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藏了起来。
「你是耳聋了吗?现在就给我出去,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丽香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就这样,一分钟还不到,我就可怜兮兮地给赶了出来。
2。
我开始对自己陷入极端的厌恶情绪中。
我并不怪丽香,只是对自己这么经不起诱惑,还跟对自己有恩的速水家小姐发生这种关系,感到十分懊恼。
我是不是成了有洞就钻的大色魔了?
我的脑海浮现父母慈祥的笑脸,这件事要让丽子夫人知道,準要被赶出的。
真是祸不单行,就在我懊恼不已、担心不知道如何跟丽子夫人解释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她倚著楼梯站在那儿,那神情就像在等我。
妈啊!现在要溜也没地方溜了。
她倒是灿烂她笑了起来。
「咦,这么面色红润的,是刚做了什么好事吗?」。
我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脸,感到一股热烘烘的气息。
当时我真想冲口说出一切,并请求她原谅。
「和丽香玩了什么刺激的游戏啦?」。
我吓得腿都发软。
天啊!这里是不是到处都藏有隐形摄影机?
丽子夫人正透过它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那么,早上跟小夜理、刚才在丽香房里……。
我强作镇定,但声音抖得就像条乱窜的水蛇。
「没…没什么,不过帮她按摩了一下」。
我一向是不善于说谎的人。
丽子夫人的眼睛一亮,我知道,再没什么可以瞒得过她了。
「那你也来照刚才那样帮我按摩吧」。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像走入了迷宫,开始天昏地转地再也认不清方向。
丽子夫人的脚步声清楚地在前方响起,我不由自主地跟著,就像相信这样就能找到出路。
这真是一场恶梦…。
「来吧!你是怎么跟丽香玩的?」。
我真怕丽子夫人也会一下子就脱得精光。
「嗯…她就那样躺着,我帮她敲敲肩膀……」。
丽子天人笑了起来,她的眼狐媚地眨了眨。
「不会吧!这太不像我们速水家的作风了。健也,你要成为家里的一份子,就不能再这么畏畏缩缩,连女孩子都不如」。
我羞得恨不得立刻跑回房里,说谎被人当面拆穿的滋味真不好受。
因为这样,我索性豁出去了。
「来吧!健也,让我瞧瞧你的真功夫」。
一转身,她的手在黑色蕾丝边的薄纱底裤上游移起来。
不知是底裤的颜色还是什么原因,丽子夫人股间凹陷处的颜色很深,像那种带点酸味的小蓝莓,是深秋饱满欲坠的果实。
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我仍温热的小刀就这样插了进去。
丽子夫人体内恰到好处的、略带松弛的弹性,像个熟悉的软皮袋,舒适又毫不保留地收入我尖锐磨光的刀柄。
丽子夫人的袋口猛地一缩,我觉得整个人都给吞了进去,陷入一片温暖潮润的黑暗中。
「嗯!摸我…这里……」。
她拉着我的右手,引领我到前端的结绳点。
我先在那两片招展的蝴蝶结间拨弄,品味它们的丰厚与弹性,然后接着中间那块硬鼓鼓的结头,轻轻地抚弄起来。
丽子夫人野兽般嘶吼起来。
「噢!健也,好爽…啊……」。
丽子夫人抽离出来,翻过身,把我壮硕的男根挟在她丰满的胸前。
丽子夫人的胸部麻糬般柔软,刚抽离的男根闪亮的透明黏液肆意地涂抹在上面,像是贪嘴的人不小心垂流下的口水。
她用手捧起双峰,让我的小宝贝深深陷了进去,按著就像弹簧床般弹跳起来。
波浪般的快感袭了上来,我觉得就要葬身在这片无尽的慾海。
「夫人…我……要射了」。
「来…出来吧」。
「啊……」。
丽子夫人迎向我喷湧而出的生命之泉,她忘情地吸吮著,加入这场极乐的奔放中。
「真是青春有力的小伙子,第二次了,还这么香醇浓郁」。
「噢…」。
我像个刚跑到终点的马拉松选手,只能虚脱地喘著。
丽子夫人看我这样,她的声音一变而为尖锐。
「怎么,已经不行了吗?真正的硬战才要开始呢」。
「不…夫人…下次吧」。
我抓起衣服落荒而逃,也不管丽子夫人会对我怎么想了。
…这…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像有千万只针在同时刺著,我的头痛了起来。
只跟丽香就罢了,丽子夫人是可以当我妈的人,我也对她……。
不…不,都是她们诱惑我的。
她们是两只毒蜘蛛,就专靠吸男人的血过活。
但是,如果连像天使的静音也……。
人的命运是很难预料的。
几分钟后,我也上了静音的床。
3。
我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对静音有过非分之想。
就在我气喘嘘嘘、拖著身子走在二楼的长廊时,看到前面有人靠著墙角倒在那里。
那柔弱的身影很像是静音。
尽管已经很累了,也不能去下她不管。
「静音,妳不要紧吧?」。
我跑了过去。
面色苍白的静音,微微张开她迷雾般的双眸。
「对不起…我的胸口好疼……」。
说着,就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着她纤柔的身躯,送她回房。
静音绝美的颈部散发初春清新的芬杳,她微喘著,急促的鼻息一团团地扑上胸口。
就在我要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的时候,像被魔鬼推了一把似的,我把唇贴了上去。
「健也,我……」。
静音的手环抱我的腰,张开清冷的双唇,在我的嘴中送进一股春风投旳暖流。
我用唇轻柔地磨擦她的唇,感受到那种丝绸冷冽的细腻,也感到她逐渐恢复了血气,像枯萎又重新绽放的玫瑰。
我的舌尖慢慢地往下移走,划过她线条流利的颈子、纤巧的肩头,最后来到胸前绷紧的隆起。
我一头埋了进去,含起如泪珠般的小巧乳头。
「啊…」。
静音像忍受不住地颤抖著。
苦涩的滋味刺激我的舌尖更激烈地舔弄起来。
我用牙齿轻轻咬囓这粉红色的花泉,一丝丝的甜蜜逐渐渗了出来。
「啊…啊啊……」。
我蹲下身子,悄悄分开静音象牙白的双腿。
静音羞答答地用手遮住脸,但也没有更进一步抗拒的行为。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像是打开了深藏海底的千年宝藏;她粉红色的花瓣和花蕾是装饰的各样珠宝,紧紧闭锁的裂缝是深厚的墙,保护著那座不曾被侵入的神秘花园。
我用舌尖重重地去敲击它,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