可是镇长哎,你不去谁也不敢说什么,不管嘛不管嘛,家就要姐
夫陪着,一个好恐怖。」
刘雨薇摇晃着我的手臂撒着娇,见我不为所动,眼圈一红道:「姐夫你偏心
,要是姐姐病了,你肯定不会这样的。」
这是什么逻辑,真不知道她小脑袋瓜子里是怎么想的。
看着她委屈不已地看着我,我只好说道:「那行吧,睡吧,我不走。」
「就知道姐夫舍不得我。」
刘雨薇变脸真快,一下子又开心起来。
我四下看了看,没见到有凳子什么的,只好绕过去坐到床上,半倚着身子拿
出手机看新闻。
昨晚跟柳依依折腾了半宿,早上嫂子又帮忙把火气都给掏空了,这一歇下来
便感到一困意袭来,很快我也随着刘雨薇均匀地呼吸声进
了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下身痒痒的,慢慢便醒了过来,我刚想睁开眼睛
,就感觉到有一只小手隔着裤子正在轻轻摸着我的小兄弟,受到刺激后的小兄弟
渐渐硬了起来,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不用想,肯定是刘雨薇那丫,我偷偷眯缝着眼一瞧,果然,刘雨薇正小心
翼翼地用手摸着我的裤裆,她抬起来,红着脸打量了我一眼,见我依然还闭着
眼在睡觉,犹豫了一下,慢慢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小薇这是要嘛?难道她忘了我是她姐姐的男朋友吗?
刘雨薇怕弄醒我,连拉裤链的动作都奇慢无比,一张俏脸紧张兮兮的,就像是在
偷东西的毛贼一般。
终于,拉链被完全拉开了,我的大顶着内裤从拉链
里钻了出来,她再
次惴惴不安地抬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手伸进裤裆里,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手
指触碰到我的龙根。
火热的龙根把她烫地快速缩回了小手,拍了拍胸,好半天才从惊慌中缓和
过来,再次把手伸了进去。
我被她偷般的手法撩地心痒难耐,恨不得帮她把我的宝贝掏出来。
终于,她握住了我的茎,用另一只手把内裤往下扒了扒,坚硬如铁的巨茎
一下子弹了出来,她本来就是趴着的姿势,脸离我的裤裆很近,二十多公分的巨
茎挣脱了内裤的束缚,一下子弹出来抽在她的俏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
声响。
这可是她始料未及的,一下子被抽懵了,瞪大漂亮的杏眼直愣愣地看着近在
咫尺的庞然大物,一手捂着被抽红的脸颊,一手捂着差点惊呼出声的嘴。
她鼻子呼出的热气在
上,暖暖的痒痒的,
茎顿时又胀大了几分,威
风凛凛地在空中轻轻颤动。最新222点0㎡
好半天,刘雨薇才回过神来,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打量着我那庞然大物,伸出
手指比划了一下长短,然后又胆战心惊地用手环绕着试了一下粗细,这才发现一
只手根本就握不圆。
「天哪……这么大个东西怎么塞得进去……」
刘雨薇用极小的声音喃喃自语,「难怪姐姐前几天走路姿势都怪怪的,想想
都觉得可怕唉。」
原来她早就看出来我和她姐姐已经上过床了,那丈母娘就更不用说了,之前
刘婧还在费力拉地掩饰,殊不知只是自欺欺
罢了。
「好丑,好可怕。」
刘雨薇看着狰狞的茎很是心惊,忍不住拿手摸了摸红宝石般地
,
受到刺激勐地一颤,我舒服地差点呻吟出声。
她赶紧缩回了手,用手压着茎准备拉上拉链,突然间,她像发现了新大陆
一般凑过盯着
茎下面看,好奇地伸出手把
囊抓在手中,手指轻轻揉捏,摸
着囊中的两颗椭圆形的睾丸。
她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停地玩弄着,我都感觉要被她给玩坏了。
终于,她怕弄醒我,于是一只手把茎用力下压,另一只手一点点往上拉着
拉链。
只是这粗心的丫并没把我
茎塞进内裤中,拉链在上拉的过程中一下子夹
到了我茎根部的皮,顿时疼得我再也装不下去了,‘啊’地痛叫一声从‘睡梦
’中‘醒来’。
刘雨薇被我的叫声吓得浑身一抖,手都忘了拿回去,依然放在我的裆部。
我疼得坐了起来,一把将她手拿开,把拉链往下拉,被裤链夹住的皮这才得
到解脱。
「姐……姐夫……」
刘雨薇的俏脸一片煞白,显然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种尴尬的场面。
我低看了看被疼得软下来的
茎,之间下面有一个小小的红印,并没有出
血,这才松了气。
我抬起看着刘雨薇,皱眉道:「小薇啊,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差点废了你
姐夫知道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刘雨薇泫然欲泣地低下,估计内心既羞涩又自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见我不说话,看到我的茎疲软下来,顿时有些慌了,顾不上那么多扒开
我的手,拿起茎看了看下面道:「不会真被弄坏了吧,怎么办啊。」
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应该没事的,别哭啊。」
我生平最见不得孩子哭,赶紧一边安慰一边帮她擦拭着泪花。
她摇了摇我那软哒哒的茎啜泣不已:「呜呜……哪会没事啊……呜呜……
你看它都成这样了……呜呜……都怪我……」
她居然连这个都不懂,难道她认为男的小弟弟得一直硬着?那得多难受啊?我被她整的简直哭笑不得,这丫
纯洁地简直就是一张白纸,不用说,以前肯
定没看过A片。
我一边哄着她一边轻抚着她的脑袋,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种事
,痛啊,看来我国在
教育这方面还得下功夫。
哭了一会儿,她仰起梨花带雨的俏脸问道:「姐夫……你还痛吗?」
说不痛是假的,下面可是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拉链夹了皮简直比用刀划
手指还要疼痛,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感也在慢慢降低。
她见我点了点,抹了把眼泪道:「我给你吹吹应该会好点,以前我受伤了
就是姐姐给我吹的。」
说着,她在我惊讶的目光中跪俯在我两腿之间,小手小心翼翼扶着茎,小
脑袋凑到我胯间,嘟起小嘴对着茎轻轻吹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