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蓓蕾。
「啊!啊!嗯....」。
萌香发出喘息的声音,身体向上微微抬起。
而真之介的背部,则流过热热的感觉。
自己让她感觉到兴奋的优越感,以及和女性身体密合的奇妙感觉,让真之介
的心情更加高涨。
而萌香也因为他的爱抚,渐渐感受到快感,发出喘息的浊声。
在个人套房中,充满着两人的喘息声及阵阵热气。
真之介用左腕紧紧地抱着她,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而一直都在胸部移动
的右手则悄悄地滑向大腿。
经过几次来回的爱抚之后,他接触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手指沿着裂缝滑进去。
「啊!啊!....」。
萌香慢慢地将脚张开,在更强烈地感受到真之介的手指后,她自尸己的腰也
开始动起来。
但是在那地方和他的指尖之间,有着丝襛及内裤阻隔,所以无法得到完全的
快感。
急燥的萌香便更激烈地晃动腰部。
真之介隔着内裤深入裂缝,手指开始感受到一股湿意。
看着萌香更形兴奋,真之介便问道:「可以直接爱抚吗?」。
说着,将右手生涩、悄悄地滑进她的内裤里。
萌香虽然没有回答,但为了让真之介更容易爱抚到那个地方,便把腰身向前
挺出,透露了代表『OK』的讯息。
湿濡的感觉一传到真之介的手指时他就因为这股已按捺不住的感觉,而泪烈
地磨擦着萌香的裂缝。
而萌香也是一样。
黏稠的液体,从她的身体深处不断释放出来。
「好!啊....啊!啊!啊」。
萌香的喘息变得更剧烈。
她抱着真之介,腰身更向着他的手指前挺。
「嗯!好!放....进来....」。
一边叫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一边激烈得乱动的萌香,由于无法忍耐,用力
地将自己的腰挺上来。
于是真之介的手指,便滑进了爱液增多的裂缝深处。
在很久都没有被碰触的湿润的裂缝深处,由指尖所传来的触感超乎了想像之
外。
柔软、温暖的触感,就像是沾满了融化了的花蜜的感觉....真之介浑然
忘我,更将食指及中指插得比第二关节更深,忘情地捣弄。
萌香也不顾一切地摆动腰部。
那里湿濡的情况已不只是一点点,而是已消过真之介的手指,流到手掌来了。
(感觉如此地兴奋....如果用我的那里代替手指放到里面去的话...
.)真之介光只是想像这件事,就已经兴奋得几乎全身抖动。
而且几乎是无法忍耐的,大腿之间的东西挺立了起来。
正当真之介要脱去萌香的内裤,她的行动电话铃铃铃地响了起来。
「啊!是翁先生」。
萌香推开真之介后,匆忙地拿过电话。
「不好意思,虽然正在紧要关头之上,但是翁先生说要快一点带你过去,所
以接下去的事就等以后吧!虽然有点失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真之介虽然对突然的中断感到不满,但是说好了只是他抚摸,而不是和他做
爱,也没办法,只好和她一起去见袓父了。
于是便坐进停在套房楼下的车里,行驶了大约有四小时。
在这段时间里,萌香那里的触感,仍然残留在他的手指上。
「你看!到了哟」。
「嗳!....」。
这栋看起来简直像是博物馆的白色洋房,居然就是袓父的家。
而且走了一段山路后,仍然有建筑用地。
(居然这么有钱啊?)但是他的惊讶并不是只来自屋子外观而已。
铺在地上的绒毯或是挂在墙上的图画,屋内所有的东西都是一流的物品。
对这种至今尚未看过的豪华程度,真之介不知不觉咽了一口口水。
「喔....终于来了,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被带到书房时,一位不认识的老人已经在等着真之介了。
「你是?」。
「还说什么梦话?我就是你的外公啦!怎样?我的家光是建地就有一万坪。
我正打算把这些转让给你,怎么?连个礼貌都没有」。(哎!)听了外祖父的话
,真之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真之介吃惊的表情,外祖父脸上浮出微笑,继续说道:「我的女儿娟子
还好吗?」。
「啊....还好,不过母亲说你已经死了....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啊?」。
真之介对着祖父问道。
「哈哈哈!原来如此。她说我死了?这也不是没道理。因为我和女儿已经断
绝血缘关系了。事实上,我因为情色事业而成为资本家。但是你妈妈娟子却很不
喜欢。而且自从你祖母死后,你妈妈因为厌恶我整天沉醉于年轻女子身边,就和
我切断父女关系。其实,到你出生为止,我们一直都住在这里」。
「是....是这样子吗?」。
「嗯,但是,能够调查到就好了,不管怎样大家都还很好....」。
外祖父无精打采地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才道:「好了,突然被我叫出来一定吓一跳吧?实际上是有件
事想请你帮忙」。
「帮忙?我?」。
真之介对于这位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见过面的祖父,希望自己能为他做什么则
完全不知道,因此便不知不觉歪着头。
外公却不理会,他继续说道:「我已经是随时都可以走的人了,不过身体还
是非常硬朗。虽然我不想输给年轻人,不过那话儿已经是六点半了。所以我为你
准备了两个不论你说什么都会听从的女人,希望你能尽量的训练她们性爱的技巧」。
「性爱?我?为什么?」。
依照祖父所说的话,是想在死前再享受一次缠绵的性爱。
但是只凭力气并不能使那里恢复雄风。
因此若能经由真之介,便能够使自己本身神勇的技术,用来训练女性。
「这种事的话不是自己做也可以吗?」。
真之介讶异地问道。
「已经没有体力及精神自己做了哟!能够委托这件事的只有亲属的你了。不
论如何请接受我的讬负吧」。
祖父细声说道。
「但是等我训练完成就没什么用处了,得到美好回忆的只有外公你,这对我
不是不公平吗?」。
真之介说着,像小孩子般涨红着脸。
「笨蛋!所以我没说要你白做啊!我用我所有的财产跟你交换。而且训练的
时候虽然是称为实习,但是对你来说也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