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小美醒啦?」西装男用手拍着她的脸,「清醒一点了吗?睡得香不香?」
「你们……你们想什么?」白栗栗忍住寒冷说。
「就是想讨个说法,」西装男指着自己的脸,他的鼻子上包着一大块纱布,
「上次你把我打成这样,我可没找你要医药费呢,岂有此理噢。」
「你说什么鬼话……」
对了,这应该是黑栗栗下的手,白栗栗明白了。自己居然把这男打成这样,
真是不可思议。
西装男紧紧抓住她的脸,掐得她生疼:「还有我的兄弟,一个被你打碎了下
,另一个也受了伤,你说要怎么补偿啊?怎么补偿!」他一声大吼,狠狠地盯
着她,白栗栗从他的眼中只看见恨意和得逞的快感,一阵怒气升上来冲她的脑
中。
她奋力抬起脚,给了他肚子一下。
「噢——」西装男一个踉跄,但是又立刻站起来,「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简直就是小拳嘛,哈哈哈……」他朝白栗栗一瞪,白栗栗嵴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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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男举起拳,冲着白栗栗柔软的小腹,狠狠地一拳。
「咿咿咿——噗——」白栗栗感觉腹部整个凹了下去,剧痛啪地炸开,眼泪
一下子涌了出来。她踡起细弱的身体,痛苦地在空中摇晃着,「啊……好痛……」
「够牛的,啊?!」西装男愤怒地嘶吼,又是一拳砸在她的小腹处。小腹
是体最薄弱的位置,在格斗中是需要重点防护的部位,对于
而言更是如此。
而现在白栗栗被吊在空中,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硬生生地被拳砸进
自己柔的腹部里去。
「咿啊噢噢噢噢——咳咳咳咳……咳咳……呕……」白栗栗感觉五脏六腑都
在翻滚,忍不住乾呕起来。
西装男又是一拳,一瞬间在小腹上打出一个凹坑:「你就先当个沙包好
了,质感还真不错呢,叫得也好听。」又是一拳打在肚脐的位置上。
白栗栗在空中摇晃着,拼命想要抬起大腿护住腹部:「好痛,停下来……呃
啊啊啊——不行,会死的,停下来……啊啊啊咳咳咳——」
西装男不知打了多少拳。当他停下来喘气的时候,白栗栗已经不动了,只是
低垂着,从食道反灌而上的胃
溢出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衣服釦子被活活
打掉了,露出满是青紫淤痕的小腹。
「昏过去了。」瘦高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居然挨了那么多下,也算是厉
害。」
「哈……哈……」西装男抚摸着自己的手背,打了那么多下手也有些痛了,
「可不能就这么昏过去蒙混过关,这个婊子……」
肥男从一旁走过来,手裡提着一条东西。跟在他身后的,竟然是一个浑身赤
的
。
趴在地上,脖子上佩戴着狗一般的项圈。
「怎么昏过去了?我还想看看这婊子哭喊的样子。」肥男走到白栗栗的身后,
举起手中的东西,奋力一挥。条状物在空气中画出刺耳的风声,啪的一声甩在
白栗栗的背上。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白栗栗突然睁开眼睛,大声尖叫起来。甩在她背
后的是一条皮鞭,剧烈的刺痛贯穿了她的全身,让她一下子从昏迷中痛醒,「呀
哈……哈……痛……不要……」
「才一下就求饶了,刚才的骨气呢?」西装男拧着白栗栗泪水满溢的脸,扭
曲地笑着,「不是来救你的小友吗?怎么这么快就软了?」
白栗栗看见肥男身后的那个,眼睛睁大了。
那个趴在地上的赤浑身都是伤痕,但是眼中却流露出迷离难抑的
慾,
像是中了魔一样。她半张着,眼球微微上翻,不停地蹭着肥男的腿。白栗栗看
着这张脸,觉得有些不自然的熟悉。
——是新闻报道中的那个失踪子!
那个照片中灿烂地笑着的孩,现在居然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赤身
体,而
且似乎失去了理智。虽然浑身都疼得不行,但是白栗栗还是不由得去想这个孩
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也对狗狗感兴趣啊?」肥男举着鞭子狠狠地抽在孩的背上,
孩居然
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别着急,用不了多久你也会变得像她一样,只会整天
流着水祈求着吃
和
。」
「喂,老赵,你是说我们要把她扣下来?」一直沉默不语的瘦高男说话了。
「否则呢?」肥猪男反问。
「这个,
给『大君』会不会好一些?」瘦高男说。
「这个大婊子在我们这裡当母猪最好!」肥男哈哈大笑,抬起鞭子,冲着
白栗栗的正面就是一鞭。
「咿咿咿呀啊啊啊——」白栗栗一边哭喊一边在空中摇摆着。衣物被撕开,
鞭子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从右侧锁骨穿过胸部,直达左侧腰际的伤痕。
西装男冲着她的小腹又是一拳,铁一般的拳打在她的胃袋上。
「呕噢噢噢——咳咳咳咳……」白栗栗的鼻水和泪水不停地涌出来,不住地
摇,浑身抽搐,「咳咳……停……」
肥男抬起脚,用膝盖撞在她的会处。柔软的下体被坚硬的膝盖骨勐地冲击,
白栗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双眼翻白地抽搐着。
「母猪,沙包……」肥男把自己上一次被攻击的全部愤怒都发洩了出来,
狠狠地把鞭子抽在白栗栗的上,「哭得再狠一点啊!」
「啊……呜呜……救命……好痛……坏了……」白栗栗眼眶通红,剧烈呼吸
着,哽咽着吐出不连贯的字句,「咿呀呀呀呀呀呀——」鞭子打在了她的下体上,
撕开了户薄薄的皮肤。
一鞭又一鞭,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白栗栗的身上的衣物渐渐碎。她
在空旷的厂房中摇摆着,衣服被撕裂成一条条,柔软的身体上满是鲜红的鞭痕和
青紫的淤伤。她像个沙包一样承受着两个成年男子的
力,柔
的身躯不停
地反曲、后仰、摇摆,汗水混着血从脚尖滴落在地上,浸湿了满地碎裂的衣物。
白栗栗的嗓子没多久就喊哑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她再次失
去了意识。
把她再次拉回痛苦的现实的是另一盆冰水。
白栗栗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剥光了,雪白的肌肤上伤痕累累,一道
道鞭痕