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而是如同野兽一般匍匐于地。那是即
将发动进攻——侵犯——的姿势。那突出的
部上是两点时隐时现的幽光，比狼
的眼睛更凶狠，比鹰的双目更锋利，满溢着
虐和
慾的排出
。
如果这个最后的办法也失败的话——白栗栗用牙齿试图咬开保险套——那么
后果，她连想也不敢想。虽然已经被同学们全身都玩了个遍，但是眼前的毕竟不
是一般的
类。而这个异类所造成的受害者的惨状，绝对不是她之前所遭受到的
侵犯可比的。
下体的振动
仍在激烈地工作着，明明还没过多长时间，另一波绝顶又要来
袭了。如此短的时间内自己居然要冲上第二次顶峰，白栗栗责骂着自己不争气的
身体，眼睛却渐渐失去焦点。
——不能失败。
黑影浑身收缩，即将扑击。梦魇即将袭来，混杂着鲜血和兽慾，似乎还有铁
鏽的腥甜。
拉不开，保险套的死结完全扯不开。橡胶质量太好，连咬也咬不
。心脏鼓
动如同巨鼓，冷汗和
小溪般淌下，巨在两个
里打桩。
黑影朝白栗栗勐然冲来，如同攻击的野狼。
白栗栗达到了高
，无法攻击，也无法逃跑。
在绝望的失神中，她感到冰凉腥臭的体灌
中，流下喉管。
真是难吃啊，白栗栗想，无论什么时候，
都是那么地涩、那么地腥。于
是，她的眼前闪过几天前碰见的那个受害的
——
※※※
——三晚前。
白栗栗大喝水，吞下中的避孕药。自从成为班级的「公共宠物」后，她
就不得不按时服用短效避孕药。男生们不喜欢戴套，还常常把
和
的
也
她的前
。虽然避孕药不能解决传染病的问题，但是至少可以保证她不会
怀上不知哪个傢伙的孩子——至于疾病的问题，只能祈祷男生们「洁身自好」了。
所以，自己简直就是班级中最大的潜在疾病传染源吧。白栗栗不得不这么想。
令难以接受的事实。
她坐在马桶上，用湿纸巾擦乾淨自己的下体。
「白栗栗？」厕所门外传来温柔的呼唤。
「就好了。」白栗栗捂着脸，
吸一气，穿上替换用的内衣和外衣，打开
隔间门。
肮髒的环境之中，门外的少站在光柱之中——窗外的月光自然地披在她身
上。泥泞野地上盛开的白花，血污战地中洁白的纱布。
周墨绫提着她们俩的背包，站在厕所隔间外，等待事后处理身体的白栗栗。
这是极的黑夜。白栗栗每天下课后都得被一群男生玩弄身体，常常被搞得
筋疲力竭、满身污。每次绫绫都会在结束后出现，接她回家。
白栗栗一开始极力反对绫绫来学校接她。如果被那群男生发现，不知他们会
对绫绫做出什么歹事。但是绫绫在这件事上非常固执。而且，很多时候，没有绫
绫的帮助，她根本就没有体力独自回家。白栗栗最后只能接受了她的好意。
「回家吧！」绫绫笑着说，把书包递给她。
「嗯。」白栗栗接过书包，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呀……对不起。」
「怎么了？」绫绫睁大眼睛。
「我的手……很髒。」白栗栗的手之前不知握了多少根沾满、水和肠
的。
「没关係啦，因为……」
「因为？」
「……没有。」绫绫羞赧地抿嘴，推开厕所的门，「走吧。」
一路上两没有说话。白栗栗疲劳得很，也不太想说。
自从发现她胸部和
部上穿了环，男生们更确定了白栗栗是个痴的事实，
更加没有顾忌了。今天，先是把她四肢紧紧绑上，和废旧杂物一起锁在教室后的
柜子里，让跳弹和按摩玩弄她的身体一整个下午。放学后，又把她的四肢捆在
倒过来的课桌桌脚上，把一个週末积攒的
慾全部发洩在她的身上。接着把她拖
到健身室去，把她绑在健身器材的横杆上服务满身汗水的男生。
等所有都满足之后，赵安盛居然想出用线缠着她的
环和环，另一绑
在跑步机上，一边跑步一边被紧紧牵拉着三点，下体还
着按摩，连续失水高
的点子。男生们还时不时用手指和跳弹刺激着她的腋窝和，让她几乎无法
保持平衡。
白栗栗最终敌不过跑步机越来越快的前进速度，摔倒在跑带上，啪地一声扯
断了穿环和跑步机间的线，她下体的震动也弹了出去。白栗栗两眼上翻，大腿
和小腿仍止不住地抽搐，失去了意识。吓个半死的男生们确认了她还有呼吸之后
就跑了。是绫绫循着校园内的亮光找到她、让她甦醒的。
「你没事吧？」绫绫突然开，把白栗栗从回忆中拉回来。
「啊？……我没事啊。」
绫绫皱着眉：「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这种事？」
「哪种……事？」
「还能是哪一件？」绫绫定下脚步，白栗栗也停下来，「当然是你一直忍受
被男生们……侵犯的事！」
白栗栗别过去：「没那么容易吧，他们还有那种视频，如果……」
「你是笨蛋吗？根本就不重要了吧！如果侵犯你的男生越来越多，迟早都会
露的，几个视频难道比你自己更重要吗？马上结束这种闹剧才对！」
白栗栗沉默着，她不得不承认绫绫是对的。
「学校和警察不可能坐视不管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欺凌了，这是犯罪行为！」
白栗栗依旧沉默，她能感觉到绫绫的目光直视着自己的脸。绫绫是认真的。
「栗栗，你知道吗？」
「什么？」
「你不像原来的你了，」绫绫的声音不知何时染上了哭腔，「如果是原来的
你，不可能对校园霸凌漠视不管吧？现在发生在你自己身上，还这么恶劣，你居
然犹豫了？」
「不一样啦！」白栗栗不知为什么焦躁起来，向前走去，「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绫绫哭泣的声音让她心痛，但是她没有停下脚步。
有什么不一样？白栗栗问自己这个问题。那些
姦自己的男生，自己为什么
不能像以前那样憎恶他们的行了？
白栗栗当然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桉。
她憎恶的不是恶行，而是恶行的起源。一个如果因被引导而犯下罪恶，她
是不会谴责他的，反而可能会同这个。
但是这些男生的行，归根结底，不是因为他们的恶意。
是「自己」引诱他们犯下姦自己的罪行的。如果要指认真正姦了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