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双腿不由自主
地紧紧夹住,两根手指地
进了
里,勾动着压住了痉挛的
壁。
我似乎能看到她身上出了一身的细汗,四肢无力瘫软在床上,不知为什么又
好像一阵委屈,屈膝抱住了双腿,把地埋进腿中间,抽噎了两声,哭了出
来。
我本来十分兴奋,几乎要伸手去打手枪了。
突然看见顾伟啜泣,就呆在了那里。
认识这么久我从没看见过顾伟哭泣,在自己的印象当中,顾伟虽然才十五岁
,但是从来都是风风火火却又应付自如,事事处理得井井有条,虽有柔的一面
,坚硬得却如同一块石!这时候看到她哭,心里一阵难过:原来顾伟有心事!
她孤身一在这么远的地方读书,把辛苦藏在了肚子里,却没有一个
可以诉说!我又常常惹她生气,不知道她在夜里已经哭过多少回了!鼻子一酸,眼里一片
朦胧,心激动澎湃,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挣扎着从床下爬了出去,叫:「顾伟!你别哭啦,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顾伟抬看见我站在面前,尖叫了一声,但声音又不大,似乎怕被我爸爸妈
妈听到。
急着把衣服掩盖子,低
却看见手指上滑亮的水儿,差一点又哭出来。
我心里激动,脸上没了平时的嬉笑,说:「顾伟,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
咱俩不是朋友吗?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你告诉我啊,我可以跟你分担的」。
顾伟仍旧没有从慌中回过神儿来,听了我的话,却并没有预料中的大发雷
霆,只是含煳地说了一句:「不早了,回去睡吧」。
然后整个就裹进了被子里,也不看我。
我无趣地转身出来,明显听到顾伟在里边下了床将卧室的门反锁了。
躺在沙发上,灯也不敢开,回味刚才的一幕,只觉得脸颊发烫,拍了一下沙
发,大叫了一声,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才好!
希望自己的一时冲动没给自己带来恐怖的后果吧。
心虚的我在这个周起的特别早,待到顾伟起床时,妈妈已经布置好了早饭。
看到爸爸妈妈,想起昨晚看见的一幕,脸上一阵阵扭捏,看见顾伟洗漱完坐
在饭桌前时,更是尴尬地涨红了脸。
顾伟却大方地冲我笑了笑,什么也没提起。
吃过早饭,顾伟想让我去看看她住的地方,我自然兴高采烈,想:至少顾伟
没在爸爸妈妈面前揭露我躲在她床下的事儿,也可能是被我发现了她自慰,她就
不好张扬。
至少她还在邀请我去她租住的地方玩,说明她并没有排斥我。
一路上我们很有默契地像是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顾伟租住的小区环境整
洁,有着大片的地和
工种植的漂亮花木。
她住在三十楼,出要按密码锁,第一次来,我好奇地在门
研究了半天,
最后被她忍无可忍地拖进了屋。
但是顾伟的房间一点也不像少的闺房。
一室一厅的房子,厅很大,阳台也很大,打开阳台门,会有强劲的风。
而所有的家具都是黑白色调,样式简单,没有一根多馀的线条。
大理石地板冰凉透亮,光着脚踩上去,会冷得一哆嗦。
而顾伟光着脚随意走来走去的样子,就好像在闲庭散步。
从那天后,我们的关系已经可以用如胶似漆来形容,放学后我经常不回宿舍
,而是回她的出租屋,直到晚自习再一起去教室。
她对其他依然冷若冰霜,但私下对我却言听计从。
于是我得意忘形地犯了一个错。
她不觉得她住的地方冷,但我觉得。
我希望顾伟生活的地方再温暖一点,再柔软一点,也许这样可以让她的心也
变得不那么坚硬寒冷。
没有经过顾伟的同意,我开始像蚂蚁搬家一样,每个周末回去,就把自己积
攒的变形金刚、漂亮摆设、小汽车什么的带一点来,往顾伟的房间摆。
开始两次顾伟没说什么,只是我再次来的时候发现她默默地把那些小东西给
集中放在了一个角落。
我想她可能不喜欢汽车,我就拿来了机器,后来我发现她也不喜欢机器
,我又抱来了最喜欢的变形金刚。
当我「呼哧呼哧」
地把半高的变形金刚扛进屋,一进门就兴高采烈地对顾伟嚷着:「你看你
看,这个放在你床多可
呀」。
我看到顾伟突然变黑的脸色和冲过来的姿势时,我承认自己吓坏了。
那是顾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对我发火。
她像个泰山一样直接抓住变形金刚的腿像抡铅球一样朝门
抡过去时,我
还刚刚进屋,还没有来得及关上大门。
于是那只悲摧的变形金刚就直接飞过了我的顶,滚到了走廊上,而且它浑
身的零件也一起滚了出来,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看了非常难过。
我不知怎么就哭了。
只是想躲起来,毕竟在一个孩面前哭鼻子是很丢
的。
但心里感觉也不是难堪,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非常非常难过。
我一边哭一边跑去抱起我的变形金刚,又捡起它的零件,小心地拍拍吹吹,
心疼地把它放回袋里。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我就抱着变形金刚走了。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我抬看到顾伟就一直站在门
,她低着
看着地面,
碎碎的髮遮住了脸颊,留下大片的
影。
她一动不动。
我一直哭着回到宿舍。
晚自习的时候,顾伟没有来。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我怪自己没有想到顾伟的心,却也有些怨她这样的不近
,
糟糟的思
绪让我迷失了方向。
但是晚上睡觉前,我钻在被窝里想啊想,最终还是原谅了她也原谅了自己。
我很想她,还很担心她,我决定当成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如果她还生气,我也愿意向她道歉。
但是到了第二天,当我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下了课就扑过去拉着顾伟
说广播里听来的八卦时,我其实是无比心虚的。
就像第一次走近她,我撒了谎,我说我不喜欢排骨味的泡面,我把手上的泡
面塞给她,我想她一眼看穿了我的小伎俩。
但我们能不能成为朋友,取决于她是否揭穿。
我紧张地等着她的反应,我说话的时候,她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回过,她
的眼睛一样看着窗外。
然后我沮丧地停住嘴的时候,她终于回过脸来。
「马超,你看」。
她轻声说,把目光再次移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