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书生顿时挑眉,压低了声音:「外人在,画扇小妮子给我留些面。」
「好的老爷,你的字画美极了。」叫做画扇的侍女冷冰冰回答道。
林阳已经完全看傻了,早就做好了面对死亡他有些措手不及,连溅在了身上
的血浆都顾不上擦,直接跪在了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多谢恩公救命!」
那白袍书生看着他这副模样,挑眉得意,说了一声无碍起身,手上的折扇哗
啦一下打开,上头写着两个确实不怎么好看的字眼:老子。
老子?
林阳心头疑惑不解何意,而这白袍书生却是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了他,问道:
「小兄弟生的确实俊俏,不知道家里是否还有什么亲人?」
「……实不相瞒,我家中还有一位二弟,父亲早些年去世,母亲尚在。」
林阳说着说着,就感觉到白袍书生的眼神越发明亮了起来,只见他猛地挥了
挥扇,忽然俯下身子凑近了一些,一字一句问道:「请问……汝母美否?」
林阳动了动干裂的唇,感觉脑海轰的炸开了一下,恍惚中也看清了白袍书生
手中折扇的另一面写了些什么:最帅
老子,最帅。更多小说 ltxsba.info原来……这个老子就是那个老子的意思啊……
……
余州朱雀郡,康王新府。
温暖的府苑房间内,炉火啪啪的迸发着火星,宇文弘赤身落在椅子上,而高
挑过人丰臀硕乳的王妃李莹则是穿着那件惹火的西域情趣衣物,一边扭动着腰肢,
一边跨坐在康王宇文弘的身上,同时用手扶着康王宇文弘粗长的分身,对准肉穴
后便向下坐了下去。
只见王妃李莹坐在康王宇文弘的分身上后,便开始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动
作起来,同时她的肉穴内也开始耸动挤压起康王宇文弘的龟头,动作还越来越快,
腰部一挺一挺的,颇有节奏感,同时口中不停地浪声呻吟着,让她的一对丰乳也
就跟着跳动个不停,极为诱人。
可这般套弄了半天,那毛茸茸的穴眼中的事物依然软趴趴的没个动静,不免
让人颇感无趣。
王妃李莹顿时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啪嗒从康王宇文弘的身子上落下,阴胯湿
哒哒的一片却没个白浆,全是她自己蹭出来的汤汤水水,顿时便窝火不已,指着
康王道:「你看你,我又是扭屁股又是跳艳舞,自己都抠挖了半天,可你呢,你
这根懒虫儿都睡了好几天了,这就不打算醒过来了么。」
「我……我这不是没兴致么。」康王叹了口气,扒拉了一下,又是重重一叹。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么。本想着跑去皇城逼宫,结果让凌珑那个女人给
一顿数落,你有那么怕她么,剩下的三洲十二郡又不是全听她的?」
「你不懂……你不懂!」康王宇文弘忽然一拍桌子,吓得李莹向后一退,然
后颓然垂首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竟是轻声啜泣了起来:「我不想当什么皇帝了
……我只想做王爷,我只想做我的王爷……」
李莹看着他这般模样,转身就走,推开门前还落下了一句话:「当初你把我
从西域抢来,我可是也说过类似的话。我不想做什么王妃,我只想做我自己。哼
……你可真有意思啊,宇文弘。」
门扉重重关闭,伴随着踢踏作响的脚步声,灯火也逐一暗灭,传来了一声痛
苦不甘的嘶吼。
……
秋意浓,月上柳梢头。
水乌船在河面上静静的飘着,倒映出了天上漫盈的白月。
半年前,也是这么一个夜,赶赴寒山阁的林无昼遭到了一次改变自己整个人
生的惊变,兜兜转转间,他又回到了江南水乡,隔着寒气逼人的水露思念起了家
中的母亲和兄嫂。
「想什么呢,呆子。」不知什么时候,舒纤纤从背后出现, 小手儿一伸搂在
了他的腰上,一边慵懒的打着哈欠,一边问。
林无昼摇了摇头,轻笑了一下,看着 月色缓缓沉入江面道:「有些想家了,
纤纤你呢,你家在何处?」
「家?」舒纤纤神色一暗,却未回答,而是伸手指向了后方的水露浓雾,道:
「与其想那个,倒不如想想这条鬼鬼祟祟的船,已经跟了我们三天了。」原来从
三天前开始,就有条小船跟在了他们后面,一路跟,一路停,偏偏也见不到什么
人影乘客出没,像是幽灵。
「你是说他们不怀好意?」
「我的林少爷,你也十六七的年纪了,江湖险恶不知道么,看他们的形迹,
多半是河匪。」
林无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哼哼了一句:「我们这船上有什么好抢的。」
「有啊,我,有我呢。」舒纤纤眨着眼,小指尖儿开始作怪,隔着衣袍掐了
掐林无昼的男根,道:「怕不怕?」
「不怕,抢过去也得让你给榨干了。」林无昼顶着嗖嗖直飞的眼刀子贫了句
嘴,然后走到了正在划桨的船夫身边,问:「老人家,这帮河贼如今都是这么大
胆了吗。」
船夫是个老实人,看见贼船跟着早就吓破了胆,只是心里多少知道这面前的
一男一女加上正在船舱内休息的妙龄女子,都是闯荡江湖仙气飘飘的修行者,便
滚动了一下喉咙道:「如此世道不太平,官不成官,民不成民,除了落草为寇哪
里还有好营生。」
这话,林无昼和舒纤纤都没有反驳。从他面离开南疆回到江南就听说了康王
宇文弘和凌龙女帝反目的消息,风吹草儿尖头荡,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打了起来。
「那咱们加快船速,能甩掉么?」
「不行,咱们这是客船,他们是河上专用的快船,甩不掉的。这两天河上船
多,他们不敢靠的太近,等到人少的时候,他们估计就要跟近了。」
林无昼又想了想,笑着问:「这帮河匪靠在河上抢劫过活,那他们很有钱么?」
「恩,一个个肥的流油,这运河上跑的本就有钱的商人居多,他们抢一票就
吃喝半年,而且大部分河匪和官面的人有说不清的关系,要不这河匪怎么年年剿,
年年有的。」船夫叹了口气说,换来的却是林无昼和舒纤纤对视一眼,一脸的坏
笑。
「船家,你找个地方停靠一下,我呢……有个主意。」
船主用看精神病人的眼光看着这二人,直到舒纤纤往他手里塞了锭十两重的
纹银,这才一脸纳闷的勉强同意。在经过又一个叉口时驶进了条支流,这里很是
安静,航行了一个时辰后,已经一条其他的船也看不见了,在一个水流缓慢的河
湾处落了锚。
人迹罕至,近点连个村庄也没有,到了晚上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