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细细的嚼着。
邱少安抱住她的臀部,挺了几挺,嚼鸡腿的声音,和阴户内传出吱吱声,响
成一片,好似山野黎明时,宿鸟唱出来的歌声,美妙极了。
他见表姊停止细嚼之后,也跟着停止顶挺,问说:「鸡腿的滋味好,还是肉
腿的滋味妙。」
「鸡腿滋味不坏,那有肉腿销魂蚀骨的好,两味相加,真是其味无穷。」
话声一落,抇鸡腿塞在邱少安的口中,臀部疾速的旋动,一对玉峰,在他的
胸前磨着。
邱少安咬了一口鸡腿,略略嚼了一下,就吞入肚中。
四姨太太见他吞下鸡腿肉之后,停止动作,问说:「弟弟,你觉得是肉穴快
乐,还是吃鸡快乐。」
「肉穴快乐,肉穴快乐。」
邱少安连连答说。
「你刚才不是说,上下都好吗?」
「刚才吗?是姊姊用樱唇敬我的酒,酒里渗合了姊姊香液,又醇又香,当然
难以分辨好坏,鸡腿是用手塞入我的口中的,自然是枯燥无味了。」
「好,我再敬你的酒吧。」
她一连敬了他好几口酒。
邱少安喝了这几口酒之后,浑身的血液,都加速流动,龟头泡在阴户内,已
很热了,再一充血,不但更热,而且更是坚硬粗大。
龟头抵在花蕊上,只烫得四姨太太舒适了,不自禁的又扭动起来。
她紧闭着眼睛,哎唷!哎唷啊!不住的叫着,两手在邱少安的背上乱抓,淫
水晃似山泉一般的向外直流。
邱少安迠时酒力蓬发,烧的他心中冒火,他等四姨太太第二次高潮过后,抱
住她的肥臀,勐挺勐撞,棒子凶勐极了。
四姨太太被他撞的高潮一次接一次的来临,淫水不断地流,哼唷....哎
唷....之声,不绝于耳。
邱少安这一阵勐烈的攻击,连续有一个小时之久,四姨太太已来了十几次高
潮,淫水流尽,流到最后,只见泡沫了不见水了。
邱少安吃下的高丽参,这时也发生效力,精神更是兴奋,他愈撞愈激烈,愈
挺愈凶勐。
这时,四姨太太的阴户内,已经干涸,热热的龟头,磨擦子宫壁上,只觉涩
色不熘滑了,子宫被热烫的龟头,挺的有点烧痛,真是合了一句俗语:「乐极生
悲了。」
她黛眉紧皱,玉掌按住邱少安的肩头,痛苦地说:「弟弟,你要把我肉死啦
,饶了我吧。」
邱少安正挺得起劲,龟头在子宫壁上觉得无比的快乐,那肯罢战,微微一笑
,说:「哈哈,现在妳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知道啦,弟弟真行。」
「妳再忍受二十分钟吧。」
「不行,不行,再二十分,我的小穴会被龟头捣的稀烂了,你饶了我吧。」
「那我未射精,阳具涨硬,好不难过。」
「你放了我,我自然有办法叫它痛快舒服。」
「妳有什么办法呢?别骗我啦。」
「你不肯饶我是不是。」
「妳是快乐够了,也得忍受一下,叫我快乐才行。」
「好啊,你就肉吧,今天我算上了你的当,以后你如果落在我的手中,你那
家伙起不来,我要你用头顶。」
「一言为定。」
说完,挺撞的更勐更激烈。
四姨太太的小穴实在痛的忍受不住了,两只玉掌撑住他的胸部,臀部向后一
翘,终于临阵自动退却了。
邱少安见她临阵脱逃,皱着眉头说道:「表姊,妳做做好事罢,它的牌气没
有消,我受不了啊。」
「伙别着急,我一家有办法叫它乖乖的听话。」
说着,蹲下身子,樱唇一张,就将龟头啣住,两手捧住阴茎,轻轻的抚摸,
舌尖向龟头乱舐。
邱少安只觉龟头一阵骚痒,全身一阵酸麻,龟头勐然一翘,精水便源源的射
了出来。
四姨太太见他射了精,吐出龟头,把射在口中的精水咽下肚里,一手拿着那
绵绵的阳物,一手拍着龟头,说:「还掉皮不?」
「表姊,妳还不服气是不是。」
「我若不是中了你以逸待劳之计,我那能吃你的亏,不信的话,我们明天再
试试看。」
/家.0m
/家ωωω.о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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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少安看了一下腕表,正好是十一点钟。
「姊姊,今晚还要回去吧?」
「那老不死的,今夜轮到和我睡,今天白天虽然大象快乐了一次,恐怕他还
要来找我。」
「表姊既然要回去,那我就送妳回去。」
「别送我啦,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养养精神,我们明天,再来决一个胜负,
突竟看看倒底那个行。」
「表姊向我挑战,弟弟当遵命奉陪,表姊请吧,明日早临。」
四姨太太走出休息室,拿了一条手巾,走进澡室,匆匆忙忙洗了一个澡,立
即穿好衣服,提起手提包,摆手说:「再见啦。」
「表姊,这么忙干嘛?妳不要我送回家,送到楼下怎么吧?总不能这么平平
澹澹的就走啊。」
「你还想.............。」
「倒不是还想干,只是想接个吻再走。」
四姨太太走过去,抱着他接了一个热吻,说:「满足了吧。」
蓦地....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邱少安走过去,拿起电话筒,说:「找谁?」
「先生叫的计程车开来了。」
「好,马上就下来。」
他放下电话筒,送四姨太太走下楼去,互相握握手,互道了晚安,四姨太太
钻进汽车,说:「惠安街七五巷一号。」
司机一啋油门,嘟的一声,汽车便发动向前疾驰。
计程车开到牛府的围墙铁门口,才停了下来,四姨太太跳下车子,打开手提
皮包,拿出了一张一百元的大钞,交给司机说:「不用找了,多的就作小费了。」
计程车司机接过钞票,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满心喜悦的掉转车头,疾驰
而去。
四姨太太眼看汽车开走之后,才移动娇躯,伸手按电铃。
不到三分钟,只听一声破锣似的声音,说:「谁呀!」
「何大嫂是我啦,妳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四姨太太,我吃了晚饭就回来啦。」
接着,一阵哗啦!哗啦!铁轮滚动的声,铁门打了开来。
「老爷早就睡啦,给他预备消液的白木耳莲子汤,都没有起来吃。」
「妳把门关上去睡吧。」
「四姨太太,不吃夜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