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她吧。
——什么？
——跟踪夏茸，看看她放学后上哪去。既然不能让她亲
说出来，就只能我
们亲自去看一看了。
——跟踪的话……对，应该没问题。
白栗栗
吸了一气，结果被杂物间内的霉味呛得连连咳嗽。她跑出房间外，
扒在走廊的栏杆上向外望去。
夏茸背着书包，从教学楼的门走出，缓缓向前移动。
「要快点了！」白栗栗向教室跑去，内心又充满了斗志。
放弃和悲伤从来不是白栗栗的词彙。既然夏茸不愿意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她就用自己的眼睛确认背后隐藏的秘密。
※※※
当夏茸躲避着行
的目光，拐
绿地公园的时候，白栗栗隐隐约约猜到了她
要去做什么。
绿地公园离学校不远，是高速生长的城市中为数不多的公共空间。当年市政
府将此处划为没有边界的自然土地，意图打造钢筋水泥中的绿色森林。但是主导
计划的市领导被查出受贿而倒台，绿地公园的计划就此陷停滞。现在此处不过
是一片杂
丛生、无管理的荒地。
白栗栗记得小学时刚刚搬来这座城市的时候，曾经和绫绫来绿地公园冒险，
结果回去后被绫绫的父母训了一顿。至少对当地而言，绿地公园是不良员的
聚集区域。
夏茸顺着小道前进。原本铺好鹅卵石的地面如今荒丛生，滚动着塑料袋和
矿泉水瓶。白栗栗躲在灌木丛后，悄悄地跟着夏茸前进。幸运的是，夏茸似乎不
太警惕是否有跟踪，只是一个劲加快脚步。
白栗栗踏过荒芜的泥地，看到远处空地上生鏽的运动器材。离学校才十分钟
路程竟然有这样荒凉
败的地方，她感到一
道不明的
绪涌上心
，就和当时
棚户区追猎
魔的感觉一样。
夏茸在一间房子前顿了一会儿，快步走进了房子的门。
白栗栗不用走近就能看出，那是一间公共厕所，而且夏茸走进的不是
厕。
她的心沉了下去，蹑手蹑脚熘到厕所门旁，靠在墙上。
「……果然来了啊。」
「哈哈哈，我就说她肯定会来的，欠我一包烟了啊。」
成年男子的嬉笑声，听不清有多少。白栗栗眉一皱，想要冲进男厕。
——别动！——黑栗栗突然叫道。
——你怎么又突然跳出来！——白栗栗被吓得差点喊出声。
——先不要轻举妄动，看看况再行动。
——哼……那先看看。
「怎么又想来找我们了？」男的声音满是得意的戏谑，「不是哭着跑掉说
再也不
了吗？」
「唔……」夏茸的声音细若蛛丝，「是……是……但是你们把视频给发到网
上去了……」
男吐了一痰：「哈？那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你跟我们在一起就什么事也
没有，如果你跑了，我们就传视频。而且这都是你提议的吧？我还记得你苦苦求
我们拍你视频，用自己的视频来
换我们上你呢。」
「对，是……是的。」
白栗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夏茸要求男拍摄视频，然后用视频作
为换，让这些去侵犯她？夏茸声音虽小，却如实承认了。
难道夏茸真的……是这样
的孩吗？
「现在怎么又来找我们了？」
「唔……」夏茸说了什么，但是太小声了听不清。
「大点声啊！」
「我……我忍不住了，对不起，都是我任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好难受，
非常非常痛苦……」
「又想念我们的大
了对吧？」
「……还有大家的
，我很想念。」
「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免费供应商吗？」男们哈哈大笑，「既然来求
我们了，有点表示啊！」
「好……好的。」衣服脱落的声音。，夏茸很顺从地在男们面前脱下了衣
裙，男们吹起哨。
「怎么穿了泳衣过来？」
「对不起，夏茸的衣服游泳课的时候被偷了，所以只能穿这个……」
「没事，反正全都要脱光的。」男们又
出一阵猥亵的大笑。
「你的同学们都知道你是个婊子了吧！」
「对……是的。」
「有没有上你啊？」
「没……还没有。但是有男生骚扰我……」
「怎么骚扰的？」
夏茸的声音带着哭腔：「把手伸进我的泳衣里……摸我的小
……」
男们哈哈大笑。
正当白栗栗一边气恼男们的无耻，一边疑惑夏茸的服从时，她的身体突然
悬到空中。白栗栗被从腋下给提了起来。
她转一看，冷汗渗透了衣衫。
是一个陌生男的脸。
「好啊，竟然有婊子在偷听。」男面相凶恶，露出邪的笑。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