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此事也正是白诗牵挂,她神色又黯淡了,凄然道:「知天命尽事吧。」
祁俊沉默一阵,叹了气:「送老
家去高升客栈吧。那里有我属下,若是
再发了病,或可救助一二。」
祁俊为白忠铺下后路,白诗并未再度感激,她凝重望着祁俊,点了点。
从此以后,白诗已将祁俊视作心腹。
在返回路上,白诗也曾告知祁俊,知道白忠那处宅院的也只有龚锦龙一。
每次探望老,都是龚锦龙陪伴,只不过,龚锦龙并不知道老
身份。
祁俊虽然尚不能确定白诗与那龚锦龙之间私密之事,但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还看出,白诗对龚锦龙似有真。因此,他并不多说一句,这时候显出对
龚某不满,只会叫白诗不喜。
一夜奔波,祁俊收获不小,可是也更遭小妒恨。龚锦龙可以允许旁
近白
诗的身,但是在这府中,他是唯一,绝不容许有任何夺了他的宠
,那是他的
锦绣前程。
他并不知道白诗在一个老家身边守护了一夜,他只知道孤男寡
私会一夜,
定然已经做下事。龚锦龙妒火中烧,睚眦欲裂,便是将祁俊立时千刀万剐也难
解他心之恨。
尤其这一夜之后,祁俊进内宅的次数了。而每每祁俊进
内宅,他就
再难想踏内宅半步。
在龚锦龙望眼欲穿盼着能进内宅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时常伴在祁
俊身边的,可是两个眉眼身材全无差别,更是一般仙姿卓绝的美艳少。
白雅进白诗府中的次数比以往多多了。那是白诗在太后面前央告,要请太
后许妹妹到家中与她做伴。太后不疑有他,总是欣然应允。她猜也猜不到,白诗
并非是与妹妹团聚,而是成全了一对儿恩夫妻。
每每白诗府,总是乔装而来,那时白诗便要屏退一切下
,只叫祁俊一个
过来。妹妹再来了,白诗也偶尔一同用餐,她可再不对祁俊显出冷傲,闲话家常,
一起玩笑也是时而有之。
本来白雅也不知白忠还在世,等着祁俊将老
家安排妥当了,白诗也没再
避讳白雅。三更曾一同探望老
,洒泪互诉过往,关系似又进了许多。
风平静表象下,仍是有
不肯放过祁俊。九公主为了找回颜面,索
要鲍
平向祁俊下了战书,她誓要将祁俊毁掉,提出的彩便是要落败一方
府服侍一
月。这一月之中,贤贞自信定能将祁俊摧残得不成形。但她问及鲍平有几成把
握战胜祁俊之时,鲍平坦然道:「对其一无所知,何谈把握?但我自信剑法已然
炉火纯青,到时一试便知。」
贤贞公主对这答复并不满意,她要十成地把握毁掉祁俊。若是再败,她可输
不起了。
正是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有求见公主。
登门之正是龚锦龙。
「你说你愿助我废了那那才,这对你又有甚好处?」贤贞可还记得,龚锦
龙在她家中被折磨的有多狼狈,她不信此还能助她。
龚锦龙道:「我与这厮亦有仇怨,借殿下的手除了这厮,也是我愿。」
贤贞略一思量,也想到其中自是争宠所至,于是便信了龚锦龙。才又问他:
「你如何助我?」
龚锦龙道:「我数次见过祁俊舞剑,也看过他与手,还依稀记得些剑势,
可演与鲍平。」
「好,来,把鲍平叫来。」
当着鲍平的面,龚锦龙将还能记得的祁俊剑招展示一遍。那鲍平果真有些道
行,看了之后便道:「次子剑法走得空灵飘逸一路,我已有对策。」随后又详问
了诸如剑速、发力等许多细节,更是成竹在胸。
贤贞见了终于有了笑意,冷道:「你只管放手比剑,便是杀了他也无妨。」
龚锦龙将祁俊出卖,却仍不放心,忽地又献一计,对着贤贞公主森森道:
「殿下若要十足把握,小还有个办法。」
贤贞自是只要能将祁俊除去,一切皆可付出,当即便要龚锦龙讲出。龚锦龙
不慌不忙道:「殿下可还记得我在府上时服过那药物。」
贤贞愣了一愣,并不以龚锦龙记仇为忤,反而邪笑道:「你这杀才,果真
够毒。也罢,此计使得。但不知你如何能过得手?」
龚锦龙道:「殿下尽管放心,我有的是时机,有的是可用之。」
贤贞这才满意,便命取药去了。
不多时,一个巧锦盒
到了龚锦龙手上。龚锦龙面露喜色,心中想道:
「只要叫祁俊吃了这一丸药,任他天大能耐也难在欲火焚心时施展。」他将锦盒
掀开一道小缝,里面正是他在九公主府中受凌虐时服过的猛丹药。
丹药呈碧色,全无异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