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的她们都哭出来才行啊。”
那名自卫团员吞了口口水,扑到尖叫的依凯琳身上。
赵安盛走到白栗栗面前,看着她被阳具塞得鼓起来的脸。
“快认罪吧,说不定依凯琳也不会被这麽对待了哦。”
白栗栗吐出嘴裡的肉棒,怒目圆睁。
“赵安盛,都是你怂恿的对不对——唔!!”
她的嘴裡被套上了强制开口的口环,然后再次被肉棒塞满。
“哼哼,谁知道呢。”
赵安盛撩起白栗栗的乳环,皱起眉头。
“你到底有多淫荡啊,明明还没成年,乳头都开始变黑,乳晕……比以前大了吧?”
白栗栗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乳房不知为何,从刚才就胀痛难耐,尤其是嗅到肉棒上浓郁的腥味后,双乳更是难以忍受地胀痛起来。
被赵安盛抓住的那根乳头处于充血状态,竟然有一根指节那麽长,乳晕颜色也比以前深得多,面积也变大了。简直不像是少女的乳头。
赵安盛疑惑地轻轻掐了掐乳首。
“唔唔唔——”
白栗栗娇声一颤,浑身一抖,竟然从乳头喷出了乳白色的汁液!浓浓的白色汁液滋了赵安盛一脸。
“什麽……什麽啊!你这女人……”
赵安盛站起来后退两步,满脸慌张。
“……难道怀孕了吗?”
房间裡的人们都停下了动作,看着白栗栗。
李尚成大踏步走来,抓着白栗栗的乳头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白栗栗忍着剧痛,泪流不止,摇摇晃晃地被他挤压着双乳。
“啊……痛……不要用力……咿!”
李尚成双手使劲一挤,两道白色的乳汁从她的乳头激射而出。被挤出乳腺的乳汁冲刷着她的乳腺导管和乳头,强烈的刺激让她双脚无法站稳。
李尚成尝了尝手上的白色液体。
“咸咸甜甜的,好像……真的是奶汁。但是,怎麽可能会有乳汁呢,明明就……难道,果然怀孕了吗?”
他啪地抓住她的脸。
“你这臭婊子,什麽时候怀孕的!啊?”
白栗栗的双乳仍然胀痛难耐,鼓鼓的乳房沉甸甸的,比平常更加柔软,更加丰满。她看着自己的双乳,然后是微微隆起的小腹。
“谁知道……说不定是你们哪个人的孩子呢。”
“不可能!你……你不是都用了药的吗——啊!”
李尚成似乎顿悟了什麽,大叫一声,放开白栗栗。
“赵安盛,你是不是说过……你说过那个卡啦啦的魔女的传说……”
“是……是喀密菈。”
“管她什麽拉!那个魔女被杀的时候,也是怀孕了的,对吧?肚裡怀了魔鬼的孩子……”
他的手好像鹰爪一样突然抓住白栗栗的下体。
“这个魔女,肚裡怀的,一定也是魔鬼的孩子吧!”
“不要……呜呜呜……住手……我认罪……我认罪了……呜呜呜……”
从房间的另一角传来让人心碎的啜泣。
依凯琳满面泪痕,双眼红肿,脸上的一片被掌掴的痕迹触目惊心,膝盖上有红通通的擦伤,下体流出白浊的液体。
几名侵犯她的自卫团员把她拉起来,对着她的脸大吼。
“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
“呀……不要……不要再弄我了,我认罪……”
她的眼空洞而虚无。
“我承认我是魔女……我是魔女……”
自卫团,尤其是李尚成,大概早就知道,如果对象只有白栗栗,那麽无论怎麽凌辱她,她都不会承认自己是魔女。
如果她不承认,当然也可以强行对她进行审判。但是,这样做可能缺乏他想要的“正当性”吧。
所以,他们凌辱的对象改成了依凯琳。相比于因遍体鳞伤而坚强不屈的白栗栗,她是一个脆弱得多的嫌疑人。
只要稍微施加“压力”,就一定会折断。
审判大厅,第三场审判大会。
所有的人,就连守卫仓库的人都被召集来,旁观这一重要,乃至于盛大的场面。
观看罪人认罪,接受人类的审判的仪式。
他们坐在高高的座席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罪人。
在寒冷的冬日,两名罪人未着寸缕,任由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和炽热的目光中。
她们跪在地上,身上捆着粗糙的麻绳,麻绳穿过腋下,割入耻处,在背上把双手紧紧捆住。
罪人的脖子上挂着木牌,木牌刚好遮住腹部,露出她们挺起的双乳。
木牌上用黑色的墨汁分别写着“魔女白栗栗”和“魔女依凯琳”。
“认罪吧。”
依凯琳抬起头,她金色的髮丝散乱地披在肩上,纤细的肢体因寒冷而颤抖着。
“我……我认罪。我依凯琳,是魔女,人类的敌人……”
“你的罪行是什麽?”
“我……我在这半年间,经常偷偷离开学校,和外面的男人们性交,想让他们堕落,把他们变成我的奴隶,为我不可告人的目的服务……”
“还有呢?”
“我在学校裡也打扮得淫荡下贱,试图诱惑男同学,让他们变成我的僕从……我还用肉体要挟一名男生偷窃了学校的食品……企图造成人心动荡,散佈混乱……”
“还有呢?”
她嘴巴蠕动着,但却一直没说出来,直到焦躁的锤音响起,才结结巴巴地把背好的台词念出来。
“我……我最大的罪……呜呜……我……是我用魔法,引发了这场大灾难,让太阳消失,让淇港岛与外界失去联繫……我们魔女……想要毁灭人类文明,想要统治人类,把人类全部变成我们的奴僕……呜呜……”
“你是否悔罪,邪恶的魔女?”
“我忏悔!我真诚地忏悔……我不应该诱惑男生……对不起……我不应该……呜呜呜……我错了……”
“现在是你悔罪最好的机会,把你知道的其他魔女的名字告诉人类自卫团,说不定我们会饶恕你的罪行。”
她呆滞着,好像这是没有预料到的发展。
“说啊!魔女团不是还有魔女隐藏在我们中间吗?这不是你之前对那个食品盗贼说的吗?”
“呜呜……我说!我说!还有魔女……白栗栗……白栗栗是魔女!”
“我们早就知道了!”
她浑身颤抖着,好像有比寒冷的空气更加刺骨的存在折磨着她。
然后她开始念出名字。
“……周墨绫。”
跪在另一边的罪人激烈地挣扎着,被佈团塞住的嘴发出唔唔的声音,但身体被自卫团员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是魔女白栗栗最重要的心腹……是可怕……非常可怕的魔女……”
“还有呢?”
“还有……还有蒋单怜。”
审判者沉默了一会。
“把蒋单怜抓起来。还有呢?”
尖叫和哀求声中,自卫团员们冷冷地执行任务。
然后,在审判者的催促下,失去希望到冷漠的程度的魔女,以她自己都不清楚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