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了命的补充胶原蛋白,你就是再天生丽质,
也长不过胎儿的,到时候,那里给撑出个花瓜,我担保姐夫再也不肯耕你这块地
啦」。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恨不得撕烂她的嘴,又由衷的感念她的这份细心,不
好意思的横了她一眼。
「你可真是有心啦」。
「那当然」。可依瞬间又变了身,嗓门也放开了:「秦爷我是真心疼,
可不像有些光知道让多喝热水」。
我把盒子拿在手里,心里缠着无数思绪,还是被她的话感染了,豁然一宽,
也捏着嗓子来了句:「秦爷!您真好,您这是真心疼我呢」。
办公室某个角落又是一阵仰马翻。
正笑闹着,门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像一阵风一样刮进来。小毛立马停止了
收拾,喊了声「科长」……我跟可依同时笑着跟她打招呼:「芳姐」。
芳姐语声轻柔又不失礼貌的一一回应着,脚下一步不停,一袭小香风的黑色
连衣裙几乎飘起来,致的黑色手包上发光的五金件在办公室里划过一组亮线,
还没完全淡去,就被里间的房门斩断了。
芳姐有个极具诗画意的名字,满庭芳。不过她的
格气质甚至脾气作派,
与院子里的桃李芝兰不甚相,唯一能够与她的
相得益彰的只有一个满字,满
满的革命斗志,满满的工作激。芳姐的
常是被工作排满的,尽管没
知道哪
来那么多的工作要做,从来没听她说过一句与工作无关的话,也很少见到她的笑
容,当然,工作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
一丝不苟与雷厉风行可以充分概括芳姐平时的作风,秦爷不肯用这么证面的
词汇,私底下只称呼「北大方正」……
虽然不是很恰当,但是很传神,因为我明白她指的是芳姐的脸。那是一张无
比端正的脸,掌大,不丑,甚至称得上端庄,却只会让
想到两个字——严肃。
我曾跟可依闲话,「芳姐的眉眼其实很好看」……
可依邪魅的打量了我半天,咬牙切齿的来了句:「她可比你骚多了……」。
我抬手欲打,又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可依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一下自己的右边眼角。
传说,泪痣是前世的因为不舍,用自己的眼泪,在三生石畔为你留下的
标记,有泪痣的若遇到命中的
,会用一生的眼泪偿还前世的
债,若遇不
到,就会为所困,一生流离孤苦,所谓孤星
命。
我也有一颗,不过生在眉梢,颜色很淡,轻易看不出来。
芳姐的泪痣是红色的,就在眼角偏下的地方,最是演绎风的位置。三十五
岁的,熟透的年纪,肌肤仍不失江南烟雨的一汪水色,点上那一粒朱砂,正
应了红楼梦中的一句:任是无也动
。只可惜,无
,的确是惯常必须面对的
客观事实。
「毛梓良,你来一下」。伴着一声开门的响声,芳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芳姐的嗓音其实很动听,有着张馨予那样的轻柔绵软,不过也就到此打住,
不能再奢望其它了。她跟任何讲话的神
语气,都只会让
想到清心寡欲的修
或者道行高
的师太。
「欸」。小毛弹簧一样起身进去了,几乎听到他起立时衣服带起的风声,就
像武侠片里的动作音效。
门被「咔哒」。一声带上了,坐在我对面的可依抬起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望着我
的身后,直到再次响起开门的声音,她密匝匝的弯睫毛你推我搡的笑了。
「看来的好色并不比男
差,就连秦爷也是
看帅哥的」。,我心里这样
想着,开始浏览今天的邮件。
临近中午的时候,许博打来电话,声音里透着激动。他升职了,问我晚上去
哪里庆祝好。我想不到什么好去处,就让他决定。他说,叫上两边的老去吃烤
全羊,说是刚秋的羊开始上膘,正是好吃的时候。我被他的热
感染着,再加
上前一段时间妊娠反应强烈,没怎么吃,也有点馋,就欣然答应了。
午餐跟可依在楼下的西餐厅吃的,本来我们一向AA,今天为了答谢她送我
礼物,我买单。她也不客气,给自己要了一杯红酒,给我要的果汁。
跟这丫在一起最大的好处就是永远没机会发愁,她有本事让你用最舒服的
姿势笑出声来。我看她半杯酒下肚,脸上薄薄的晕了桃色,开始逗她。
「你觉得小毛怎么样?长得够帅,又机灵,体格还特别
……」。
没等我说完,可依举着叉子上的牛排,汁水淋漓的摇晃着打断我:「怎么着
姐,你看上他啦?你这还怀着呢,是想给自己个儿预备个小的还是打算招婿啊?」。
我被怼得一老血生生咽了回去,搜肠刮肚半天没找着一个字回敬她,端过
桌上的红酒籀了一。
可依连忙抢过杯子,「哎哎,姐!姐我错了,姐!等回办公室我就娶他还不
行吗?您别伤着自个儿,我这还惦记着当妈呢」。
「切!想得美!看看你,有当妈的样儿吗你?白给我当闺我都嫌闹心」。
「嘿嘿,那我老秦还是当爹算了。您放心,我当爹绝对比小狼狗靠谱儿!
那小子就是个青桔子,根本不是我对手」。说完,晃着手里的红酒,望着那诱惑
的颜色,满脸不屑的笑意里夹着三分嘲弄,举杯喝了一小。
「我觉得姐弟恋挺适合你呀,你这种取向模糊,
力倾向却明显的就得找
个抗揍的」。这话接的我自己都觉得是心非了,玩笑归玩笑,还真没想过什么
样的男孩子跟可依般配,男之间,真的存在什么合适不合适这回事么?
「婧姐,不是我说您,别看您比我大几岁,孩子也快生了,男和
之间
的事未必比我看得透彻……」。
我仔细的把鹅肝抹匀,听她继续说。
「你们啊,总害怕自个儿的男
看轻了自己,以为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是
男平等,其实这叫不自信。男
之间从来没有平等,将来也不会有。一个男
一个
,只能因为她是个可
的
,绝不是为了认同什么平等」。
她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拎起餐巾站了站娇艳的嘴唇。
「所以,我想要的一定是那个能完全降伏我的男,小狼狗拿来玩玩可以,
把我的身体搞爽了也未必拢得住我放不羁的心呐」。
可依滔滔不绝,绯红的俏脸上流动着妖孽横生的魅惑笑容,眼神却越来越锐
利起来,突然伸出一根葱段儿般的手指,挑着我的下,故意压低了嗓音说:
「记住秦爷一句话,男的梦想,永远都是去上那个让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