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位大哥帮了忙,我会在大跟前美言几句,说不定还能得大
青眼。”
两本来就信了,再加上他这么一说,觉得升官发财有望,愈发蠢蠢欲动。
蒋丞适时又掏出一锭金子,塞到一怀里:“拜托两位了。”
捕快跟同伴点了下,欣然接受,态度较之前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差
没把这科摇钱树给供了起来:“好说好说,等巡逻结束我立马替公子走一遭。”
“多谢!”
目送两离开,蒋丞脸上笑意全无,扶着白秀到铺着
稻
的木床坐下。
白秀帮不上忙,一直没吱声,见他应付两绰绰有余,心里不禁升起一
自
豪与佩服,却又忍不住心疼起那两锭银子。
低声嘱咐他:“三弟,财不外露,你这样很容易被坏惦记上的。”
蒋丞被她小心翼翼又心疼钱的样子逗笑:“没能耐的才要藏着掖着,你别
心疼那点钱,不用一天我就能赚回来。”
牢房只在墙上偏高的地方开了小小的空格,泄露出一丝光线,虽然是白天,
这里却很昏暗,虽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待了阵,整个神也不大好,昏昏欲睡。
可是这床上只铺了层稻,散发着一
霉味不说,里面肯定有虱子,白秀没
办法才坐着,更别提躺上去。
蒋丞以前出去闯,荒郊野岭
庙都住过,没那么讲究。
现在不知事发展得怎么样,神经一直绷紧着,听到她打了呵欠后,才反应
过来:“大嫂,你睡吧!我盯着就行。”
“我不困……啊……”白秀想要死撑,可是刚开又打了个呵欠。
黑暗中传来男子爽朗的笑声,她听了有些羞窘,不再吭声。
大概明白了她在想什么,蒋丞笑着说:这里确实不是个睡觉的好地方,你平
净,肯定不适应。“
白秀抿了抿唇,想着要不要掐大腿几下提提神,突然一只手伸来圈住自己,
整个被带
了一个宽厚的怀里。
她挣扎着想起来,上半身被男牢牢圈住,只得开
说:“三弟,你快放开
我,这样不行。”
蒋丞本来想让她靠在自己肩上睡,可她要挣扎,脆把
抱到自己腿上坐在,
一手圈紧纤细的腰肢,一手摁着她脑后使得额
靠在自己胸
,柔声道:
“没有什么行不行的,况特殊,你累了就好好休息,说不定醒了,咱们就回家
了。”
第八十六章
白秀被他抱着很不自在,挣扎了几下,感觉到腿间被什么抵住,到底已为
,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再也不敢
动。
“三弟,我们不能这样。”
蒋丞不吭声,就当没听见般,抱住她不放。
约莫一炷香后,白秀抵挡不住睡意睡在他怀里。
可能是因为睡姿让她睡得不够舒坦,发出轻鼾声。
蒋丞不禁笑了,低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低声喃喃着:“好好睡
吧!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的。”
蒋宥从捕快那儿得知消息,匆匆赶往衙门,此时已经夜。
距离三哥大嫂被抓的时间过了好几个时辰,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他心里焦急
得很,跑到衙门偏偏有守卫拦着不让进,无奈之下,他只得击鼓鸣冤。
外面有击鼓,住在衙门里的孙长宏自然能听到,他对徐则明不甚放心,亲
自前去观审,一看来竟然是自己昔
同窗蒋宥。
说起来两曾今虽为同窗,但自己比蒋宥大了七八岁,要不是蒋宥无心做官,
考了秀便去了教书,科举肯定是他拔得筹。
当他得知事经过后,怒不可遏,身为父母官不为百姓办事,反而纵容儿子
欺男霸,当即将徐则明收押,派
调查他这些年在漕县的所作所为,又亲自去
了趟地牢接蒋丞出来。
蒋丞抱着白秀走出牢房门,瞅了眼穿着一身蓝观袍的男
,笑着低声道:
“这么晚了,劳烦知府大了。”
孙长宏本来诧异于他们叔嫂抱在一起,听到他这话,不禁有些惭愧,想起自
己进京赶考盘缠不足,都是眼前之帮忙。
于是,他向他拱手行礼道歉:“蒋丞兄,是我御下不严,让你和大嫂受苦了。”
蒋丞颔首:“我蒋丞一介贱商,可不敢跟知府大称兄道弟,只希望以后别
发生这类的事就好。”
“不会,不会。”
孙长宏又要请他们吃饭,蒋丞婉拒了抱着上了马车。
蒋宥见他一直抱着大嫂不撒手,眉心拧成的褶皱,心里也生出一
说不
清道不明的火气。
待蒋丞将送
大哥屋里,他才上前道:“三哥,大嫂没受什么惊吓吧!”
蒋丞摇了摇:“有我在能有什么事。”
三哥这话,语气好似完全把大嫂归为他的所有物般,大哥大嫂才是名正言顺
的夫妻,他这样把大哥置于何地。
蒋宥心里不悦,尽量忽略自己那不断作祟的隐秘心思:“三哥,容我提醒你
一句,你与大嫂到底是叔嫂,如今又不是在村子里,武馆上下那么多盯着,若
是被看到,不知会怎么诟病你和大嫂。”
“只要能过大哥那关,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有我来撑着,”蒋丞说着陡然
想起一件事,目光微凉瞅着面前的:“四弟,为了让我歇下心思,你煞费苦心
把安置在外面的宅子里,看着我和大哥在家里心焦,过得可心安。”
蒋宥当然不可能心安,而且因为让大嫂住那宅子接触多了,竟然生出了非分
之想,更是让他愧疚不已。
“此事是二哥安排的,三哥你要是对此感到不悦,找二哥去。”
二哥,蒋丞眉心拧出的皱褶,这样的话他还真不敢找二哥。
记得以前自己有一回犯浑,惹大哥生气了还死不悔改,二哥直接把自己揍得
鼻青脸肿,还说警告说要把他的舌给割了,看他还敢不敢嘴贱。自家兄弟相处
久了还好,一般对上二哥都不敢直视。
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天刚露出鱼肚白,正是万籁俱寂之时,东边地平线出现瑰丽的朝霞,将周围
的云雾晕染成淡淡的红色。
这会儿公还没打鸣,白秀却醒了,还是被饿醒的,昨天就吃了一顿早饭,
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家里。
刚搬过来两新婚不到半年,床帐被衾都是喜庆的红色,绣着鸳鸯戏水图样,
轻嗅了下被子仿佛还能闻到男沐浴后
净清心的皂荚味。
还是回来了好,即便没见着他,只闻着味道便觉得安心。至于孩子,只能看
缘分了,实在命中没有孩子,那也不能强求,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